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迷人的她[快穿] 耿燦燦 17829 字 7個月前

他趁勢一鼓作氣,一心要踩她的痛腳:“丞相近來獻媚於皇兄,不知在府裡藏了什麼好東西,竟三番五次引得皇兄做客蘇府。過去蘇相的骨氣哪去了?難道也要學那些奸佞之臣,專權擅勢,禍害朝政?”

他說這些,無非是想看到她臉上氣惱的神情。

比起蘇承歡冷著對他,他寧願被她厭惡,至少心裡爽快。

他得意地看她,並未得到想象中的回應。

她忽地一下笑了,笑容燦若春光,挨得近了,他聞見她身上的清酒氣,摻了幾分暗幽香氣,仿若胭脂入唇,又甜又清冽。

“王爺,您這是要訓斥老師的意思?”

燕王氣極。這人何時變得如此無賴,說不過就搬出昔日舊師身份壓人。他不得不低了一頭:“學生不敢。”

她的聲音越靠越近,似一陣風柔柔吹進他的耳裡:“王爺若真想知道本相府裡藏了什麼,親自來相府一趟便是,臣定當盛宴款待。”

燕王脫口而出:“真的?”

南姒噗嗤一聲輕笑,她看著這個氣勢洶洶說軟就軟的男人,忽地覺得自己在逗趣垂髻稚童。

“假的。”

說罷,她抱起通靈玉離去。

燕王氣得踢牆。

待回去後,通靈玉裝乖:“主人,我真不是故意要招惹燕王,我現在是貓,看到新鮮的東西毫無抵抗力,隻想搞破壞。”

南姒“哦”地拖長尾音,道:“所以這就是你使勁撓我袖袍的理由?”

通靈玉立馬收回貓爪。

不多時,它湊過去,看著闔眼休息的南姒,問:“主人,萬一燕王真鬨著要來相府做客,你也獻美人給他嗎?畢竟是皇帝親弟弟,他在朝中勢力同樣不可小覷。”

南姒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通靈玉:“要不我們趕在那個晉國公主來之前,早點用美人計收服燕王罷。”

她緩緩睜開眼,:“你覺得我這具身體,受得住兩個男人的蹂-躪嗎?”

通靈玉嘴角一抽。主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想法與眾不同。它眯起貓眼,嚴肅道:“我覺得可以。”

南姒一掌拍過去,通靈玉躲得快,跳到博古架上,“是主人先問的,我不過如實以告而已嘛。”

南姒病歪歪地撐起半邊身子,沉吟道:“就按你說的做,找個美人,試一試燕王,他若接受,兩廂歡喜,若是不接受,那就再做打算,現在我手握大權,他就算想動我,也沒那個膽子。”

沒幾日,燕王接到相府的請帖,邀他赴宴共飲。

燕王換上新做的袍子,出門前照了半時辰銅鏡,來到丞相府,見到南姒,問:“蘇相終於想起給本王賠禮道歉?”

南姒:“不,我這是老師招待舊學生。”

半點好都討不了。燕王又急又惱,一杯酒飲儘,再一杯,南姒坐在旁邊,笑著看他喝。

燕王喝幾杯後,醉眼迷離,問:“你為何不喝?是不是在酒裡下了毒,一心想要毒死我?蘇承歡,我知道你厭惡我,我……”

顯然已經醉了。

南姒拿下他手裡的酒杯,“我何曾厭惡過你?”

他搖搖晃晃地,扶住她的肩膀:“蘇承歡,自我從政以來,你事事與我作對,隻要我犯一丁點錯,你就咬著不放,非得扒我一身皮才肯罷休。你說,你為何厭惡我至如此地步,為何!”

他想起往事,更加心酸不已:“以前在禦書房時,你誇彆人十句,罵我十句,無論我如何做,你都不曾正眼看過我,沒錯,我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可你看清楚,如今你的那些好學生,沒一個比得上我這個紈絝。”

南姒看向通靈玉。

主仆兩人相對而視。

這樣看來,蘇承歡對燕王,好像確實有點太嚴厲了。

活脫脫一個跪求老師肯定的無辜學生。

他情緒激動,俯下來倚在她肩頭,嘴裡依舊嘟嚷著:“我這麼一個大男人,整天被人訓來訓去,外麵人都在看我笑話。要不是因為你是蘇承歡,我早就剮你千萬遍。”

南姒摸摸他的頭,像摸通靈玉那樣,柔聲哄道:“是老師不對,你切莫放在心上。”

不知是酒性使然,他忽地一把摟住南姒,醉醺醺的俊臉上兩團暈紅,“那你誇誇我。”

“怎麼誇?”

“不知道,隻要是你誇的,我都喜歡聽。”

南姒想了幾秒,剛要開口誇他,麵前人已經一頭倒地。

完全醉過去了。

南姒端起桌上酒杯一嗅。

拿錯烈酒了。怪不得。

燕王醉得一塌糊塗,南姒準備好的美人完全沒辦法按計劃行事,無奈之下,南姒隻得臨時撤回美人計。

迷-奸了他哥哥,總不能再迷-奸一個。

第二日燕王醒來,頭痛炸裂。待他回想起昨日醉酒之時的情形,當即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一張臉漲紅指著南姒鼻子說:“蘇承歡,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就知道你請我赴宴沒安好心,故意讓我失態,你就是想看我出醜!”

