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操作(2 / 2)

時硯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柳姑娘,你不是偷了錢老爺家的傳家寶和野男人私奔了嗎?難道說,和你私奔的野男人,人就在京城?

對了,昨日我隱約記得你家那麼眼睛長頭頂的丫鬟說,你現在是七皇子府上的什麼主子?難道你的那個野男人就是七皇子?”

身後侍衛:世上有一千種死法,其中一種,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信息量太大,感覺可以死兩次。

時硯一副“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的表情,對柳雲函道:“既然是七皇子府上的人,應該不是人家正經的皇子妃吧?

京城的規矩我不太懂,但我記得大戶人家的侍妾,可是沒資格隨便出來亂晃的,你是經過了皇子妃的同意,還是有七皇子的首肯?

算了,不管是哪個,你看起來都沒怎麼學會京城規矩的樣子,我今兒心情好,倒是可以好心的幫幫你。”

柳雲函從一見麵,就被時硯掌握了說話的節奏,從頭到尾沒插上一句話,被時硯諷刺是早就料到的事兒,有心理準備,這些話對她而言,無關痛癢,但她相信,隻要她說自己的計劃,自認為時硯會認真考慮。

眼下聽時硯這般說,心剛放下來,一句話脫口而出:“那我們這就上樓商……”

卻見時硯指著身後一個護衛道:“你,將這位柳夫人送到七皇子府去,不管是交給七皇子還是皇子妃,就說是我的意思,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跑到我麵前口口聲聲認親戚,簡直莫名其妙,誰的人誰管,下次他們府上要是再管不好,可就彆怪我不講情麵了。”

柳雲函這才慌了,匆匆對時硯道:“阿硯,你相信我,我是真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隻要你聽了我說的話,肯定會……”

話沒說完,時硯直接讓人將柳雲函嘴堵上帶走。

時硯轉頭就將這件事跟皇帝說了:“大伯,不是我說,這件事要沒有七皇子在背後攛掇支持,那個女人連七皇子府大門都出不來,這次低調處理,是給您留麵子,再有下次,還來煩我,就算您不把人打成狗腦子,我也會自己動手。”

皇帝波瀾不驚道:“你就不想知道七皇子找你有什麼事兒?”

“除了爭權奪勢還能有什麼?總不能看我人見人愛,想多和我親近親近吧?不是我說,若是七皇子他真刀真槍的正麵上,我還能高看他一眼,或者走正常的路子,讓夫人和夫人們走動,建立交情,我也能理解。

但讓一個本就和我家關係不睦的女人來找我搭關係,屬實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時硯道。

皇帝歎口氣:“你這是一點兒都不想沾染朝堂之事啊,若是有入朝為官的想法,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行事,這打的不僅是七皇子的臉,還將彆人想走你這條路子的心都給堵死了。”

時硯笑而不語。

皇帝無奈擺手:“罷了罷了,朕也不勉強你了,將來想做個閒散王爺是吧,朕成全你了。”

皇帝為了表現他對時硯的成全之情,大侄子前腳離開太和殿,後腳就讓人傳旨,將七皇子禁足三月。

這下但凡有點兒腦子的人,在權勢爭鬥這一塊兒,就不會想到去拉攏時硯,甚至要遠遠的繞開,這位可是一根筋,半點兒臉麵都不給人留的主兒,大家都是活一個麵子,誰被人將麵皮直接揭下來扔地上,還能淡定啊?

成功用自己的騷操作讓皇帝死心,終於斷絕了對方用權勢地位誘惑他留下來的想法,時硯愉快的踏上寧州之旅。

小甲不解道:“組長,為何一定要去寧州?雲家舅舅上個月不是才來信說,他們在寧州的生意很順利,不久就要離開寧州,前往下一個地點了嗎?”

時硯此時坐在馬車裡,無聊的與自己對弈,左手隨意下黑子,右手想方設法不著痕跡的輸給左手,已經輸的比以前有水平多了,時硯對自己的進步很滿意,覺得沒什麼困難是跨不過去的。

聞言淡定道:“因為京城裡皇帝和太後要吵架了,我要避免夾在他們中間受夾板氣。”

小甲也不問為什麼要吵架,隻用質問渣男的語氣道:“你還有臉說你是父母的小棉襖,有事自己溜之大吉,將父母和未出生的弟妹仍在京城麵臨狂風暴雨,簡直不是人。”

時硯一點兒都不擔心父母被牽扯進去,母親是個孕婦,隻要皇帝和太後兩人中,有一人是腦子清醒的,都不會讓母親去操心這件事。

至於父親?

嗬。

瞞著他還來不及,誰敢讓他知道?失憶後的賀大山,簡直是一頭不可控的蠻牛,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兒都敢做,每天瘋狂踩在皇帝和太後的底線上起舞,煩人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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