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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耿燦燦 20078 字 7個月前

殷非往回一看,人還在原地待著呢。

他隻好返回去,“杵著做什麼。”

話音剛落,便見她撲過來,軟綿綿地趴到他懷裡,“王上,嬪妾好想你。”

他麵容冷淡:“不過五天而已,有什麼好想的。”

她嬌媚地點點他的心口,“原來王上記著日子呢,看來王上也同樣想嬪妾。”

殷非一哽。

他拽過她,“孤餓了,快些進去。”

等一進殿,滿殿的人皆被打發出去,他往前一望,桌上空蕩蕩的,哪有膳食?

殷非很不悅:“你就是這樣招待孤的?”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她嬌滴滴的一聲:“王上。”

他抬眸看去,不知何時,她已褪去外衣,隻著薄紗裙,慢慢地爬上桌。

玉體橫陳,秀色可餐。

殷非懵住。

枝兮朝他伸出手,“王上,來嘛。”

他咽了咽,視線移不開,凝在她身上,聲音沙啞,“孤要吃飯。”

她衣衫儘褪,熱情地邀請他,“王上,嬪妾已經好全了。”

一句話,令他瞬間忘記晚膳的事。

原來她好全了。虧他以為還要再等幾天。

殷非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拽過來,“孤警告你,不準哭。”

她咬唇點頭:“嗯。”

巫山**銷人魂。

殷非長長吐口氣。

就是這個滋味。

嫩滑濕熱。比殺人更要爽快。

他逮著她,不想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神情,她急促喊他:“王上,嬪妾好喜歡呀。”

他故意弄疼她:“現在還喜歡嗎?”

她喊得更起勁:“請不要放過嬪妾,快些弄壞嬪妾。”

殷非恨不得立刻將她揉進骨子裡,擺出冷戾的眼神嚇她,“前兩天不是還說不要弄壞你嗎,怎麼今天就主動求著孤弄壞你了?”

她眼裡含了淚,不知道是歡愉的淚還是難受的淚,總之她沒敢哭出聲,顫著聲說:“因為嬪妾怕王上看上其他人。”她主動攀過去,離他更近,“如果王上被其他人搶走,嬪妾肯定會心碎而死,倒不如現在就死在王上身下。”

殷非伸手將她抱緊,語氣放柔,“既然怕孤被人搶走,那就好好伺候孤。”他撫上她酣紅的麵龐,親了親她的眼角,低聲問:“孤還要再來一遍,你自己挑個舒服的姿勢。”

她趴過去,回頭殷殷切切問他:“王上,您這算是在關心嬪妾嗎?”

殷非覆過去:“不算。”

他話雖這樣說,動作卻開始放緩。

殷非告訴自己,他隻是怕她太快被玩壞而已。

很快地,渾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因她的反應而酥麻,他滿心滿眼全是她嚶嚀叫喚的模樣。

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枝兮。”

她配合地回應他:“王上。”

他下意識想告訴她,可以喚他今舟。

他母親為他取的字,很好聽。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恰巧,與她的名字,同出於一首詩。

直到瘋狂的歡愛結束,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結束的時候,他將她抱上床。

他向來是不喜歡在外留宿的,這時候卻巴巴地問她:“要孤留下來嗎?”他覺得這樣問太不合適,又加了句:“看你今天很是賣力,就當是賞賜,賞你與孤同枕而眠。”

她依偎在他身邊,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幽幽地拋出一句:“王上,我可以愛你嗎?”

殷非心頭一跳。

“你說什麼?”

她撐起半邊身子,烏黑的青絲散落開來,隨著她的動作,緩緩在他胸膛上晃來晃去。

身體癢。

心裡也癢。

偏偏她的聲音甜得發膩,幾乎要將他溺住,“我可以像愛母親那樣,愛著您嗎?”

殷非瞬間掃興。

她以為他是什麼?

護崽的老鷹嗎?

簡直混賬。

剛要訓斥,便又聽到她說:“從前母親是我的依靠,如今王上是我的依靠,在我心裡,王上和母親一樣重要,從前我隻愛母親,現在隻想愛王上。”

她怯怯地望著他,大概是怕他拒絕。

殷非撩開她鬢邊碎發,問:“難道你從前不愛孤麼?你入了後宮,就該愛孤。”

“王上當真這麼認為嗎?”

