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數秒,風度翩翩的回:“我明白了,謝謝黛姐。”
就連鬱酒心裡都忍不住有些怦怦的跳——他素來知道以自己的本事,日後不藏鋒芒成功是早晚的事,但的確沒想到現在就有了這麼好的契機。
卓鼎居然會聯係他,想想真是不可思議。
饒是喜歡一步一個規劃的鬱酒都覺得有些意外。
然而等他下午跟著官黛到了卓鼎編輯部,才發現這種天上掉餡餅一樣的‘意外’果真就不是意外,而是有備而來。
看到編輯部裡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蕭宴,鬱酒愣了兩秒,眉宇不受控的有些陰翳。
蕭宴聽到動靜也抬起了頭,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了鬱酒。
他輕輕哼了一聲,表情可謂是五味雜真——又是複雜又是矜持,還隱隱有一種‘你快來誇老子’的得意感。
鬱酒不禁有些抓狂,他從來沒想到這些居然能是蕭宴安排的,更不知道他安排這次詭異的見麵是乾什麼?
蕭宴家裡不是搞運輸大戶麼?什麼時候跟傳媒公司挨邊了?真邪門。
“喲,是鹿島雜誌社的人來了麼?”而這辦公室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是一個跟蕭宴年紀差不多的男人,處事卻很成熟,見到官黛和鬱酒風度翩翩的站起來迎接:“你們好,我是卓鼎的經理郭柏。”
“你好你好。”官黛忙不迭的同他握手,唇角酒窩像是盛了蜜:“承蒙郭總抬愛,真是太榮幸了。”
旁邊的鬱酒卻有些僵硬。
......
幾雙眼睛看向安靜的他,官黛又納悶又尷尬,疑惑的悄悄懟了懟鬱酒。
鬱酒深吸了口氣,隻好故作若無其事的伸手和郭柏‘寒暄’:“你好。”
聲音冷的掉冰渣。
他還不至於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無非就是蕭宴那少爺,家大業大朋友多,連卓鼎的經理都是他的朋友。
而他偶然得知自己在雜誌社當編劇,便新生捉弄,故意為之唄。
麵對著如此明晃晃的戲謔之下,鬱酒實在是無法保持好風度當做沒事兒發生。
最主要的是,他覺得麵對蕭宴,他沒必要保持風度。
“郭總。”鬱酒看著郭柏和蕭宴對視的畫麵,冷冰冰的開口打斷:“不好意思,我要去趟洗手間,先告辭一下。”
“等會兒。”結果不待郭柏說話,辦公桌後麵的蕭宴就冷冷的開了口:“你們雜誌社的人就是這個態度?是來談合作的麼?”
話卻是對著官黛問的,明晃晃的施壓。
“呃......”官黛也不知道鬱酒今天是怎麼回事,這麼奇怪。
但她知道‘大人物’是不能得罪的。忙扯著鬱酒的袖子搖頭:“怎麼會呢,先生您彆誤會。”
“蕭宴。”鬱酒沒耐心陪他在這兒‘角色扮演’,皺了皺眉看著他,單刀直入的問:“你想乾嘛?”
旁邊的官黛嚇的一愣。
“你!”蕭宴看到鬱酒這麼‘不識好歹’,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哎哎哎,吵什麼。”郭柏看到此情此景,立刻感覺頭大,連忙衝出來做和事佬——卻也不想自身被蕭宴這瘋批波及,於是對官黛說:“官小姐,咱們去外麵的辦公室聊聊劇本。”
他隻是答應幫著蕭宴把鬱酒約過來,因為這貨彆彆扭扭的說隻能通過這個渠道跟人見麵。
郭柏雖不明所以,但跟蕭宴關係好就答應幫忙了——可不代表他要圍觀倆人莫名其妙的吵架。
此情此景,一看就是要給個獨立空間才成。
於是郭柏帶著滿腦袋寫著問號的官黛出去了。
寂靜的辦公室裡,就剩下麵對麵吹胡子瞪眼的倆人。
“蕭宴。”鬱酒雙手抱肩的後退兩步,滿滿的防備姿勢,又問了一遍:“你要乾嘛?”
“你能不能彆這麼不知好歹?”蕭宴吐血,隻覺得自己一腔熱血喂了狗,真是白白的計劃了。他本來以為自己的出現能給鬱酒一個‘驚喜’,誰他媽想到是個驚嚇?
一時間蕭宴臉上極度掛不住,咬牙切齒:“你看不出來麼?我想幫你啊。”
“幫我?”鬱酒一愣:“幫我什麼?”
“你特麼現在不是編劇麼?你們編劇不都是想劇本拍成電視劇麼?”蕭宴冷哼,高傲的很:“我能幫你實現這個願望啊。”
......
這麼簡單粗暴的‘幫忙’作風,倒的確是蕭宴這缺靈短智的家夥能做出來的事情。
鬱酒都氣笑了:“我用你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人類的本質是犯賤和真香
蕭狗:不知不覺,陷入了追妻火葬場的魔咒
99:抱歉,莫得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