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輝集團的員工發現最近顧總的脾氣非常不好,就和炸/藥/桶似的一點就爆。在顧總的怒火下,各部門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高效,薑萌萌在周二就拿到了一份看不出真假的標書。
當晚薑萌萌赴於傑的約會時把標書放到了自己的手袋裡。到了沒幾分鐘,韓向柔打電話詢問標書的進度,薑萌萌隨手將包裡的標書拿出來一邊翻看一邊說道:“已經都做好了,我再檢查一遍裡麵的資料和內容明天應該就能印刷。”放下電話,薑萌萌把標書放到包裡歉意的朝於傑笑了一下:“抱歉,和你吃飯還要被工作的事打擾。”
“沒事的,工作比較重要。”於傑喝了口咖啡貌似無意的問道:“這麼重要的項目標書,你們公司居然允許你隨意帶出來?”
薑萌萌苦著臉說道:“按理說是不允許的,但是明天要印刷了,今天我實在不想在公司過夜了,反正標書就放我包裡,一會吃完飯我就回家了,不會有事的。”
於傑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一邊聊天一邊給薑萌萌倒果汁,薑萌萌似乎很渴,連著喝了三杯果汁,等喝了前湯後,牛排還沒上來,薑萌萌就臉色羞紅的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於傑善解人意的笑了:“沒關係的,快去吧。”目送著薑萌萌出了小包間,於傑快速的站了起來,將包間的門鎖上了。
五分鐘後,薑萌萌推開包間的門,於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門開後扭頭朝薑萌萌一笑:“快來吃飯吧,牛排涼了就不好吃了。”
吃完了飯,於傑沒再提改天約會的事,直接找借口和薑萌萌分開了。一個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一個如願的送出去了假數據,懶於彼此應付的兩個人在這之後連麵都沒見過,都以工作忙為借口在微信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幾句。
半個月後,項目如期開標。開標現場資質最雄厚的兩家當屬晨輝集團和景威集團,其他中小企業也就屬於陪跑的。通過資質驗證,專家評價等一係列環節結束後,晨輝集團以低於景威集團一萬元的價格中了十五億的標。
正在辦公室做著乘龍快婿美夢的於傑被王妍的一個耳光扇懵,還沒等他搞明白狀況緊接著又接到了人力部門的解聘通知。王妍也因丟失了一個大項目被她的同父異母的兄姐趁機打壓,沒幾天就被擠出了公司。
狼狽的於傑想到薑萌萌的近期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表現心裡發涼,他知道自己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被人算計了,隻怕那個標書就是薑萌萌給自己設下的陷阱。
在出租屋呆了兩天後於傑給薑萌萌打了個電話約她來自己家見麵。原以為薑萌萌會拒絕,沒想到電話那邊居然爽快的同意了。放下電話的於傑心裡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錯怪薑萌萌了?
半個小時後薑萌萌敲開了於傑家的門,看著眼前靚麗的女孩於傑心裡十分複雜。平心而論,薑萌萌比王妍優秀很多,人也更漂亮。若不是自己看重了王妍家的產業,薑萌萌是個非常好的結婚對象。想到王妍已經把自己甩了,於傑有些猶豫不決,自己是應該和薑萌萌攤牌,還是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和薑萌萌相處下去?
隻可惜薑萌萌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分手。於傑布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薑萌萌,似乎不相信她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你說什麼?”
“分手啊。難不成你以為我還要和你談戀愛?”薑萌萌輕蔑的看了於傑一眼:“是誰給你錯覺認為我會當接盤俠的,你的妍妍不要你了,你覺得我會要你?你也太自信了吧!”
於傑惱羞成怒的伸手打了薑萌萌一個耳光:“賤人,你果然在耍我!”薑萌萌的腦袋慢慢的正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你居然敢讓我當小三,看我不敲死你。”
薑萌萌脫下腳上帶鉚釘的高跟鞋劈頭蓋臉的朝於傑腦袋敲去,於傑即便是捂住了腦袋也被薑萌萌見針插縫的敲中了幾下。摸著腦袋一個連一個的大包,於傑心裡發起了狠,伸手將薑萌萌推了個踉蹌。正想要上前掐住薑萌萌的脖子,於傑的視線在看到薑萌萌光著的腳時猛的僵住了。
薑萌萌光著的兩個腳不知什麼時候變了樣子,褲腿空蕩蕩的,伸出來的腳是用黃顏色的紙做的,就像是給死人燒的紙一模一樣。於傑緩緩的抬起頭,驚恐的看著薑萌萌的臉。
薑萌萌臉的看來比之前生硬了許多,即使嘴裡一直不停的說著話,但是眉眼以及臉上的肌肉連動都不動一下,那五官就像畫上的一樣。似乎發現了於傑的表情不對,薑萌萌忽然停住了咒罵,反而歪著頭看了於傑一眼,臉上再一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似乎被你發現了。”