他笑了笑,“你不怕惹怒孤嗎?”

枝兮靠過去,抬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做出被他守護的姿勢,蜷縮一團,“不怕,我既然決定要愛王上,就要對王上絕對忠誠,不能欺騙王上。”

他看著她拽弄自己,力氣小,拉不動他,隻好自己扭來扭去,嘗試得到想要的懷抱。

微怔數秒後。

他環住她。

如她所願,給她想要的安心。

她驚喜地問:“王上,您這是願意讓我愛您的意思嗎?”

他閉上眼,悶悶道:“看心情。”

可能她運氣不錯,他心情一直很好。

即使後來又起了**,也沒有再往死裡折磨她。他斷斷續續弄了她一夜,第一次學會收放有度,既得到了歡愉,也沒弄暈她。

但她還是改不了愛哭的毛病。

她哭了一夜,他便喊了一夜的閉嘴。

第二天誤了早朝,直到中午才起。

一心想著擴展疆土的大盛國君殷非,誤什麼都不會誤早朝。在他看來,早朝時聽群臣絞儘腦汁地編出下一次作戰理由與計劃,是他上朝的最大樂趣。

是以,當殷非睜開眼發現日上三竿時,他幾乎瞬間從床上跳起來。

暴怒。

殿內齊壓壓跪了一地,殷非氣得發抖,一邊穿衣一邊看向床上躺著的人,她剛醒,揉了揉惺忪睡眼,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殷非急匆匆穿好衣就要往外去,“傳孤的命令,讓眾臣在政殿等著。”

這是要將群臣重新傳召進宮補開早朝的意思。

立馬便有人去傳。

枝兮抱住他,對殿內緊張兮兮的氣氛視若無睹,她同殷非道:“王上,再陪陪我嘛。”

眾人嚇得瑟瑟發抖,心裡念叨,邱姬娘娘,您可閉嘴。

殷非也是這樣想的,可當他轉過身準備訓斥她荒淫無度的時候,望見她豔若桃李的嬌顏與風流嫵媚的姿態,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她光著腳,沒有穿鞋,身上就穿了個肚兜,嫣嫣然衝他笑,仿佛讓他陪自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他想起纏綿榻邊時她說的那些話。

她說要愛他。

像愛母親一樣愛他。

當真是幼稚無知。

殷非知道自己應該狠狠訓斥她,話到嘴邊,卻成了:“你去床上趴好。”

……

國君與姬妾歡愛一天一夜的事很快傳遍前朝後宮。

群臣皆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來在殷非誤了早朝的時候,他們便紛紛猜想,王上是不是暴斃了?後來想,不對,王上就是躺進棺材,一聽到早晨的鐘鼓戰聲,也會立馬爬出來召集眾臣謀劃下一次征戰計劃。

他們這位好戰的王上,除了征戰,從不曾對其他任何事產生興趣。為了鼓舞士氣,王上甚至將早上的鼓鳴聲改成征戰時才會用的號角。

如今竟然沉迷美色?一天一夜?

說王上殺人殺了一天一夜他們信,說王上與美人歡愛一天一夜,他們還真不敢信。

宮裡的消息傳來時,有人不屑地問:“是新得了什麼猛獸,玩了一天一夜還沒玩死?”

直到殷非第二日依舊誤了早朝。

群臣總算信了。

而後瘋狂打聽,想要知道這位美人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勾得王上癡迷至此。

眾人想,若是可以,真希望這位美人能夠再接再厲,迷得王上從此不要再上早朝才好。

等大家得知傳聞中的美人竟是邱家姑娘時,齊齊上門道喜。

剛道喜沒多久,宮裡便向邱家傳達旨意,特召邱姬之母入宮覲見邱姬娘娘。

後宮姬妾沒有資格宣召母家親人覲見,除非王上特準。

一向隻關心戎馬征戰的王上,竟會顧及這種小事,看來是真的上心了。

邱家的人以為是邱玉樓得了恩寵,連忙讓其母裝扮好,準備覲見。人都走到宮門口了,忽地被打發回來,“不是這個,傳召的是邱枝兮之生母,並非邱玉樓之生母。”

邱家的人聽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同傳話的太監說:“區區一介下賤舞姬,怎可進宮見貴人?”

