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樓:“若我死了,你與公子遇的事就會被王上知道……”
她話未說完,便聽到枝兮笑聲清脆,她一邊笑,一邊用匕首劃來劃去,嘲諷:“邱玉樓,真不知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竟妄想用這種事威脅我。”
邱玉樓往鏡子一看。
她的臉已不再是臉。火辣辣的痛覺鋪天蓋地而來。
暈過去之前,她聽到邱枝兮吩咐人:“將邱姬打入地牢,每日按時十大宮刑伺候一遍。”
十大宮刑,受一遍已無人樣,每日一次,完全生不如死。
邱玉樓想喊,可她痛得喊不出聲,再次醒來,才發現,她的舌頭已被拔掉。
這邊,邱玉樓剛被打入地牢,那邊便有人將密信送到殷非跟前。
殷非打開信看了一行,便不再往下看,他甚至沒有看信上所言的舊情人是誰,就直接一把火將信燒掉,順帶著將送信的人給處死。
他已經嘗到過失去的滋味。
不想再嘗第二次。
邱家的人聽聞邱玉樓被打入地牢的事,立馬差人入宮求情,仗著枝兮姓邱,再如何也不會害本宗本族,言辭懇切,希望枝兮能念在姐妹之情,放邱玉樓一條生路。
等了幾天,遲遲沒有等到回應。邱家的人又差人傳話,竟以邱母性命要挾,讓枝兮立刻在王上跟前為邱玉樓說好話。
枝兮看了信,丟到一旁,問不壽:“事情都辦好了嗎?”
不壽道:“我早就派人將伯母接了出來。”
枝兮點點頭,“他們竟還不知死活地指責我升為夫人後,沒有為邱家求名求利。”她抬頭憤然對他說:“不壽,我不需要這樣的家族。”
不壽跪在她身邊回話,他已經習慣仰頭望她,聽她發號施令。
“那就不要了。”他想,反正邱家從未待她好過,留著也沒用,“待我在前朝安插些我們自己的人,總有一天,我會為你將他們全部鏟除。”
她嫌太慢,提裙站起來就要往外去,“不,我去找王上,他會為我做這件事。”
不壽沒來及伸手,她就已經小跑著邁出殿門。
她現在住在殷非的寢殿,與政殿近得很,殷非正在與諸侯商議祭祀的事,宮人匆忙進來相稟:“王上,桃夭夫人求見。”
諸侯一怔,紛紛看向殷非。
殷非咳了咳,剛才嫌祭祀囉嗦的不耐煩模樣瞬時消失,開口道:“讓她在殿外等著。”
話音剛落,一個嬌嗔的聲音從殿門口傳來,“王上——”
她竟不經通傳擅自入內。
殷非皺眉作勢就要訓,枝兮已撲到他跟前,她乖巧地伏在地上,手卻抓住他的衣袍,順著往上爬,“枝兮見過王上。”
眼見她的手就要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殷非立馬一把拽過她,將她提起,“平身。”
眾諸侯細細觀察王上身邊的枝兮。
傳說中的桃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
翩若輕雲出岫,腰肢嫋娜似柳。
傾國傾城的美貌自不在話下,難得的是眉目間那股風流,嫵媚纖弱,妍姿妖豔。
難怪能迷倒王上。
殷非的目光沾上一沾上她,便再也移不開,麵上冷冷淡淡,內心興奮歡喜,“沒有孤的命令,誰準你來這的?”
她定是想他了。
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
他嘴上說著冷酷的話,寬大袖袍下的手卻輕輕捏住她的手,緩緩撫摸起來。
她嗔他一眼,不甘示弱地揉捏回去,另一隻手往他的玉帶下探。
“我有要事要稟王上。”
殷非扼住她的手,用眼神警告她,她不理,撅嘴輕笑。
“沒看到諸位叔伯在此嗎,還不快喊人!”
枝兮回頭衝眾諸侯嫣然一笑,“諸位叔伯好。”
眾諸侯忙地回禮:“見過桃夭夫人。”
殷非將她兩隻細白的手腕全都牢牢攥起來,以防她再做出什麼不知羞恥的事,冷聲問:“到底有何要事?”
枝兮:“我不想姓邱了,王上另外為我擇個姓。”
眾諸侯愣住。
什麼?不想姓邱了?
古往今來,哪有女子主動要求脫離本家家族的,更何況邱家還算得上名門。
殷非倒也沒有太驚訝。
他做過的荒唐事,比她的要多上百倍。
不過換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隻要她高興,又有何不可。
他問:“那你想改姓什麼?”
枝兮笑道:“我能跟王上姓嗎?”
殷非蹙眉:“不能,王姓不能隨便賜人,更何況,你如今是孤的桃夭夫人,更不能同姓。”
他餘光匆匆睨她一眼,見她臉上果然泛起被拒絕後的委屈,不動聲色伸手將她攬近些,聲音放柔了些:“朝中各大家族的姓,任你挑選,可好?”
枝兮想了想,笑起來,“那便讓他們各宗族的族長來向我自薦,誰讓我高興了,我就選誰家的姓。”
他瞧她得意的小模樣,忍不住逗她:“彆人憑什麼要向你毛遂自薦。”
她說:“因為我能讓他們光宗耀祖。”
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也就她能說得這樣光明正大。
殷非低眸看她,見她臉上兩團暈紅,大概是剛才一路小跑過來急匆匆沒喘氣。他想起自己今日起得早,未來及與她**,喉頭一聳,聲音有些沙啞:“如你所願,孤待會就命人下達王令。”
眾諸侯將腦袋深深地埋下去。
桃夭夫人都快坐到國君身上去了。
當著人前尚且如此肆意,私底下豈不是更加無法無天。
偏生國君還依著她。竟連更姓的事都準了。
眾人沒來及細想,因為他們很快就被趕了出去。
殷非不悅地看著身上的人,“孤抱你回去,你為何不要,在這裡待著做什麼,好端端地將人趕出去。”
她媚態如風,輕輕晃晃吹昏他的意識,“因為想要更快地報答王上。一刻也等不了。”
美人在懷,**啊。
他一下下弄她,聽她說出想要滅邱家滿門的惡毒話,卻半點厭惡的感覺都沒有。
她嚶嚀求歡,扭著白軟身子喊他的名字:“今舟,你怎麼不說話,你倒是答應我嘛。”
他立刻就應了:“好。”
作者有話要說:枝兮:我現在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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