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間?開房間找他一起去做什麼?
難道是做多人運動?!!
雖說冬歉在上個世界閱片無數,對這種事情怎麼說也算是長了點見識,但是像原主這樣對性知識無比懵懂的人設,根本不可能明白蕭何話裡的意思。
他清澈的眼眸裡染了些困惑:“開房間做什麼?”
少年的眸子很乾淨,好像除了蕭何之外裝不下其他。
蕭何觀察著少年的神情,看他的茫然不像是裝的。
看來,少年可能對這種事情是真不了解。
不過,對冬歉來說,了解和不了解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他反應始終那麼平淡,好像無論對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一般。
蕭何突然覺得沒了興致,對冬歉擺擺手道:“算了,你去附近的花店買一束藍玫瑰,小餘喜歡,買完之後記得送到酒店來。”
他口中的小餘,應該就是他懷裡的那個小情人了。
冬歉點點頭,一聲也沒有反駁,照他說的話去做了。
待在蕭何懷裡的小情人看著跑遠的冬歉,心中不免有些困惑。
這個人可真是奇怪。
說他喜歡蕭何吧,他看自己待在蕭何的懷裡卻無動於衷...這種無動於衷甚至不像是裝出來的。
可如果說他不喜歡蕭何吧,他又毫無怨言地聽從他的吩咐,好像無論蕭何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會答應。
他忍不住道:“那個人還真是愛你愛到骨子裡了,你怎麼羞辱使喚他都行。”
這要是換成彆人,估計聽到三個人去酒店開房的時候就炸了。
蕭何目光淡淡地瞥著冬歉的背影,許久才道:“是嗎?”
有的時候,他倒想試試,冬歉對自己的底線到底在哪。
....
冬歉特地跑了好幾家店,才帶著一捧藍玫瑰找打蕭何所在的酒店,問了蕭何所在的房間號,站在門口小心敲了敲門。
門從裡麵被人打開了。
蕭何看起來好像是剛剛才洗過澡,渾身隻裹著一條薄薄的浴巾,頭發還在滴水,光裸著的上半身肌肉線條利落分明。
一般人看見這樣的身材應該就會害羞地偏開視線,但冬歉的目光卻直直迎了上去,不閃不躲,乖乖地把花捧了上來:“藍玫瑰,我買來了。”
蕭何垂下了眼眸。
看到冬歉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忽然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想不想留下來?”
他的嗓音落在冬歉的耳朵裡很有磁性:“我讓你嘗嘗你沒見識過的滋味。”
冬歉心想,他要是真這麼做了不就被謝酌給活剝了。
根據的描述,好像每一個被蕭何碰過的人回去都會大病一場。
冬歉可不想中槍。
可是他的人設偏生是個病態少年,這輩子沒啥願望,就是想跟謝酌待在一起,如果謝酌不在了,那就盯著那張酷似他的臉多看一會
。
然後...想象他還在。
冬歉抿抿唇,猶豫了一會後,看著蕭何點了點頭。
蕭何愣住了。
他目光晦暗,看著冬歉微微眯了眯眼:“你知道你剛剛答應了什麼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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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他毫不留情地關上了。
冬歉送了一口氣,也毫無留戀地轉過了身。
再待下去,恐怕就會聽到難堪的聲音了。
....
想不到在扮演炮灰的同時還能賺到一桶金。
冬歉回到家裡,一天的角色扮演讓他疲憊不已。
不過他看了看工資卡,覺得自己這些天的努力似乎也不是毫無用處。
至少,蕭何出手是真的闊綽。
不過,其實蕭何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因為按照原主的性子,蕭何讓他進去他就隻是單純的進去,隻要蕭何不想著動他,他也不會想著要跟蕭何滾床單什麼的。
最大的可能性是搬個小板凳坐在那裡,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床上的兩個人為愛鼓掌。
而且,按照自己這個人設,對床上那點事一竅不通,搞不好蕭何還得邊實踐邊教他,多累啊。
不用想就知道那場麵會有多麼羞恥。
還好蕭何放過了他。
冬歉走進自己的臥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小本本。
原主並不懂得愛惜除了畫具之外的任何東西,但是卻格外在乎這個本子。
他打開這個本子隨意翻了翻,上麵寫著原主想要做的事情。
【被他再一次摸摸頭。】
【被他誇獎。】
【被他溫柔地教育。】
【和他一起吃一頓飯】
.....