話剛說完,便有人走上前,“好大的膽子,竟敢稱呼邱姬娘娘的母親為一介下賤舞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邱家人望過去。隻見不遠處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過來,身著寶藍深衣,腰間掛五彩流穗牙牌,從一眾團青色內侍身邊而過,氣勢如山。

有人認出來,“不壽?”

隨即便有內侍斥責:“內監大掌事的名頭,豈是你能直呼的?”

邱家人大驚失色。

從前隻知道小院裡的不壽進宮做了太監,卻不知他竟然成了大掌事。

在邱家時,不壽便是個有本事的,眾人皆以為他日後有大造化,隻是可惜,自甘墮落,入宮做太監。如今想來,他們倒沒想錯,他確實個有造化的。

邱家人急忙上前,一改剛才的態度,巴結道:“大掌事,您是不是弄錯了,宮裡的邱姬娘娘,分明是我們玉樓姑娘。”

不壽冷冷看過去,“不,現在的邱姬娘娘,是枝兮姑娘。”

他懶得與他們多費口舌,讓人去請邱母。

邱家人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老實將邱母請出來。

臨走時,邱家長輩思及之前的恩怨,試圖將不壽拉到一旁,不壽壓根不理,直接帶著邱母離去。

有人憤懣:“他怎麼這麼大脾氣!再怎麼得意,他當初也不過是我們邱家的一條狗。”

“等著看,瞧他什麼時候跌下來,要想王上身邊長長久久伺候,他也得有這個命才行。更何況,玉樓在後宮,她可是堂堂正正的邱姬。”

有人提及枝兮,“怎麼封了她?應該先寵幸我們玉樓姑娘才是。”

眾人沉默。

後宮爭寵,全靠各人本事。不能先得寵,可不就是沒本事麼。

有人試圖挽尊:“王上看在我們邱家的麵子上,應該不會太過分。或許過幾天便會寵幸玉樓。”

眾人紛紛附和:“是啊。”

話雖這樣說,但其實眾人心裡也沒底。要知道,他們的王上可不是一般正常男人。

要想討他的喜歡,比登天還難。

另一邊,邱母被抬進宮裡。

母女相見,淚眼汪汪。

宮人全被打發走。

不壽留了下來。

邱母哭了一會後,逐漸鎮定下來,撫摸枝兮的臉龐:“我的好女兒,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枝兮含笑,模樣乖巧。

邱母想起什麼,忽地鼻頭一酸,豆大的淚掉出來,“都是娘沒用,娘連累你了,當初你被人所負,後又被送進宮裡,娘日日擔心你自尋短見……”

話未說完,一旁的不壽變了臉色,連忙道:“過去的往事何必再提。”

邱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地改口,“是娘不好,娘不該提,你彆往心裡去。”

不壽緊張地盯著枝兮。

她並沒有出現沮喪的神情,反而衝邱母一笑:“沒關係,阿娘不必自責,如今我是邱姬娘娘,我的枕邊人是王上,我不會再想其他的人。”

邱母鬆口氣,拍拍她的手:“那就好。”

邱母想到什麼,回頭拉住不壽,將他們二人的手搭在一起,“枝兮,還好有不壽陪你。”

不壽垂眸:“應該的。”

邱母感慨萬千,當著枝兮的麵,不好說出來。待母女倆說完話,邱母出宮,仍是不壽相送。

王上賞了黃金萬兩並絲綢珍寶,並下旨讓邱家人好生照料邱母,不得輕慢。

邱母歎道:“當真是熬出來了。”她想起什麼,同不壽道:“當初若沒有那個人,我本想著去求老爺,讓他將枝兮嫁給你,你對枝兮的心,我一直都看在眼裡。隻可惜,造化弄人。”

不壽身形一僵。

數秒後。

他輕聲道:“沒有什麼好可惜的,隻要我還能陪在她身邊,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三更送上。明天調整一下狀態,爭取早點更文,晚安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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