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1 / 2)

我的秘書會捉鬼 信用卡 12906 字 7個月前

韓向柔伸手接住莉莎, 摸了下她脖子上掛的香囊, 發現裡麵的驅邪符有用過的痕跡, 便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一會我幫你看看。”

經過昨晚的事,莉莎對韓向柔無比信任,得到安慰以後頓時覺得安全不少。她自知這裡不是自家公司,隻在韓向柔身上趴了一會就站了起來,一回頭看到顧柏然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頓時驚訝的問道:“顧總, 你怎麼在這?”

顧柏然一臉冷漠的看著她,覺得無言以對:合著剛才我和你說話完全沒聽見是吧?那推人怎麼推的那麼利索?

看到顧柏然,莉莎快速的恢複了狀態,露出了客套有禮的笑容:“不好意思顧總, 我這次來貴公司是有幾個關於合作的細節需要和你們探討一下, 不知是否方便讓我問韓秘書一些問題?我想單獨和她了解一下。”

行吧, 都這麼正兒八經的找借口了自己還能說啥?顧柏然露出微妙的表情看了她倆一眼,客氣的點了點頭:“陳小姐請自便。”然後抄著口袋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

薑萌萌看著顧柏然的背影總覺得有幾分蕭瑟的感覺,忍不住掏出手機默默的在群裡打上一行字:“柔柔, 你的劇本拿錯了!”

韓向柔將莉莎帶到洽談室,幫她衝了杯咖啡放到桌上:“昨晚遇到什麼事了?”

莉莎伸手緊緊的握住脖子上帶的香囊, 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昨天晚飯的時候我爸問起我和顧總約會的事情,當時家裡的親戚都在, 我不想說太多, 隨便說兩句挺好敷衍了過去。當時我爺的臉色不好看, 一個勁兒的埋怨我爸說這樣會把家裡的財產便宜給外人,又千篇一律的提起他那幾個孫子。我昨天很累,聽著他的話又很不耐煩,直接摔了筷子回了房間。”

隨即,莉莎臉上露出驚悚的表情:“昨晚半夜,我被一聲聲的敲門聲吵醒,走到門口問了句是誰,外麵卻沒有人說話。我頓時感覺事情不對,趕緊去開燈,但是所有的燈都不亮,我便到窗前把窗簾拉開了。好在昨晚的月色倒是不錯,我裹著被子坐在床頭一直盯著門,大概過了幾分鐘我看到一個用黃表紙紮的小紙人從門縫裡鑽了進來爬到了門鎖的位置,然後門開了。”

韓向柔聽的津津有味:“進來了個什麼東西?”

“是個穿著紅色衣服的長發女鬼,她的臉是青綠色的,指甲那麼長。一進門就直接奔著我來了,好在她還沒有碰觸到我,你給我的香囊就發出一道金光,那個女鬼哀嚎一聲就消失不見了。我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就天亮的時候眯了一會趕緊來找你了。”莉莎臉色難看的看了韓向柔一眼:“你不是說對方不會那麼快做法嗎?”

韓向柔把嘴裡的瓜子皮吐了出去,喝了口花茶:“這次不是做法,而是直接放出了豢養的厲鬼。”

莉莎險些要哭了:“我感覺比血光之災還可怕,柔柔我怎麼辦呀?”

本來韓向柔還想等到周末在收拾他們,既然他們這麼迫不及待也沒什麼說的了:“我今晚陪你回家去看看,不過你最好和你爸爸通好氣,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莉莎點了點頭:“我就這去我爸的公司和他說這事。”

韓向柔起身打開洽談室的門,莉莎沒心情和顧柏然打招呼,直接離開了晨輝集團。韓向柔想起顧柏然的黑卡還在自己這裡忘了還給他,連忙找出來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來!”顧柏然抬起頭發現進來的居然是韓向柔,頓時又露出那副古怪的表情:“你有什麼事?”

“顧總,這是您的黑卡,陳小姐說感謝您的好意,不過她還是習慣刷自己的卡。”

顧柏然看著桌子上的卡,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韓向柔琢磨著自己這是可以走了?結果她剛轉過身走了兩步,就聽顧柏然在身後問道:“陳小姐已經離開了?”

韓向柔隻能轉過身回答:“是的,陳小姐說要去康城集團一趟。”

“哦,很好。”顧柏然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國慶假期後兩家公司會正式開啟合作項目,既然你和陳小姐相處的不錯,那你也加入到項目組來吧。我讓經營部把相關材料給你發一份,你好好準備一下。”

韓向柔點了點頭:“好的,顧總。”

顧柏然又看了她一眼,才垂下了眼簾:“好了,我這裡沒有彆的事了,你去忙吧。”

韓向柔轉身就走,步子邁的飛快,生怕在這裡多呆一分鐘。

辦公室的門被“砰”的一聲帶上了,顧柏然微微皺起眉頭,拿起一邊的手機對著屏幕照了一下臉:難道現在的審美又變了?

***

陳莉莎到康城集團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陳建成正在看和晨輝集團的合作項目評估文件。他見莉莎的臉色不太好看,有些擔心的給她倒了杯牛奶:“昨晚沒睡好嗎?”想到老父親最近越來越過分的言語,陳建成的臉色有些尷尬:“你爺爺年紀大了難免有些老糊塗,公司的事爸爸心裡有數,你不用擔心。”

“爸,我不是擔心這個。”莉莎的臉色有些蒼白:“我擔心的是我快沒命了。”

陳建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難道你生什麼病了?”

