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肖輕哼了一聲,從她手中搶到手機。
然後直接用她的指紋解鎖……
季央賣力的掙紮看上去無比搞笑。
手機一打開,便是剛才季央剛才看的頁麵。
季央十分慶幸柏肖現在沒開燈,不然就可以看見她燒紅的臉了。
她閉上眼睛裝死。
但身後的柏肖卻不肯放過她,唇就抵在她耳邊:“你要想要,可以直接找我,又何必看這些東西。”
季央拒絕說話。
柏肖手碰上她的唇,輕輕摩挲了一下,在黑暗的環境中說不出的曖.昧。
“說話。”
讓她說話她就說話,她不要麵子的嗎?
“不說就直接做了。”
頭低下,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耳朵,熱氣往耳朵裡鑽,仿若有形一般輕輕挑.逗。
“我說我說我說!”季央嚇得頭往被子裡麵一縮。
“說啊。”柏肖等了片刻。
“這些是人類的基本生理需求你知道吧。”
“是。”
“所以我看這個有問題嗎?”
“沒有。”
季央覺得柏肖被自己說服了:“所以沒有什麼大不了嘛,我睡覺了。”
“彆睡。”柏肖親了親她的臉,“明明有捷徑,你卻偏偏要走遠路。”
唇印在她嘴角邊上,一點一點慢慢的親。
力道輕柔,手環在她腰間。
是那種很堅決的姿勢。
“什麼、什麼捷徑。”季央被親得腦子有點模糊。
柏肖輕歎了一聲:“來找我啊,我樂意之至。”
接下來做的事情便更樂意了。
一切都好像進行得順理成章。
柏肖一開始的動作是溫柔的,季央覺得自己像躺在軟綿綿的棉花糖上麵。
他輕柔地親她時,她覺得是甜的。
隻是這樣的甜在某一刹那戛然而止。
她身體僵硬片刻,伸出手使勁推他:“痛。”
但是這樣的痛也沒有持續太久就結束了。
季央還有點懵,這算不算有那啥問題?
不過這也是好的,可以早點結束。
季央已經很累了,但還是要想著維護男性的自尊。
於是拍了拍柏肖的肩膀,用著一種自認為很善解人意的語氣。
“沒關係啊,現在科技發達。”
“睡了吧。”
柏肖身體也僵了,但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仿佛像受了什麼奇恥大辱似的。
“再來一次!”
男性自尊不容挑戰。
季央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她覺得自己像是一條鍋上的魚。
正麵煎了,反麵煎,最後看著要熟了。
滾水下鍋。
累得手指都不想動彈。
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有人把她抱了起來,溫熱的水重刷在她身上。
***
季央再次醒來時,都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一點了。
身體哪個部位都覺得酸疼,就像是小時候春遊去爬山,第二天醒來之後,腰酸背疼,就連伸個懶腰都覺得身體拉扯得疼。
季央不敢動了,靜靜躺在床上。
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酸脹,但身體是乾爽的,被子也是。
還好柏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季央剛醒沒一會,房間門便被打開,柏肖站在門口。
陽光從他身後暖暖的照進來,他看上去是溫柔又美好的。
“醒了?”就連說話也很動聽。
季央點了點頭:“嗯。”
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熬了粥,你要在哪裡吃?出來還是我給你端進來。”柏肖語氣,就像著一個孝順兒子對著自己的老母親一般。
季央一陣惡寒,她這個豐盛的想象力真要不得。
“我出來吃。”
柏肖應了一聲好,把門關上了。
在季央腦海中,這便有點不對勁了。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柏肖不是應該是那種得到手後就棄之如蔽的嗎?
畢竟他一開始就是為了報複她。
這樣想想,季央還覺得有點小難過呢。
她做西子捧心狀,好好去吃飯吧,這可能就是最後的午餐了。
在吃飯中,設想中的情景也一直沒有發生。
柏肖對她比原來更好了,一舉一動中仿佛都有淺淺的溫情流動。
“等你感冒好了,我們去科大看看,學校的銀杏都黃了。”他說起這話的時候,眼中似有些眷戀。
季央想起在很早很早之前,那時候他們都還在讀大學。
她去科大找柏肖的時候,路過科大那條著名的銀杏大道。
每到秋天,這便成了一處景點,拍照的人很多很多。
那時候季央就對柏肖說,等秋天我們一起去看看。
隻是從他們交好到決裂,也沒有等到這個秋天。
季央差點都忘了自己曾經說的話,隻是此時柏肖提起。
腦海中才有了一點印象,她望進柏肖的眼中,怔怔地應了一聲好。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睡過的感情是不完美的,我要努力讓以後每個故事都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