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殘疾的小太監(1 / 2)

再也理智不了一點,厲北沉二話沒說,甚至沒耐心從正門走,直接翻身躍了下去。

另一邊,冬歉被那劉家少爺攥住手腕,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出言不遜。

劉少爺還以為他被自己嚇怕了,又湊近了幾分,惡劣地笑著:“你乖一點,我就不欺負你。”

然而就在下一秒,冬歉眼神冰冷地看著他,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手上一發力,隨著“哢把”一聲,那劉家少爺愣了愣,隨即發出一道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冬歉剛剛拿一下,竟是生生掰斷了他的手腕。

劉家少爺痛得滿地打滾,眼淚都快要飆出來的,他指使著身旁那些虎背熊腰地家仆,顫抖著指著冬歉道:“把他給我抓起來,狠狠教訓他,我今天要讓他跪在地上跟我求饒!”

那些家仆一直以來都跟著他欺男霸女,乾了不少臟活,熟練的很,更何況眼前這位確實是個美人,他們每個人的眼中都燃起了興趣,一個個擼起袖子圍了上來,打算給這個美人點顏色瞧瞧。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擋在冬歉的麵前,沒有人看清他下一步的動作,但是不出十秒,剛才還凶神惡煞地圍在冬歉身邊惡狠狠的家仆儘數到底,陪著他們家的主子一道哀嚎,場麵堪稱壯觀。

劉家少爺氣血上湧,連氣得通紅,哆哆嗦嗦指著忽然出現的厲北沉,話都說不利索:“你敢打我的人,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

還沒等他報出他爹的名姓,厲北沉對著他的臉又是重重一踹。

這會是徹底鼻青臉腫,不成人樣了。

“你你你...你們是什麼人,敢打我,你們等著,隻要我告訴我爹,你們就等著死吧。”,那劉家少爺話都說不利索了還在這逞能。

厲北沉拿處腰牌晃在他眼前,冷冰冰道:“看仔細了嗎?”

看到那腰牌上的字,那少爺瞳孔緊縮,瞬間就不敢吱聲了。

厲北沉緩緩道:“看你們這種品行,以後宮裡的生意可以不用做了。”

那少爺知道自己闖了彌天大禍,頓時倒在地上,僵直地坐著,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完了完了,要是這事讓他爹知道了,他一定會被他爹掃地出門的。

冬歉看著擋在他麵前的厲北沉,目光頓了頓。

沒想到他會突然在這裡出現。

不然的話,他今天還當真要麻煩一點。

風波結束後,冬歉對厲北沉端端正正道了謝。

厲北沉蹙了蹙眉:“你我之間,不必這麼生分。”

冬歉笑道:“太子彆這樣,若是如此,我估計還真要誤會你喜歡我了。”

“我本來就.....”,厲北沉話說了一半,又生生咽了下去。

要是被冬歉知道他的心思了,肯定會仗著這份喜歡再也不跟他有任何瓜葛。

冬歉的所思所想,他都拎得門兒清。

但是他不知道,冬歉其實早就知道了他

的這些心思,又或者說,厲北沉之所以會對他動心,也是他一步步精心算計出來的結果。

比如現在,冬歉緩緩湊近他:“我最近遇見一件難事,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這還是冬歉第一次找自己求助。

對於厲北沉來說,就算是冬歉這會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估計都會答應。

“你說。”,厲北沉看著想他緩緩靠近的冬歉,一時之間呼吸有些不穩。

冬歉笑了笑,湊近他的耳朵,輕輕說了些什麼,在外人看來,就像情人間的含情脈脈,耳鬢廝磨。

.....

“你說,冬歉懷疑這事是魏玄做的?”,厲寅負手站在殿中,眉宇沉思。

“千真萬確,陛下。”,總管太監恭敬應著。

厲寅:“這麼說來,確實可疑,朕之前也懷疑過他,但對方的手段太乾淨,找不出什麼證據。”

總管太監這時想到了什麼,悄悄對厲寅道:“陛下,奴才有個辦法,不知.....”

厲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直說便是。”

“是,奴才的意思是,不如利用冬掌刑一步步接近廠督大人,看看能不能從他的身邊弄到些什麼證據。”

被他這麼一提醒,厲寅忽然聯想到,魏玄對冬歉確實比一般人上心。

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麼那次刺殺中,明明已經俘獲到了冬歉,卻什麼也沒有對他做的原因。

厲寅對總管太監道:“去,幫我把冬歉叫來,朕有話要同他講。”

.....

近幾日,厲北沉頻繁地出入冬歉的府邸。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上次幫了冬歉一把後,他請他幫的忙竟然是日日去他的府中做客。

隻是冬歉神神秘秘的,不讓厲北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厲北沉雖然不明白冬歉的用意,但對於冬歉的邀請,仍舊是打心眼裡感到甜蜜。

都說日久生情,冬歉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差,時常留他在府中飲茶吃飯。

在這樣下去,他們之間的關係搞不好真的會慢慢緩和,到時候,自己再順水推舟,跟他解除那個讓他心裡不痛快的男寵關係,再把給他喂藥的事情坦白,興許冬歉就會接納他。

厲北沉興衝衝的,僅僅因為冬歉這些日子對他多笑了幾次,他的心情就格外好,哪怕碰到平日裡的那些死對頭也會笑臉相迎。

尤其是厲振山,看到厲北沉整日笑眯眯的,就跟看見活閻王似的,對他能避則避,在某一日自己不小心摔壞了厲北沉平日裡最喜歡的酒具時,他還能笑眯眯道“沒關係,碎碎平安”時,厲振山對他哆哆嗦嗦道:“不管你是誰,立刻從他身上給我下來。”

一時之間,不少人覺得厲北沉近日被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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