莉莎搖了搖頭,將自己最近遇到的事說了一遍,神情裡滿是疲憊:“第一次是爆炸的鏡子,第二次是搖搖欲墜的木梁,昨天直接見鬼了,我真怕這麼下去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不會被騙了吧?”陳建成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陳建成其實也迷信,但是他隻迷信風水這一塊,至於什麼鬼啊下咒啊他都覺得是無稽之談。聽到莉莎說的事,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第二個想法就是會不會被人騙了。

莉莎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心情倒是平靜了許多:“爸,事情是我經曆的,真的假的我自己最清楚。不瞞您說,昨天我還去了一趟青雲觀,明陽道長也知道這件事。”

聽到明陽道長,陳建成這才重視起來。作為臨海市本地人,陳建成對明陽道長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當年康城集團在建這個辦公大廈時,請來的港島知名風水大師也對明陽道長十分推崇,期間還特意帶著自己去拜訪了幾次。

既然是真的有事,那陳建成自然不信女兒說的她的朋友可以解決,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懂什麼,這種事還是得請大師出馬才行。

陳建成立馬站了起來,語氣嚴肅的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青雲觀。”

也不知莉莎今天的桃花運是不是格外好,她一到青雲觀就看到了在大殿前舞劍的秦墨。

要是沒有昨晚遇鬼的事,莉莎一定會拿出手機把小道士舞劍的樣子拍下來,可現在她完全提不起勁來,隻蔫蔫的和秦墨問了聲好。

秦墨看到兩人收了劍,上前打了個稽首,剛準備張嘴打招呼就頓住了,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莉莎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提醒他:“我叫陳莉莎。”

陳建成見狀上前和秦墨打了聲招呼:“小道長,我是康城集團的陳建國,有事想拜訪一下明陽道長。”

秦墨點了點頭,客氣的說道:“陳先生,陳小姐請隨我來。”

依然在昨天那個房間,明陽道長看到陳建成和莉莎一起出現以後忍不住笑道:“原來她是陳先生的女兒。”

陳建成連忙問道:“我聽我小女說她被人做法陷害,不知是否真的有這樣的事?”

陽明道長點了點頭:“陳小姐從麵上看確實有血光之災。按理說血光之災避開了就會消失,但陳小姐已經經曆了兩次,但她的災禍卻依然沒有躲避過去,應該是人為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昨晚還見鬼了。”陳莉莎連忙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要不是有驅邪符,隻怕我昨晚就要那個女鬼掐死了。”

站在一邊的秦墨立馬說道:“師父,那是一張極品驅邪符,出自韓道友的手。”

陽明道長捋了捋胡須:“不知我可否看一下陳小姐的驅邪符。”

陳莉莎將香囊解下來遞給了陽明道長,陽明道長一接手就感受到香囊上有所不同,不由讚了聲妙:“一個小小香囊居然能同時加上防塵咒、防火咒和防水咒,當真難得!用這個裝符篆最是安全的,那個韓道友雖然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七竅玲瓏。”他說著打開香囊,將裡麵一張符篆抽了出來。

“果然是一張極品驅邪符。”陽明道長目不轉睛的看著符篆:“普通的符篆扛不住厲鬼的一擊,而極品符篆至少可以抵擋三次,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陳建成聽到“厲鬼”兩個字心裡一緊,連忙問道:“道長,我的女兒真的被厲鬼攻擊了嗎?”

陽明道長將符篆裝回香囊還給了陳莉莎:“從符篆的痕跡上來看確實如此。”

陳建成頓時嚇了一身的冷汗:“能否請道長出山到家裡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害小女?”

陽明道長愣了一下方才問道:“昨天陪陳小姐來的韓道友道法高深,陳先生何必舍近求遠?”

陳建成尷尬的笑了笑:“我聽莉莎說她那個朋友是剛認識的,年齡也不大,我擔心會不靠譜。”

陽明道長笑著捋了捋胡子:“陳先生放心便是,那位道友我也見了,年紀雖輕但身上的功德之光堪比我大徒弟白術。她和陳小姐又都是女孩,由她出手會更加方便一些,也不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而且她出手極其大方,給陳小姐防身的居然是極品符篆。”陽明道長慚愧的笑了笑:“不瞞陳先生說,這極品符篆我也才隻有幾張而已,等閒不敢用,隻有遇到大危機的時候才會帶著防身。”

陳建成聽到這話才安心不少,和陽明道長又聊了會天,才帶韓向柔離開。

目送著陳建成父女離開了院子,陽明道長捋著胡子,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天一派,我怎麼老覺得從哪裡聽說過呢?”

秦墨一邊把用過的茶具收起來一邊笑著說道:“如今道法雖然沒落,但大小門派和玄門家族依然有上百家之多,也許是哪裡的小門派吧,要不然整個門派怎麼會隻有她和她爺爺兩個人。”

“可是一個小門派怎麼能拿出極品符篆,還一副不珍惜的樣子?”陽明道長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她自己畫的不成?”

秦墨老老實實的回答:“昨天聽她話裡倒是這個意思,隻是我是不信的。雖說畫符要靠天賦,但和功力也密不可分。她才多大年紀,怎麼可能畫出極品符篆?即便是千年前道法昌盛的時候,也隻有天賦極高的人才能在這麼小的年紀畫出極品符篆……”

秦墨說到這忽然頓住了,陽明道長也是一愣,兩人忽然同時朝書架撲去,很快從一堆書記中找出來一本《古今道家門派大典》。陽明道長隨地一坐,快速的翻開大典,很快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內容。

“天一派,一千前最大的玄學門派,分道、醫、命、相、卜五脈。天一派開山老祖韓靜修道法高深,一張符篆便可移山填海、捏土成丘,當今玄學用的很多符篆都出自天一派。隻是天一派對弟子的天賦要求極高,每一脈招收的弟子都十分極為有限,因此天一派隻傳承了三百年就沒落了……”

陽明道長看著書上的內容一臉震驚:“是這個天一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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