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 仙門裡的廢柴美人師兄(2 / 2)

葉琚這個人實在溫柔,也實在能乾,他能做出很好吃的菜,跳出歌舞坊最漂亮的舞,為人處世也是溫溫柔柔的,誰見了都喜歡。

儘管如此,他周身仿佛縈繞著一股散不儘的憂鬱。

我見猶憐,冬歉每次看見他,心裡都會想起這四個字

與其他人不同,隻要他說怕黑,冬歉就同意讓他到自己的房裡來了。

或許是因為他受過比旁人更多的苦,又或者是因為他曾經對原主的施糖之恩,冬歉對於他,總是會更心疼些。

如果葉琚生活在普通人家的話,想必也是一個溫溫柔柔的賢善良人,喜歡他的人會數不勝數。

葉琚將酒杯放在冬歉手邊的時候,指腹不小心觸在了冬歉的手背,他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可是在往冬歉的桌子上擺糕點的時候,卻有意無意地觸到了相同的位置。

冬歉隻當是巧合,沒有在意。

此刻他的心思全放在彆處。

他知道,此刻謝清楓正在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

或許哪怕是現在,他也在時刻觀察著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自己可萬萬不能讓他得逞了。

往日的冬歉是個一心陷在愛情裡的少年,滿心滿眼隻能容得下謝清楓,再也看不見旁人。

他從來隻願意觸碰謝清楓,對旁人避而遠之,任何人親密的觸碰都會讓他厭棄至極。

謝清楓是被供在神龕之上存在,冬歉願意俯下身來,做他最乾淨的貢品。

可是現在,那些拘束再也不重要了。

畢竟,謝清楓永遠不會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隨時可以將對他的愛分給任何人。

葉琚放完酒和點心,正要起身離開,冬歉卻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冬歉的手指涼涼的,捉著他的動作也很輕,仿佛怕弄疼了他似乎的。

戴著麵具的少年緩緩看向他,泛著緋色的眼尾輕輕挑起,聲線多情而曖昧:“等等再走。”

葉琚的喉嚨不自覺地滾了滾,須臾,領悟他的意思,陪坐在他的身邊。

手指觸碰著冬歉指腹的溫度,葉琚緩緩垂下眼眸。

心跳比起以往急促了些。

冬歉拿起酒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泛著涼意的手指觸著葉琚的下巴,溫柔又鬆散道:“想不想嘗一嘗,嗯?”

葉琚頓了頓,然後,很輕很慢地點了點頭。

好像冬歉無論對他說什麼,他都會點頭。

冬歉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指腹輕輕蹭過葉琚的嘴唇,替他喂酒。

任何人看著這一幕,恐怕都會覺得冬歉是一個沉迷美色的惡徒。

謝清楓看著這一幕,太陽穴像是被挑到了神經一般,猛地一痛。

不過,他的精力很快就不能放在這上麵了。

不多時,謝清楓的麵前被擺上了滿滿一桌的酒。

() 冬歉看向他,輕描淡寫道:“如果仙尊今日能將桌上的這些酒全部喝完,我就考慮摘下我的麵具。”

謝清楓看著自己麵前的酒,稍稍變了臉色。

這些酒都是冬歉精心給他選的,嘗進嘴裡,極苦,極辣,給人一種喉嚨要被燒著的錯覺。

冬歉知道謝清楓平日裡滴酒不沾,偶爾需要喝酒的時候也隻會嘗幾口甜酒,讓他將這些酒全部喝完,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但冬歉就是要做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

他希望謝清楓能夠知難而退,從此再也不要來找他。

他用眼睛餘光關注著謝清楓的動作,等著他惱羞成怒地起身離開。

可是,沒有。

謝清楓頓了頓,認真道:“好,我喝。”

冬歉愣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謝清楓居然會同意。

可這對於他來說,簡直與酷刑無異。

謝清楓端起一杯酒來,二話不說,抬手咽了下去,

冬歉看著他的喉嚨滾動著,指尖輕輕顫抖,一杯酒下肚,咳得不成樣子。

在這個關口,冬歉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他隻是輕笑一聲,繼續望葉琚的嘴裡味著好喝的果酒,沒有分給謝清楓一個眼神,隻是淡淡道:“繼續。”

謝清楓甚至沒有猶豫,他拿起第二杯酒,繼續灌了下去。

堂堂仙尊何曾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刻。

可是,謝清楓越是痛苦,冬歉這邊就越是溫馨。

他愛憐地攬過葉琚的腰,將一枚剝得晶瑩剔透的葡萄喂進了葉琚的嘴裡。

謝清楓桌上的酒越來越少,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大概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人能將謝清楓逼到這個地步了。

他始終是清冷的,矜貴的,自持的,旁人多看他一眼都仿佛是冒犯,此刻他卻在冬歉這裡,卑賤的仿佛地上的一灘爛泥。

到了最後幾杯酒的時候,謝清楓幾乎是要拿不穩。

冬歉從始至終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桃花眼中浮現一絲淡淡的涼薄。

酒是他自己要喝的,條件也是他自己要提的,從始至終冬歉什麼也沒有做,這全部都是謝清楓的心甘情願。

他沒有任何理由感到愧疚的。

窗戶外傳來鳥雀的一聲鳴叫,冬歉抬眸望去,原本豔陽高照的天色漸漸變得有些陰翳,看起來,今晚又會是個雨夜。

現在是是初春時節,雨總是淅淅瀝瀝的下個沒完。

葉琚見冬歉走神,情不自禁地緩緩靠近,從謝清楓這個角度看,兩個人格外曖昧,身體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瞧著窗外的天色,葉琚看起來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是幾次都沒有張開這個口。

知曉他的心思,冬歉便主動道:“今夜雨大,可能會有春雷,晚上要我陪你嗎?”

似乎是沒想到冬歉會主動這麼說,葉琚的眸光閃爍著訴說他的欣喜,溫順地點了點頭。

謝清楓的手驀地攥緊。

沒想到,僅僅是跟冬歉有幾分相似的人,他也見不得他跟彆人如此親近。

不知何時,他對冬歉的占有欲已經深至刻骨。

他再按捺不住,將手中的最後一杯酒一飲而儘,最後,腳步虛浮地來到冬歉的麵前,對他道:“酒已經喝完了。”

他的目光沉了沉:“閣下現在可以兌現自己的承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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