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市一中,深深整理好校服,紀律委員檢查校牌後,放深深進了校門。
不遠處,周霆看見深深狼狽的從公交車上下來,嗤笑一聲。
裴宇盛順著他的視線往前一望,狐疑道:“霆哥不會真看上人女孩子了吧?”
周霆動作利索的停好車,漫不經心的道:“老子要是看上她,我他媽就是條狗。”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裴宇盛打量了一下周霆的神色,的確不怎麼在意。
虧他還以為他霆哥好不容易動了凡心,眼巴巴的去打聽了這姑娘的消息。裴宇盛不甘心的問道:“霆哥你真沒看上?這姑娘叫李深深,李月明她姐,才轉來年級上那群男生就炸了!”
言下之意就是彆現在死鴨子嘴硬,等人被截胡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周霆不耐煩的踢了裴宇盛一腳:“聽不懂人話?”
裴宇盛還有點不信,他直覺這兩人關係不一般,霆哥當時那表現不就是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而且李深深長得,真跟個仙女似的,他看了都心動。
一路上裴宇盛都嘰嘰歪歪的,吵得周霆腦袋疼。
“我要是喜歡上那個李深深,就繞著教學樓跑三圈大喊我是豬,行了吧?”
周霆最煩女人的一點,就是話多,現在發現男人這方麵也不遑多讓。
此等毒誓,成功的讓裴宇盛閉上了嘴。
市一中中午有兩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深深和李月明去吃過飯後,口渴,打算去辦公室倒點開水。
她是滬市人,口味偏清淡,食堂的菜對她來說太鹹了。
辦公室在走廊的最右邊,門半掩著,深深推門進去後看到裡麵有人,笑了笑算作打招呼後,徑直去暖水壺那兒倒水。
學校的暖水壺是木頭塞子,塞得有點緊,她使勁兒拔都沒把塞子拔開。
江躍文看了皺了皺眉,他本來是進來交作業的,按理來說交了就該走,但看著深深進來,鬼使神差的竟放慢了動作。
看深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拔開瓶塞,江躍文走過去,蹲下,一言不發的把塞子拔開。
深深接過暖水瓶,遲疑道:“謝謝?”
她才轉來這個班,隻認識前後左右的同學以及李月明,對江躍文,隻知道他們是一個班的。
江躍文站起來,語氣很冷淡:“不用謝。”
深深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神情裡對她的不喜,愣了愣。
捧著水杯喝完水後,深深趴在桌上睡午覺。
班上中午隻有她留在教室,很安靜,陽光透過玻璃窗子照在書桌上,暖洋洋的催人入睡。
她睡得小臉上都是紅色的壓痕,伴著叮鈴鈴的預備鈴醒來,不甚清醒的看見桌上有一張白紙。
白紙上寫了六個大字:
放學 後不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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