心病不可醫(2 / 2)

[綜]天生反派 地獄畫師 7586 字 6個月前

此處是那位喬公子歸家的必經之路,他隻需安心在這裡守株待兔就好。雖然嶽不群之女斷定對方就是平兒,但林震南覺得可能性實在不大,倒也不急著見到對方。

林震南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眼神似是在透過大敞著的窗戶注視著外麵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又像是在完全放空,不知其所思。

他周身縈繞著紛紛擾擾的聲音,有那因茶博士賣弄技藝而掀起的叫好聲,也有窗外街道上小商販的叫賣吆喝,它們如雲似霧地鑽進他的耳朵,令人聽不真切。

他與周遭的一切都好似隔了一層朦朧的絹紗。

茶館前生著一株枝葉茂盛的老樹,高而挺。陽光灑落,林震南攤開另一隻手,他掌心處便浮現出一抹日影篩金翠的小巧景致。

他冷漠地掃了一眼,便又將目光放在了窗外的街道上。

然而就是這一眼,令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被他把玩在手中的茶杯發出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那茶杯居然被他攥出了一道裂痕。

林震南像是怔住了,過了幾瞬才回過神來。他在桌麵上留下兩角碎銀,也不待茶小二給他找零,他已是匆匆離去。

他從茶館疾步出來,四處張望著他於二樓看到的人影。當他再一次捕捉到那道身影時,他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那是一道屬於青年人的背影,然而方才在茶館二樓上不經意的一瞥,他已經看到了對方的相貌。

隻一眼,林震南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他就是嶽靈珊口中的那位喬公子!

無怪嶽靈珊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認定了他就是平兒,因為對方的長相與平兒無不相似。

無論之前他對嶽靈珊傳到華山的消息,持有多大的懷疑,此時此刻都被他拋在了腦後。那是一種根植於靈魂、潛藏於血脈裡的父子天性帶來的衝/動,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嶽靈珊是對的。

——這就是平兒!

有那麼一瞬間,林震南想要放聲大笑。一舒這許久以來的擔憂抑鬱之氣。卻又怕驚到對方,便隻是亦步亦趨地跟著。

他綴在青年不近不遠處。太陽將前方青年的影子拉得極為纖長,林震南抬起手,仿佛落了在對方的影子上,那動作極為小心翼翼,輕而珍重。

行走在前方的青年有著一副極為出色的相貌,日光照於他肩,一身清華,勝比蒼鬆翠柏。

街邊不少商販都笑意盈盈地笑著與他搭話,青年連中六元,彼時跨馬遊街好不風光,又因每日都從此街經過,來往商販對其自不陌生。有的商販是為攬客,有的純粹是被那副奪目的長相所吸引,青年時而對相熟的小販頷首,縱是被人打趣幾句,也不見惱意。

林震南則心道:平兒其實最煩彆人拿他長相說事了,在福州時,但凡有人因此對他擠眉弄眼,他皆是一個耳光打過去。

然而人總是要成長的。

隻是這成長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喬衡在一家賣糕點的攤子前停下,為金柝買了一提點心。

糕點娘子為他包了滿滿一大包,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提點心,頂多有一塊能進喬衡的口。

喬衡的口腹之欲極淡,也就是吃一塊嘗個鮮,然後就不會再碰了。老實說,他起先應該不是這樣的。隻是他為了扮演他人,總是強壓著自己的真實性情喜好,久而久之,假的也成了真的。

林震南跟在喬衡身後,同對方一起轉入了一條巷道,不知道是誰家的葫蘆藤攀過了牆頭,為這條人際不多的街巷增添了一份鮮活。

走了沒一會兒,街道上的喧嘩聲已變得隱約不可聞起來,除他們二人外再無其他行人。

然後,前方的青年停下了腳步。

青年慢慢轉過身,再一次的露出了那**震南無比熟識的麵龐。

林震南聽到青年不慌不忙地出聲道:“閣下已跟隨我許久,不知是有何見教?”

喬衡一開始就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不過說是跟蹤也不太對,因為對方根本沒有隱藏過自己的行蹤,那人隻是大大方方的綴在距離他一定距離處,不閃不避。他摸不透對方的心思,隻得直接詢問了。

林震南歎了一口氣,他原想一把扯下自己的易/容/麵具,對他說一句“平兒,是爹爹”,然而事到臨頭,他反而什麼都沒有做。

知道平兒還活著,他的心就已經放鬆了大半。

他的頭腦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此時父子相認,對彼此有害無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接下來我要修改一下章節名啦,如果大家看到我在更新就忽略一下

PS:謝謝小天使投喂□□,挨個熊抱

修竹何覓扔了1個地雷

遇見扔了1個地雷

小九扔了1個地雷

晉戈扔了1個地雷

郭郭扔了1個地雷

曲水與流觴扔了1個地雷

物理再愛我一次扔了1個地雷

32778389扔了1個手榴彈

21013994扔了1個地雷

晉戈扔了1個地雷

Pty扔了1個地雷

21013994扔了1個地雷

王欣怡扔了1個地雷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