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子。讀蕶蕶尐說網Du00.coM”蘇可言喊了一聲,又摸了摸她的頭,感覺燙的厲害,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咋了?”蘇可文問道。
蘇可言看向他說道:“醉了。”
剛才她摸著蓮子的臉上滾燙,此時又昏睡了過去,正是醉了這梨花佳釀的表現。
蘇可文聞言,竟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這個蓮子,原來酒量隻有這麼一點點。”
既然蓮子睡著了,幾人也不再多留,打算就此回去。
蘇可言將蓮子扶了起來,但是誰料,他沒走上幾步,竟然身子一歪,也倒了下來。
還好蘇可文急忙上前接住了。
“我哥今日是怎麼了?這麼快?”蘇可文疑惑地說道。
他知道蘇可言的酒量並不是很好,但是一杯梨花佳釀,卻是還能夠承受的住的。
“真是的,要好好練練酒量了,要不以後怎麼應酬?”蘇可文說著這話,扶住蘇可言,讓李淑蘭幫忙扶住蓮子。
還好李淑蘭是乘坐馬車來的,他二人先是將蘇可言扶上了馬車,之後又將蓮子扶上了另一輛馬車。
“你先和哥哥一起回家吧,我把蓮子送回家去。”蘇可文說道。
李淑蘭答應了一聲,囑咐他路上小心,又讓他好好地和蓮子的娘解釋解釋,彆讓她生了誤會。
蘇可文當然會想到這些,吩咐了一聲車夫,便帶著蓮子先走了。
隨後,李淑蘭也上了車。
蘇可言歪坐在馬車內的凳子上,李淑蘭怕他會倒下來,便坐到了他身邊,讓他的頭枕在她的肩上。
“真不知道,等到明天早上,你會怎麼。”李淑蘭自言自語地說道。
蘇可言雖然酒量不好,但是李淑蘭也知道,一杯梨花佳釀,他斷然是承受的住的。有這酒就夠了,唯一需要的,就是讓他昏睡。
剛剛李淑蘭在起身叫夥計的時候,偷偷地將身上帶著的一個逍遙丸捏碎,藏在袖筒裡,後來給蘇可言倒茶的時候,她一傾袖筒,便將藥粉倒了進去。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有害的藥,相反還是治病的,此時,隻是讓他睡得更香一點罷了。
她先是在蘇老夫人麵前說蓮子的好話,將蘇可言對她的戒心打消掉,之後,又出了利用清虛道長的主意,並且說了,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離開了。如此一來,蘇可言對她自然是信任了起來,也就沒什麼防備了,這樣她才能順利地下手。
蘇可文將蓮子送回去之後,向楊氏好好地解釋了一番。楊氏自然是相信他的為人,因此也沒說什麼,隻是囑咐了一聲讓他少喝酒,便將蓮子接回去了。
送回了蓮子之後,蘇可文也覺得困得很,回到家的時候,特意問了門上的小廝,說是李淑蘭和大少爺都安全回來了,他也便放下了心,回了自己的院子去睡覺。
這邊,李淑蘭扶著蘇可言先是去了蘇可言的院子,好在有小廝接應著,要不她還真是弄不了。
那小廝給蘇可言換上了衣裳之後,李淑蘭又吩咐了一聲讓他打一盆水過來。
李淑蘭用帕子在水盆裡浸了浸,給蘇可言擦了擦臉,見小廝仍在一邊站著,便說道:“你先下去吧,我來就行。”
小廝自然是不敢走的,於是道:“哪裡敢勞煩姑娘,好事我來吧。”
“你下去就是了,你一個大男人,難免粗心了一些。”李淑蘭又道。
那小廝想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道了一聲“麻煩姑娘了”,便出去了。
李淑蘭等到他走遠了之後,將虛掩的房門合上,又重新走到蘇可言身邊坐了下來。
她將他額頭上搭著的濕帕子拿了下來,又重新在涼水裡濕了濕,再次將他滾燙的臉頰擦了擦。
她小心翼翼的,像是撫摸一件珍寶一樣,細致地給他擦著。
而在另一邊,此時楊氏也在給蓮子擦著臉。
“喝的啥酒?咋就臉這麼熱?”楊氏一邊給她擦著臉,一邊小聲地說道。
一連擦了好幾遍,蓮子臉上的溫度才慢慢地降了下來。楊氏見她睡得香甜,便給她好好地蓋了蓋被子,自己也回了去。
第二日,蘇可言睜開眼之後,便看到有幾率陽光透了進來。
“糟了”,他心裡道了一聲,今日起的晚了些,要是不快點的話,隻怕要遲到了。
因此,他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
但是坐起來之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隻見他上身赤裸,風吹在身上,涼絲絲的,但是也不能讓他馬上地明白過來這是什麼事。
在他身旁,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側臥著,撒了一枕的青絲。
青絲底下露出一小段宛若玉藕的白皙脖頸,頸上連著的水紅色抹胸的帶子,也是半開半係。
蘇可言隻覺得“轟”的一聲,腦子裡炸開了。
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