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衡子走開,雪螢操著漏風的奶音,對玉衡子一連串問候。
“殺他媽垃圾玩意,老娘早晚要把他的腦袋錘下來,當我師尊他個老男人他配嗎,嗚嗚嗚,師兄我好渴。”
後來,雪螢差點被玉衡子打斷狗腿。
再看今日雪螢在岑無妄身邊鞍前馬後,溫安思索片刻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玉衡師叔怎麼可能換上小裙子過來指導他呢。再說若這人真是玉衡師叔,頭一個翻臉的就是雪螢師妹。
溫安領著弟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本來打算安排岑無妄去客房。雪螢特彆主動,“岑姐姐住我這吧,我這地方大,床也大。”
“不必。”
等人跟溫安走了,雪螢特彆失望,背後師弟師妹竊竊私語,“岑前輩第十三次又拒絕雪螢師姐了。”
“雪螢師姐好慘。”
雪螢摩挲著食指上的繭子,轉身對在家裡的小雞仔們,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過來挨打。”
一乾師弟師妹:QAQ
把人安排妥當,溫安回頭和玉虛子稟報情況,聽聞女侯沒跟著一起回來,玉虛子和棲霞長老唏噓了會,轉而問起弟子情況。“聽說還帶了一人回來,叫什麼名字?”
溫安答道,“是岑無妄岑前輩,劍術超絕,似有玉衡師叔之風,雪螢師妹還托我問掌門,她能不能認岑前輩當乾娘。”
玉虛子一口茶水全噴出來,咳得驚天動地。彆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家師弟沒入門前俗家姓是岑,還是個世家嫡子。
當年岑家鬨上太玄門的事曆曆在目,他這位師弟差點被抓回去成親,兩方鬨得非常不愉快。打那以後自家師弟就沒用過岑姓,時至今日岑家在青史一頁,成了茶餘飯後的閒談。可不代表玉虛子忘了這事。
如今來了個岑前輩,還說和玉衡子很像,玉虛子不由上了心。
“雪螢要認她做乾娘?”
劃重點,是娘不是爹。
玉虛子一臉古怪,揮退了溫安,和棲霞長老盤算起來,“師妹你怎麼看?”
棲霞長老也是受驚不小,思索片刻後道,“既然這位岑前輩入住太玄門,你我何不去探訪一二,再做決定。”
兩人起身去尋岑無妄,到了住所雪螢就站在門口,懷裡抱著一條仙女裙,岑姐姐長岑姐姐短的。
“粉色嬌嫩,岑姐姐年輕貌美,穿上去一定好看。”
岑無妄,“滾!”
玉虛子和棲霞長老不知作何表情,玉虛子感歎,“雪螢曆來心高氣傲,頭一回見她對彆人噓寒問暖。這要是個男子,怕不是被叫舔狗。”
棲霞長老補充,“男子就罷了,若真是玉衡師叔,雪螢師侄才叫慘。”
玉虛子,“……真心錯付。”
畢竟這對師徒,關係就沒好過。
待雪螢離去,玉虛子上前試探,“在下玉虛子,乃太玄門掌門,聽聞岑前輩……”
岑無妄就一句,“拔劍。”
激戰過後,玉虛子扶著老腰和棲霞長老抹淚,“是師弟不錯,就是這個味,打我毫不留情。”
棲霞長老,“……”
你們男人的認親方式有點不同。
三人重新坐下,棲霞長老見岑無妄如今嬌俏的臉蛋,忍不住問,“師兄出了何變故?”
待聽完岑無妄的經曆,玉虛子氣得拍桌,“欺人太甚。”
棲霞長老跟著感歎,“就是太過分了,害得師兄清譽全毀。”
她看岑無妄眼中有不解,氣憤和岑無妄講道,“師兄有所不知,此人假借師兄之名,不但收了弟子,還汙蔑雪螢師侄。雖說雪螢師侄無大礙,然師兄名譽受損,如今在鎖妖塔受過。”
她把沈燼歸來種種全和岑無妄講了,岑無妄問,“魔晶現在在何處?”
