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傳來陸澈說話的聲音,她就聽見他喊了一聲:“老五。”
老五倒是連著喊了好幾聲:“四哥。”這個城門通向景山,一般走這兒的都是去跑馬,他就說:“四哥你去跑馬怎麼不叫上我啊。”
陸澈沒鳥他。
五皇子也不覺得沒麵子,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四哥怎麼穿著這個就出城了。”眼睛戳著他身上的朝服。
陸澈朝他身下的馬屁.股上給了一鞭子,也不怒,隻是嘴上道:“趕緊給我滾。”
五皇子勒著韁繩,不讓馬兒跑,繼續道:“我也好些日子沒跑馬玩了,要不四哥在前頭等等弟弟我,我回去換套衣服就來。”
陸澈手裡的鞭子就差給到他臉上了,五皇子這才灰溜溜地瞥了眼陸澈身旁挨的馬車,這麼華麗,嚇了他一跳:“還是四哥闊氣!”
陸澈難得沒發怒,也看了眼馬車,才說:“上頭坐著你嫂子。”
五皇子摸了下鼻子,人兩口子出去玩,他瞎湊什麼熱鬨!
抱拳說了聲:“四哥四嫂你們倆玩得儘興,回頭我再讓府裡的那個去給嫂子請安。”打著鞭子轉身去了。
跑了幾十步開外,五皇子回頭去看,正好看見陸澈側身低頭朝向馬車裡,好像在跟裡頭的人說著什麼話。
他心頭一熱,就想到趕緊回府抱抱家裡頭那位。
終於出了城,又行了一段路程,馬車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範宜襄就掀開簾子去看外頭。
剛好看見陸澈正在下馬。
他聽見掀簾子的聲音,回頭看到她臉上的疑惑,笑道:“我上來陪你坐車。”
馬車還沒停穩,陸澈一腳就邁了上來,一把給把她抓進懷裡,低頭貼上她的唇就開始親。
她:“...”剛剛不是還黑著一張臉嗎?
怎麼又要玩親親呢...
手裡還抱著一個胖乎乎的水壺,打算給他喝水來著。
今天的吻來的有些急,剛親了兩下,範宜襄就被他放倒了在了榻上,然後聽到“撕拉”一聲,下.身一涼,裙子已經被他給扯碎了。
啊啊啊...她以為騎馬是當天去當天回,所以就沒讓帶歡喜的衣服呀。
她身子躬作蝦形,用手去擋自己身下,被陸澈給單手抓住,腿也被他架住,放在腰上,她隻能夾住了...
然後又聽到“嘶”一聲,上身的衣服也被扯碎了。
看著滿地衣服的殘骸,範宜襄在心裡默默地歎息,綢麵的衣服就是不抗撕啊。
看了眼正在自己懷裡埋頭苦乾的陸澈,他穿的衣服是什麼材質的?範宜襄也想像他一樣,一下就把衣服撕爛,她也要玩一回猛獸路線,就伸手過去拽他領子上的衣服。
陸澈穿的是朝服,大紅底暗紅雲紋的袍子,隻有胸前繡著方形四爪蟒,腰上束著玉帶。
範宜襄扯了一會兒衣領沒扯動,就把手挪到玉帶上去解腰帶,呼吸急促的陸澈把頭仰起來,對上她的臉,望著她的眼睛。
她一愣,臉跟著就紅了,剛才陸澈沒看她,隻在她身上瞎忙活,把她弄得氣喘籲籲,她也不覺得害羞。
可是被這麼一看,就羞得不行,又抓起拳頭去砸他,陸澈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得密密麻麻。
範宜襄又去扯他的腰帶,扯了幾次還是不得其法,陸澈伸手過去,不知道碰到了哪個法門,腰帶一下就鬆了,寬大的袍子原本用玉帶卡成窄腰,這麼一放,整個袍子變成鬆鬆垮垮的了。
她趁機把手伸進去,在他滑溜溜的胸口上狠狠抹了一把。
他笑著由她胡鬨了一陣,才伸手往她腰上掐過去,低頭盯著她身上看,悶笑道:“襄兒這麼瘦。”
範宜襄身子輕顫,抱著他的脖子,冷不丁他又說了一句:“這兒卻是肉厚。”胸口一痛,他整個腦袋已經埋在了進去。
還好馬車夠大,兩人轉戰到地上,好在鋪了層毯子,躺上去不會太硌。
陸澈依舊不忘隨手抓了兩個枕頭,往她小腰下頭一塞,然後才動了起來。
最後的時候,範宜襄恍惚覺得...自己的腿又是被他架在了肩膀上,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伸手想去夠他的頭,隻揪到了他的一小搓頭發。
...
...
完事之後,陸澈神清氣爽,把昏沉沉的範宜襄抱回榻上,掃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不僅她的衣服碎了,連他那一身朝服也被扯出了幾個口子。
陸澈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榻上的人身子一顫,“滋溜”一下鑽進了衾被裡。
陸澈笑:合著剛才裝昏是騙爺的?
原打算停車,讓人進來給她清洗身子,一時又起了意,手就探進了被子裡,一路往下摸,原本放鬆下來的範宜襄被他這麼一摸,身子又緊張了起來,在被子裡繃得僵硬。
陸澈就喜歡看她這樣,看她從柔軟變得僵硬,然後再在他的調.教下變得柔軟,陸澈在她耳邊輕歎:“好襄兒。”
範宜襄怕他再趴到懷裡去啃,那裡都被他吸得破皮了,現在還嗖嗖得疼,等他欺壓上來的時候,她轉過身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對上他的嘴唇狠狠地就親了上去。
陸澈沒成想,一下被她撲倒了,給壓在榻上。
範宜襄乾脆騎到他腰上,重重地啃著他的嘴唇,糊了他一臉的口水。
外頭駕車的阿喜抹了把汗,心說:這回爺心裡頭的那股子邪火該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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