這些都是
原主之前想要跟謝酌一起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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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隻能退而求其次,把蕭何當成他的替代品。
不知道這些願望什麼時候才能實現。
係統看了看評分守則:【書上說,這個玩意按劇情做到一兩個好像可以加積分。】
聽到積分兩個字,冬歉的眼睛亮了。
冬歉不知道,在他看著這個小本本的時候,一團鬼氣從他的身後緩緩出現。
謝酌目光複雜地看向少年。
剛剛在外麵的時候,他聽到少年答應要跟蕭何一起進酒店時,其實微微動了點怒火。
倒也不知道這種怒火到底源自於哪裡,隻是本能的感覺到不爽,非常不爽。
如果他真的走進了那個房間呢。
少年的第一次可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沒了,而且還是在這樣極其敷衍,極其不尊重的環境下被糟蹋沒了。
他知道少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所以缺失一些必要的教育。
有些時候,謝酌都想代替一下少年的父母,好好跟他科普一些性方麵的知識。
他的目光順著少年的肩膀看過去,落在少年正在認真看著的本子上。
上麵寫滿了他的心願。
看清上麵具體寫了什麼東西後,謝酌感覺自己原本不爽的心變得更加陰翳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想跟誰做的。
看,這就是缺乏教育的後果。
一個感情如此淡漠的人,居然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對這麼一個花心的人上了心。
謝酌看著少年,眯了眯眼睛。
確實得好好地警告一番才行。
下一秒,冬歉就感覺手腕像是被蛇咬了一般痛,手上一泄力,小本子掉落在地上,發出了與地板撞擊的聲響。
完蛋,那隻大鬼又來懲罰自己了。
肯定是剛剛在酒店的那一幕被他看見了。
所以他嫉妒心發狂,想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冬歉伸手想把本子撿起來,可是還沒有碰到,手就像是被某種觸感粗糙的戒尺給抽打了一般,冬歉吃痛,不敢再撿,狐疑地朝著這個房間打量一會,然後慫慫地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團團包裹起來。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了。
沒想到那詭異的甚至還帶點痛的觸感依舊沒有停止,冬歉感覺有一隻不知名的手繞到他的身後,抽打在他的尾椎以下的位置。
冬歉的臉瞬間紅了。
這鬼.....是在打他的屁股嗎?
他都多大的鬼了,為什麼還這麼幼稚!
可是鬼是沒有實體的,無論冬歉用多厚的棉被將自己包裹起來,其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冬歉感覺這隻叫謝酌的鬼嫉妒心真的很旺盛,他跟蕭何明明沒有發生什麼他就這樣氣憤,那萬一要是真發生點什麼,那他還不得殺瘋了!
因為實在是有點疼,冬歉將臉埋在枕頭裡,眼底氤氳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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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眼眸看著這樣的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他就盯著少年留下來的這滴眼淚,胸膛裡湧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不知為何,想讓他哭得更厲害點。
想讓他這雙被淚水打濕的眸子裡隻剩下自己。
見少年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不敢出來的樣子,謝酌的眼底不自覺浮起了些許笑意。
少年天生不擅長表達情感,也不喜與人交流,大多數時候眼神都異常涼薄,一雙冰藍色的眸子裡照不進去一縷陽光似的,盛著冷漠的無情,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但是現在,他的眼尾被欺負的發紅,清冷如冰的眸子裡可憐兮兮的。
雪一樣的長發有些淩亂,一縷一縷地纏著他孱弱的身體,他整個人蜷縮在床的邊緣,像是因為受傷了而委屈地躲在角落裡的蝴蝶。
這個樣子的他,看起來倒是更有意思一點了。
隻不過,怎麼就偏偏喜歡上蕭何了呢?
那種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謝酌的眼底再次晦暗下來,那顆已經死寂了不再跳動的心臟裡湧出了一些病態的想法。
如果弄壞了他的雙腿,冬歉應該就不能去找他了吧。
不過,還是算了。
少年好像還挺怕疼的。
要是一次性欺負狠了可不行....
他俯下身來,又慢條斯理地替少年揉了揉剛剛打疼他的地方。
冰冷的觸感順著冬歉的每一寸皮膚爬過,磨人而難堪。
冬歉算是明白了,這隻鬼是懂得怎麼折磨人的。
....
第二天,冬歉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快到中午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白天要被蕭何折騰,晚上又要被謝酌“小施懲戒”,這樣的生活簡直不要太可憐。
係統提醒他:【宿主,根據原主的飲食習慣,你早上醒來要喝一杯黃金水。】
冬歉:【什麼是黃金水?】
係統:【你沒聽專家講嗎,早上醒來第一杯水叫黃金水,謝酌生前教原主怎麼養生的時候說過。】
冬歉看了看牆上的鐘,忍不住道:【....這都快中午了,從醫學角度上來說,現在這個應該叫青銅水。】
但甭管它是什麼水,原主的飲食習慣不能改變。
謝酌看著冬歉抱著杯水喝,有些詫異他居然還保持著這個習慣。
為什麼他曾經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冬歉記到了現在呢?
今天上午蕭何給冬歉放了個小假,所以他才能賴床不起,下午的時候,冬歉就照常到公司裡上班了。
當貼身助理這個工作對冬歉來說並不難,剛到快穿局工作的時候他得職業屬性也差不多像是助理,聽上級的吩咐,輔助上級工作,並且熟練的將各種資料歸檔。
隻是不知為何,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