玉虛子吹胡子瞪眼,“誰要這些破石頭,早就扔了。”
岑無妄沉默片刻,“那些是魔晶。”
由於魔界特殊性,魔晶極少流入三界,這種在魔界被當成貨幣的石頭,因濁氣和靈氣混合,對法寶有極佳的淬煉性,偶爾有幾顆,均被當成上好煉器材料,不少修士對它趨之如騖,捧為至寶。
棲霞長老,“掌門,掌門你清靜點。”
好不容易緩過來,玉虛子哭喊著誰都不要攔他去拾荒。目送玉虛子離去,棲霞長老麵露憂愁,“那魔尊圖謀不軌,害得師兄棲居女身,我等是否要請聖手蒼梧來,助師兄恢複原狀?”
這事蒼梧有打算,岑無妄捏著茶杯,“大業未成,一切靜觀其變。”
當事人都這樣表態了,棲霞長老隻得就此作罷,臨走前棲霞長老神神秘秘道,“師兄忽作女身,想必多有不便,我這有一物,助師兄行動自如。”
岑無妄接過來一看,是件鴛鴦戲水的肚兜,棲霞長老麵露羞紅,“師兄習慣近戰,不做保護容易被人吃了豆腐……師兄放心,這件是全新的。”
岑無妄,“……不用。”
棲霞長老低頭瞄了眼岑無妄的一馬平川,似有所悟,然後又取來一物,“師兄若是未斬赤龍。”
剩下的話棲霞長老沒說完,她直接被岑無妄轟了出去。棲霞長老不死心在門外喊,“師兄有事可以喊我。”
岑無妄冷著臉在屋裡頭擦劍,免得一時手癢,做出戕害同門的事。
半天得不到回應,棲霞長老失望歎氣,她心思一轉,又興衝衝提裙去尋雪螢,問起兩人相識的經曆。
這幾日雪螢勤奮的很,棲霞長老去時她還在外頭練劍,見了棲霞長老小女兒態上來,甜甜喊了句師叔。
玉衡子不在那些年,雪螢生活上的麻煩都是棲霞長老幫忙解決的。兩人感情也算好。
如今發生這種意外,棲霞長老也隻能說世事難料,她問起岑無妄和雪螢結識經過。雪螢乖乖全答了,棲霞長老聽了會,不敢說岑無妄就是玉衡子,隻是小心翼翼試探,“若是有一日,你師尊換了個人,你還會認他做師尊嗎?”
雪螢一時回答不出來,想了想道,“這我一下子拿捏不準,不如我先試試手感,再回複師叔。”
手,手感?
她眼睜睜看著雪螢去鎖妖塔,非常客氣和沈燼講,“師尊,武評會開到一半倒閉了,我沒法拿第一名回來。為了門派大義,您不介意做我的手下敗將吧。”
若論他沈燼最恨誰,雪螢排第二沒人排第一,眼看雪螢提劍上來,沈燼再也忍不住。他今天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把雪螢這個王八蛋捅死!
拿玉衡子的肉身和他徒弟拚,死沒死他沈燼都賺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沈燼直接祭了焚天出來,他本以為雪螢見了他真身會大驚失色,不想她盯了沈燼手中的槍片刻,問了一句,“您會劍嗎?”
“我從一個槍兵手裡奪回劍仙之名,有辱劍修之名。”
沈燼,“……”
自然地,硬件和軟件不匹配的沈燼被雪螢結結實實揍了一頓,揍完雪螢還對棲霞長老說,“我覺得我不會認了。”
棲霞長老不知如何回答,她身後岑無妄不知何時出現,對雪螢方才的行為進行嚴厲批評。
“多有破綻。”
他把沈燼從地上拉起,當著兩人的麵又揍了沈燼一頓。然後對雪螢說,“再來一次。”
棲霞長老看著吐血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沈燼,斟酌開口,“那個,人好像不行了。”
地上沈燼還在放狠話,他掙紮抬頭,“待解除封印,我定要踏平三界。”
雪螢很不爽,玉衡子是假的,她劍仙之名鐵定拿不到了,直接一通話堵回去,“廢物就是廢物,套我師尊的殼連個劍都不會使,老娘喊條狗過來玩的都比你溜,不好好練劍成天想著泡妹子,你是全家骨灰飛了,孤兒急著配種嗎?看看你的劍法,還踏平三界,腦子被人踏平還差不多。”
沈燼瞪著雪螢,被氣昏了頭腦,“若我居自己肉身,豈會遭你淩|辱。”
雪螢,“哈,兒子要換副殼子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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