他越想越氣,以後好了,蘇承歡能拿昨日的事笑他千百遍。

他瞪著她,幾乎要將她臉上盯出個洞來。

南姒淡定自若,語氣溫和:“王爺放心,昨日的事,我早已忘記,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

他心頭一鬆,卻又有幾分悵然若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彆翻出來做文章。”

燕王離去後,通靈玉悄悄和南姒抱怨:“這男人咋還有兩張麵孔呢,昨天不是還嚷著喊委屈嘛。”

南姒搖搖頭,抱它進屋,“越是要麵子的人越這樣,不肯軟弱示人,一旦被人發現弱處,比要了他命還難受。”

(六)

燕王醉宿相府的事很快傳開,這日南姒得召入宮陪皇帝下棋,皇帝提起此事,漫不經心地問:“你與阿辭一向不合,他竟肯赴你的宴。”

南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皇帝疑心病又犯了。

她神情若常,未有一絲變化,舉棋落子,道:“微臣與燕王爺確實有些嫌隙,但為了更好地效忠陛下,即使燕王爺對微臣再不滿,微臣也會儘力化解。畢竟,我們都是陛下的臣子,專心替陛下做事才是我們該做的。”

皇帝輕笑起來,他落黑棋吃她數子,“愛卿這張嘴,倒是越來越甜。”他忽地想起什麼,抬眸望她:“阿辭夜宿相府,如何入的寢?”

南姒道:“陛下放下,陛下的美人,隻願意也隻能伺候陛下一人,旁人連窺其麵貌的機會都不會有,燕王,獨自一人入寢而眠。”

皇帝本想問,燕王夜宿時,丞相在哪裡,聽到那句“獨自一人入寢而眠”,頓時放鬆,驀地又提起心,似乎意識到什麼,愁眉不展。

他該憂心美人,而非憂心蘇承歡。

他腦海中又閃過一個念頭,隻瞬間的功夫,卻攪得他心頭大亂。

他每次前去丞相府,到底是看美人,還是看……

南姒輕喚:“陛下?”

皇帝甩了棋子。

南姒跟過去。

皇帝轉身道:“你跪下。”

南姒沒有猶豫,俯身跪下。

“抬起頭看著朕。”

話音剛落,他便已生懊惱。不該自尋煩惱。

那雙潺潺春水般的眸,隻消輕輕往人身上晃一眼,便晃得人三魂七魄都散儘。

皇帝閉上眼背過身去。

不知過了多久,沉悶的空氣傳來他的聲音:“起來罷。”

南姒起身,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皇帝及時攙住。

大手勒住她的腰間,力道越來越緊。

南姒垂眸:“謝陛下。”

皇帝回過神,當即放開手,道:“讓你府裡的美人準備好,明日朕將入府。”

“遵旨。”

南姒想起今日大鴻臚來報,說鄰國使臣即將來周,問該如何接待。

鄰國使臣,晉國公主說不定也在其中。蘇承歡的記憶有些雜亂,時間線並不清晰。加上現在局勢已經扭轉,很多事情都有了變化。所有她並不敢肯定,此次鄰國來訪的隊伍裡,一定有晉國公主。

南姒抬目,將事情如實回稟,末了,加一句:“如今皇上新政剛穩,此時接見鄰國使團,恐怕不太合時宜,要不暫時避開,今年暑熱難耐,陛下正好前往九成宮避暑。”

皇帝沉吟片刻,薄唇微啟:“不。”

就一個字,連多餘的解釋都不肯給。

南姒並不放棄。

就現在這個情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能阻止晉國公主來周,自然再好不過,但若不能,她也不擔心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更何況,如今的京城,已是她的地盤。

皇帝如約而至。

自第一次來相府後,在那之後每次寵幸美人,他都主動要求南姒用藥。

不為迷彆人,隻為迷他自己。

南姒求之不得。

今日的皇帝,格外焦躁。

她光是被他摟在懷裡,就能感受到他那團熾烈暗火,床笫之間,她喘著氣,被弄得盈盈含淚。

鴛鴦交頸秋水漣漣。

美人目泛秋水,難得開口說話:“陛下,您一定要接見鄰國使團嗎?”

媚聲嬌息,玉體柔軟似無骨。

她特意選了個好姿勢,卻忽地被他重新壓回去。

他癡癡地看她,動作熾熱,“那人昨日也是這樣勸朕……”

她從唇間悶出一聲長而顫的“嗯”。

皇帝附上去。

身下長驅直入,他的吻激烈而霸道,雲收雨霽的瞬間,她聽見他喃喃地喚:“承歡。”

話音落,兩人皆是一僵。

皇帝驚慌失措,下意識掐住美人細長脖頸,他發狠道:“今日之事,不準透露半句。”

南姒被他捏在手裡,幾近窒息。

他掐得那樣緊,手卻抖得那樣急。

皇帝急促喘氣。

他要殺她的。

可他下不了手,不是因為心軟,而是因為這張臉。

他痛楚地吻上去,手依舊未鬆開。

怎麼會……他怎麼會喊出那人的名字……

他沒有停下動作,越是害怕,就越需要極致的歡愉分散注意力。

一遍遍做,一遍遍問自己。

蘇承歡到底有什麼好。

不過就是個病秧子罷了。

最後他筋疲力儘,伏在她旁邊,看美人嬌靨暈紅,被折磨得幾近昏死。

他伸手撫摸她的側臉,認命地閉上眼,心中三字泛過。

蘇承歡。

作者有話要說:

下節預告:燕王還在外屋等候。皇帝將她壓住,咬牙切齒:“蘇承歡,你騙得朕好苦。”

嚶嚶嚶,燕王,一個對自己老師朝思暮想的紈絝學生,想寫他白天被訓深夜痛哭一邊罵一邊戀戀不舍想著蘇承歡的情景,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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