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炭治郎聊了會,正說道禰豆子時,林子外又來了個人,遠遠看那雙色羽織,安安和炭治郎打個招呼跳到樹上。
炭治郎還以為她這樣是怕柱會斬殺她。
“如何?”
今日做的任務路過狹霧山,義勇便來看看師傅和炭治郎他們怎麼樣,師傅說炭治郎在這裡練習,他和師傅打過招呼後來看看。
在義勇不知道的地方,錆兔和真菰正在他的眼前看著他,炭治郎是很少能懂義勇意思的人,可能因為鼻子很是靈敏。
“師傅說斬掉石頭,就可以參加選拔。”
義勇看向石頭。
好像比以前的更大,師傅這麼做一定有師傅的道理。
“嗯,好好練習。”
“好的!富岡先生!”
見義勇沒有要離開的樣子,甚至要看他練習,炭治郎一時兩難。
義勇先生若是發現小安怎麼辦,小安現在偷偷離開還來得及嗎?
炭治郎隻好硬著頭皮開始練習揮刀,義勇見到不合適的地方會指導他兩句,雖然一開口就是老氣人了,但炭治郎並沒有很在意。
何況義勇的指導真的挺有用。
結束後炭治郎試圖讓義勇先回去,義勇覺得莫名其妙,要跟炭治郎一起離開。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鬼兩靈魂都沉默了。
還是錆兔第一個發出聲音,笑著說:“什麼嘛,義勇還是老樣子。”
“錆兔為什麼不見見義勇?”真菰問道。
錆兔低頭擦了擦木劍,臉上的麵具被拉到一邊,“有什麼好見的,見了以後會更寂寞。”
再說,他們的靈魂都快消散了,已經沒有必要做這種讓留在現實之人未來會傷心的事。
真菰沒說話,顯然也讚同錆兔的話。
“話說,那個孩子為什麼看到義勇就躲起來了啊,她不會真的是鬼吧。”
“嗯,你說對了。”安安在一旁回答道。
真菰和錆兔都被嚇了一跳,他們以為她看不到的才在這裡說話,原來她看得到他們,那豈不是他們的對話都被她聽去了?
“怎麼了?”安安疑惑的問。
“你看得到我們嗎?”
“看不到才奇怪,我是鬼。”
“但是彆的鬼看不到。”
你是特殊的存在嗎?
真菰重新坐在石頭上,拖著下巴看向安安,“你不怕我們斬殺你嗎?”雖然他們是靈魂,但這麼直接爆身份是不是不太好。
“不怕,我想我應該能逃走。”
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能不能逃走是另一回事。
真菰笑了笑。
炭治郎是個很好的孩子,如果炭治郎都覺得她沒問題,她和錆兔也不會覺得她有什麼問題。
“你不怕太陽嗎?”錆兔在地麵抬頭看著石頭上坐著的兩個女孩問道。
“不是很怕。”
“你還帶著刀,你以前是鬼殺隊的嗎。”
“嗯是的。”
噯……
他們兩個……沒有通過選拔,還不算是鬼殺隊的。
“你什麼時候加入鬼殺隊的呀。”
安安說了時間,錆兔聽著兩個女孩子聊天微愣,這個時間應該在他後麵一屆加入的。
“那你有碰到那個大家夥嗎,身上有超多手的那個家夥。”
安安搖頭。
“對了,我叫真菰,他叫錆兔,我們聽炭治郎叫你小安,你是就叫小安嗎?”
安安點頭。
“小安為什麼會變成鬼呢?”
安安簡單的說自己成鬼的經曆,真菰沉默一會,伸手摸摸她頭,“呆膠布小安,你依然是個乖孩子。”
聞言安安低下頭,感覺鼻子又酸酸的。
義勇的師兄弟們,好溫柔啊,怎麼可能對她一隻鬼沒有偏見呢,她以前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小安很厲害啊,會自創呼吸法,還成了柱。”錆兔也安慰道。
安安想到什麼,“如果讓你們再次斬殺鬼,你們願意嗎?”
“你要做什麼呀小安,我們可不會對你拿起刀哦。”
“不是這個意思。”安安同他們解釋,和之前同炭治郎媽媽說的事差不多,按係統的說法,她的珠子還有兩個位置,給他們不是剛好嗎。
聞言兩個孩子有點心動。
但,事情太過突然和離譜,他們需要時間考慮。
安安覺得正常,反正她還會待幾天,準備等炭治郎去參加選拔再離開,錆兔和真菰有很長時間考慮這件事,至少在他們靈魂消散於世界前都有。
和兩位道彆,安安準備下山在離的最近的村子找個落腳的地方,結果在下山之時遇到了義勇。
義勇應該是上山,兩人相對而過,她帶著鬥笠,義勇並未認出。
擦身而過的一瞬間,義勇腳步頓住。
“你……”
安安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小年?”
義勇試探著說。
安安手指抓著衣服,沒有說話,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彆走……”
青年聲音清冷,似乎帶著無儘的訴說。
安安狠下心不去理他。
身後的衣服被他拉住,安安停下來回頭看他,卡著喉嚨用略嘶啞的聲音說:“小兄弟,認錯人了。”
義勇鬆開安安衣服的一角,沉默半晌。
“我知道是你,小年。”
為什麼,不肯承認。
她的氣息,就算之前每次都是幻覺,仿佛見到過她,可是這一次,他絕不會認錯。
“抱歉,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