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渾身血液上湧,心情瞬息萬變,閃過諸多念頭。
晏令如看到他時,又氣又羞,胸口起伏不定,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露出痛恨的神色:“原來是你,蕭徹,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蕭徹的心抽了一下,她以為是他令人綁的她。渾身血液一下子涼了下來。定定看著床上這個罵她禽獸的女人,冷笑,末世前,他是華國第一軍政世家太子爺,末世後,他是華國的亂世兵王,名動八方的異能者統領。
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哪怕是他不要,也會有一個團以上的女人想儘千方百計爬他的床。
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罵。
他麵無表情地大步走到床前,準備去解綁縛著她的繩索。
她竟然不識好歹地劇烈掙紮起來,剛一解開她的手,她就一個巴掌朝他甩來。
“禽獸!卑鄙!”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勃然大怒,漆黑的眼中似燃起了蓬勃的火焰。
冷笑著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在她的疼呼聲中將她扯近自己。
“看來我應該讓你見識下,什麼是真正的禽獸,什麼是真正的卑鄙!”
無視那雙倔強而憤怒的雙眼,無視心中的抽痛,狠狠地堵住櫻花瓣般的紅唇。反正,他在她心裡,也是禽獸,何不坐實了?
暌違已久的柔軟,甜美芬芳如蜜,嘗了一口,便還想再嘗一口,不想放開。
他順從自己的意願,忘我地攻城略地起來。
肌膚相貼的熱度,急促的呼吸,白皙如玉的頸脖和精致的蝶形鎖骨,再往下……
他眸色微微一深,身體湧起一種難以控製的衝動,想狠狠把她摟在懷裡,壓在身下,蹂躪她,弄壞她。
嘴裡一疼,她狠狠地咬了他。
他退出,她狠狠朝他啐了一口:“無恥!”
他被她眼中的輕蔑、厭惡和憤恨刺激到,怒火中燒,扯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眼中的倔強,冷笑:“晏令如,我勸你還是乖一點,可以讓你少受一點苦。”
反正她已經如此厭惡他了,那他還顧忌她做什麼?何不順從他自己的心意?他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不顧她的掙紮和哭泣,他狠狠地刺了進去,換來她的慘叫和越發激烈的掙紮。
然而他停不下,也不想停下,素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麵前全線崩塌。
他於是知道,一切都隻是借口,他就是想要她,就是不願意放過她。今天,隻不過是個恰好的契機,沒有這個契機,總有一天,他也會忍不住讓人將她綁來。
她痛苦的眼淚,尖利的牙,憤恨的眼神,和高聲的咒罵,都如最烈的情藥,換來他更加激烈殘酷的對待。
她的身體,她的整個人都如同罌粟和烈酒,讓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空氣中彌漫血腥和情穀欠的味道。
注定的慘烈的一夜。
從那以後,她成了他的禁臠。
她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憎恨,厭惡和冷漠,平時連話都不願意和他說。而他骨子裡的高傲讓他對她說不出軟話,於是用越發激烈的手段想打破她眼中的冷漠。
白日裡的冷眼相對,晚上越發激烈地強取豪奪,她從未順從,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讓他做出失控的舉動。
每一次,她都是遍體青紫和淤痕,看著他的眼神也越發痛恨。
他也越發痛恨她的冷漠,他的自尊心,他隱秘的不可言說的感情,被她的冷漠和厭惡踐踏得遍體鱗傷傷痕累累,那麼她也不能好過。兩人的關係陷入了惡性的循環。一個放任自己去掠奪和傷害,一個越發冰冷地憎惡和仇視。
每次進入她的身體,看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跡,他有片刻的滿足,她終究是屬於他的,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再不能對他做出冰冷的無動於衷的姿態,但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似乎怎麼要都要不夠,無論他怎麼樣對待她,她的眼裡都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