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哭了(2 / 2)

溫柔堅定,清雋溫和,但對待鬱酒時那種總是若即若離的真空感,消失了。

“我也不喜歡聽謝謝,太生分......”鬱酒忍著笑,轉了轉眼珠,半晌後狡黠的看著他:“要不然你親我一下吧,我就不生氣了。”

一吻泯恩仇,最適合吵架之後緩和氣氛的‘絕妙良藥’了。

汪星泉就是他的藥,他渴求的慰藉。

也是無論發生什麼,鬱酒都會覺得是‘對的人’一樣的存在。

“汪星泉,你原諒自己吧。”躲在角落裡悄悄的親吻中,鬱酒在他唇齒間含含糊糊的說:“彆再帶著包袱過日子了。”

說完,他就感覺自己被一雙修長微涼的大手溫和的捂住眼睛。汪星泉聲音喑啞,在他耳畔輕輕的回答:“好。”

新的一年,否極泰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老天爺太‘苛刻’汪星泉了的份上,這次在汪熠濯的事情上,竟然對他‘仁慈’了一回——在經過長達兩周的治療後,汪熠濯最終身體內化工毒素被清理完畢,隻需吃半年的藥,並不會留下什麼不可挽回的後遺症。

這個結果讓汪星泉和鬱酒都結結實實的鬆了一口氣。

畢竟汪熠濯本身已經是個很‘特殊’的孩子了,如果再留下什麼後遺症......那上帝再造人的時候,未免也對他太過殘忍了點。

闊彆半個月,汪星泉終於帶著汪熠濯回了家。

推門進去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逼仄的家裡竟然可以被成為‘窗明幾亮’的。

“那個,我找了阿姨打掃了一下。”鬱酒在後麵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下:“因為我自己......太不會打掃衛生了。”

他打小就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麼打掃做飯,統統是一塌糊塗,即便是有心打掃,也實在不是那塊好料子。

“打掃的挺乾淨的。”汪星泉笑了笑,修長的手指隨便略過一下旁邊的鞋櫃——上麵都一塵不染,可見鬱酒找來的阿姨相當用心了。

他話音稍微頓了頓,狀似無意的掃了一下整個房間,略過自己的臥室時,忽然就想到了一些許久之前的畫麵了。

之前的某個夜裡,鬱酒喝醉了酒,跟他躺在一張床上亂纏著自己的畫麵......

不合時宜的,嗓子就有些緊,汪星泉難得衝動了一瞬間,轉頭看著鬱酒:“要不然搬過來住吧?”

鬱酒愣了,下意識反問:“什麼?”

“搬過來吧。”說出來了其實反而輕鬆,汪星泉看著他,又重複了一遍:“反正之前也跟一起住的狀態差不多。”

......

“泉哥,你這是在邀請我同居麼?”鬱酒忍不住笑,拿腔拿調的:“那你可得好好邀請我一下,不能這麼不正經。”

“好,你想怎麼好好邀請?”汪星泉目送著汪熠濯又能活蹦亂跳的跑回自己房間裡玩畫板,便把視線收了回來,戲謔的看著鬱酒:“燭光晚餐還是什麼?沒談過戀愛沒經驗,不好意思。”

鬱酒覺得自己錯了,比撩,他還是無法和汪星泉相提並論的。就這麼一個空當,人家都能說出來一句讓他怦然心動的話......

艸,自己也沒談過戀愛啊,原來他們是雙初戀!

“不用了,我直接答應你。”鬱酒不矜持的也不強求□□了,直接答應了下來:“就是得過兩天,我得回家收拾收拾東西。”

順便,收拾收拾那些討厭的人。

前幾天蕭宴過來‘造謠生事’的一幕幕,他可還沒失憶忘記呢——雖然最後陰差陽錯的反而讓他和汪星泉互相坦誠更進一步,但蕭宴打的可是壞心眼。

鬱酒睚眥必報,這段時間就一直在琢磨著怎麼報複回去,就是因為汪熠濯的病情操心,一直強忍著呢。

尤其是蕭宴發現結果沒按照他預想中的發展,中途還幾次三番又給鬱酒打電話騷擾的時候——鬱酒直接給拉黑了。

他這輩子不會再主動接蕭宴的一個電話,聽到他聲音都直反胃。

不過有些事情,鬱酒還要做。

這麼多年,秉承著有始有終的‘報複心態’,鬱酒想著蕭宴的品行加上原書中作者頻頻強調他‘愛玩’的特質,他一直在搜集蕭宴的桃色新聞。

之前限於沒能力沒錢也就導致了計劃經費不足夭折,等鬱酒賣了版權後有了錢,他就繼續有條不紊的進行取證了。

有些蕭宴的桃色記錄是明擺著的,有一些隱秘的確實要想辦法深入挖掘。至於想什麼辦法才能挖到‘猛料’,那自然是要從蕭宴身邊的人入手了。

例如之前和蕭宴好的穿一條褲子,各種私密事兒都能分享,後來鬨掰了之後更加勢不兩立的劉恪。

如今他沒了蕭宴在背後撐腰,自家的公司還大受打擊,和一條喪家之犬也差不多了。

十天以前,鬱酒雇傭了一個小姐去接近劉恪,把人哄開心了,自然什麼秘密都能全盤脫出了。

尤其是對於現在的劉恪來說蕭宴不在是兄弟,而是眼中釘肉中刺的‘仇人’,仇人的那些劣跡斑斑的過往,他當然不吝嗇於大肆辱罵傳播了——最後都被小姐錄了下來交給了鬱酒。

“兄弟,以後您可彆找我接這種活兒了。”小姐眨巴著五顏六色的眼皮,伸手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卷,欲哭無淚的衝著鬱酒抱怨著自己的客人:“那男的簡直就一神經病,也就是你給的錢多,要不然我可真堅持不下去了——不過話倒是全套出來了。”

聲色行業的女人,什麼客人都能碰到,什麼事情也都能遇到。

鬱酒這樣雇她去伺候彆的男人打聽事情的‘單子’也不意外,小姐不覺得奇怪,隻是覺得劉恪太奇葩。她忙不迭的把收集好‘證據’的U盤教給鬱酒,就拿著豐厚的報酬馬不停蹄的跑了。

鬱酒細長的手指摩挲著光滑小巧的U盤表麵,微笑不語。

眼底閃爍著狡黠又惡劣的光,要明晃晃的耍壞一樣。

他手裡握著的證據,並不足以讓蕭宴傷筋動骨,能真正得到什麼報應之類的。

但也足夠讓蕭宴被各大媒體報道一陣子源源不斷的桃色新聞,能讓他們家老爹好好整治他,讓蕭宴焦頭爛額絕對沒心思找他和汪星泉的麻煩就對了。

鬱酒冷哼,毫不猶豫的把這個U盤寄到了虞陽傳媒。

作為那裡的前員工,在那家傳媒公司呆了兩年,他可太了解虞陽是個什麼德行了——有猛料就爆,不會被金錢收買,倒是一個‘鐵骨錚錚’令各大企業明星頭疼的營銷公司了。

這算是他這個前員工送給前公司的一份大禮。

也是送給蕭宴的一份‘大禮’,千言萬語可以歸納成三個字:他活該。

誰讓蕭宴總要惹自己呢。

作者有話要說:  99敲好哄的,隻要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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