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番外五(2 / 2)

秦冕輕蔑地嘖了一聲,心情更糟糕了。

像方凜這個王八犢子都有夜生活,羨慕且嫉妒。

一瓶威士忌下肚,秦冕腦袋更疼了。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將外套搭在肩膀上,打著酒膈往外走。

中途有人上前來扶,被他無情地甩開,脾氣臭得很:“滾開,彆碰我。”

如此,沒人再敢動歪心思。

秦冕趔趔趄趄地走出酒吧,夜晚的冷風迎麵吹來,凍得他打了個寒顫,酒立馬就醒了三分。

酒吧裡金屬搖滾樂震天響,吵得耳朵疼,他呆不下去,但也不想回家。

家裡冷冷清清的,沒人做宵夜,也沒人給他煮醒酒湯,更沒人幫他洗澡。

秦冕一想起要一個人睡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就心煩。帶著渾身酒氣,東倒西歪,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路上有好幾個垃圾桶都不幸慘遭他的毒腳,倒是從垃圾桶後麵躥出來的乞丐收獲頗豐。

秦冕把所有的現金都倒進乞丐捧著的破碗裡,用力抖了抖錢包,麵無表情地說:“沒了。”

乞丐有點兒怵他,抱著裝滿鈔票的破碗轉身就跑,生怕這位大方的爺突然反悔。

秦冕把錢包重新揣進兜裡,緩緩蹲下·身,伸手扒拉了幾把綠化帶裡的草葉子,自言自語道:“楚子闊那個傻逼,分手就分手,連個分手炮都不打,垃圾!”

默默在身後跟了一路,楚子闊聽見這話,緊繃了半宿的冷冽唇線往上提了提,心說還不知道誰才是真的傻逼。

難過光知道自己喝酒,都不知道去找他。

喝得醉醺醺還到處亂跑,萬一出事他們倆就得在葬禮上相見了。

楚子闊沒出聲,秦冕也不知道身後站著人,嘴巴裡還在罵罵咧咧,“我秦爺要什麼沒有,怎麼偏偏就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呢?不行,太沒麵子了。全國大學生那麼多,我可以重新去包一個。”

說著,秦冕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晃晃悠悠站起來,嘴巴裡嘀咕著,“大學城往哪邊走來著?”

他剛抬起左腳,還沒落到街邊臟兮兮的地磚上,衣領就被人從身後拽住了。

楚子闊像提溜野貓的脖子似的,將人扯到懷裡,俯身貼著他的耳朵說:“想去包養彆的大學生?做夢。”

腳下站不穩,秦冕往後仰靠在楚子闊的懷裡,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視線中那張清冷俊美的臉模糊不清,秦冕真以為自己在做夢,“快滾!從我的夢裡滾出去,老子不想見到你。”

楚子闊臉色一沉,凜冽的眉宇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風霜,拽著男人衣領的手指猛地收緊,“再說一遍,讓誰滾?”

秦冕被迫往後仰起腦袋,眼神迷離地看著麵前一開一合的濕潤薄唇,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使神差般地親了上去。

他在某些方麵,著實純情的厲害。

秦冕以前從沒接過吻,技術快要爛到爆炸。

在和楚子闊打得火熱這幾個月,兩人在床上都是靠肉搏紓解,連前·戲都很少做。秦冕總覺得什麼親啊吻啊的,太娘們兮兮了,一點兒都不符合自己這個純“1”的氣質。

楚子闊隻要敢往他胸前伸手,他就會立馬一腳將人踹下床。

碰觸到楚子闊微涼薄唇的瞬間,他似乎感覺不錯,像野狗似的,叼著楚子闊的唇就是一陣亂啃。

楚子闊一時不察,也沒舍得推開他,嘴巴就被咬破了。

鐵鏽般的血腥味兒蔓延到兩人的唇齒間,秦冕覺得味道不好,放鬆自己的牙齒,嫌惡地呸呸吐了兩下。

“嫌棄我?”楚子闊捏住他的下巴,凜著眸子,掌控主動權,用力地低頭吻下去,直到把人親得七葷八素,站都站不穩,才放開手。

喝醉酒的秦冕,不僅吻技爛,而且還不會換氣。整張臉被憋得通紅,瀲灩漂亮的桃花眼裡蒙上層霧氣,泛著潮濕的水汽,像是再被欺負兩分鐘,就要哭出來似的。

楚子闊雖然很想把這人弄哭,但想的是在自己身下哭,而不是站在大馬路上哭。

他用指腹溫柔地擦拭掉秦冕唇上殘留的血色,又像哄小孩兒般拍拍他的腦袋,低聲說:“還能走嗎?”

醉意上頭的秦冕,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楚子闊,抿著唇的模樣乖得不像話,點點頭,“能。”

說罷,往前邁出一步,卻站都站不穩的往地上倒去。

楚子闊拽住他的胳膊,一把將人抱起來,“你能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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