於傑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他心裡猜到這似乎不是什麼好話。他驚慌失措的往後連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到牆上無處可去。於傑眼睜睜的看著薑萌萌從下往上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紙人,紙人的臉上畫著誇張的五官,手裡拎著鞋朝他步步走開:“你發現了我的秘密呀……”
眼看著紙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於傑驚恐的大叫了一聲,頭一歪暈了過去。
樓下的私家車裡,韓向柔和薑萌萌看著紙人直播過來的畫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薑萌萌光著腳盤腿坐在副駕駛上特彆過癮的拍著自己的大腿:“雖然沒親自揍那孫子一頓,但是有紙人幫我嚇唬他也算出氣了。你說他上學的時候好歹一高嶺之花,這才幾年呀怎麼墮落成這樣了。”
韓向柔嗤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你們上學時候沒有土豪,若是有個土豪之女你早就發現他本來麵目了。”
於傑被紙人嚇的大病了一場,病好後整個人瘦了一圈,讓他引以自豪的臉也多了不少細紋,看起來老了好幾歲。
失戀失業的於傑沒有多少調養的時間,病好的差不多了就趕緊出去找工作。隻可惜顧柏然不是吃悶虧的主,早就和臨海幾個規模比較大的企業打了招呼,不讓他們給於傑麵試的機會。景威集團的王總麵對顧柏然時自知理虧,被明裡暗裡擠兌了幾次,他不好和顧柏然發火,心裡更加惱怒於傑辦事不利索,私下裡給於傑使了好幾個絆子,於傑不但沒有找到工作反而被折騰的身無分文,最終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臨海市。
辦完了於傑的事,最讓韓向柔上心的就是玄門比武大會了,這是天一派於七百年前斷了傳承後第一次重回世人麵前。不但韓向柔重視,就連祖師爺都停下了日夜無休的遊戲,給韓向柔畫了幾張已經絕世的符篆。
祖師爺端坐在遊戲桌前,一本正經的看著韓向柔,表情十分嚴肅:“這次比武你必須全力以赴,萬不能落了我們門派的名頭,一定要將我們天一派的名聲傳遍四海!”
韓向柔和靈異事件調查局的玄門弟子以及青雲觀的道人都接觸過,她自認為自己無論從哪方麵比都比彆人勝一籌,因此十分自信的說道:“祖師爺放心,我一定會讓所有的玄門子弟都知道我們天一派的。”
祖師爺將準備好的符篆遞給韓向柔,認真的囑咐道:“這些符篆你都知道怎麼用,我都不多說了,隻有這一張你記得要單獨收好,實在扛不住的時候再用。”
韓向柔接過來一看,有些不解的問道:“請神符?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呀?”
“怎麼沒什麼特彆?”祖師爺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一點燃這張符篆就會把我召過去,難道這都不夠特彆嗎?”
韓向柔的汗都流下來了,她看著祖師爺理直氣壯的樣子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感覺像是一群幼兒園小朋友打架,忽然其中一個召喚出來家長,簡直太欺負人了。
看著祖師爺一轉頭又沉迷在遊戲裡,韓向柔長歎了口氣。以前祖師爺在靈牌裡幾百年都不出來,現在倒好,一個月都不回靈牌裡了。為了防止祖師爺提前幾十年把自己玩消散了,現在一家人都拚命往香爐裡插香,使勁的給他供香火。
韓向柔把各項東西準備好後和靈異事件調查局以及青雲觀打聽玄門大會的規模。靈異事件調查局幾個年輕人早已回各自的門派了,到時候都會去參會。青雲觀除了秦墨以外還派了四個小道士一起去參加大會。
韓向柔覺得自己單槍匹馬的有人勢力單薄,想來想去還是把韓盛偉帶上了。韓盛偉雖然功底不深,但是經過一個多月的刻苦訓練棍子倒是耍的有模有樣的,反正天一派的符篆多也不怕浪費,韓向柔給他裝上滿滿一背包,打算讓他直接砸進決賽。
韓盛偉美滋滋的以天一派內門弟子的身份報了名。等去了機場後辦托運時傻了眼,航空公司的服務人員表情微妙的接過來韓盛偉的燒火棍,量了一下長度後十分抱歉的還了回去:“不好意思先生,您的棍子長度超過了一米,不符合民航局的規定,我們無法為您辦理托運手續。”
韓盛偉一臉懵逼的接過燒火棍,慌亂的回頭看了眼青雲觀的道士們:“那你們帶的桃木劍是不是也不能托運了?”
秦墨麵帶微笑的將自己的桃木劍放到行李箱裡遞給服務人員:“我們的桃木劍不到一米,可以放到行李箱裡,剛好可以托運。”看著同行的人一個接一個辦好了托運手續,坐了無數次飛機的韓盛偉第一次發懵了:“那我能把它帶上飛機嗎?”
韓向柔遲疑了下搖了搖頭:“你這屬於危險物品了吧?肯定過不了安檢的。要不然你就回去吧,反正你去不去的也沒什麼用。對了,你把你裝著符篆的包遞給我,正好你用不上,說不定我還能趁機賣個高價。”
韓盛偉一手握著黑不溜秋的燒火棍,一手捏著自己的身份證十分淒涼的站在機場大廳裡,看著韓向柔和青雲觀的小道士們往安檢處走去,隱隱約約還聽到有人好奇的問道:“他怎麼選了一個這樣的法器呀?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個人喜好吧,可能韓道友比較喜歡棍子。”
“可那棍子又黑又焦,就像是燒火的棍子似的。”
“韓道友的喜好可真特彆……”
韓盛偉握著棍子欲哭無淚,我的喜好一點我不特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