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你還想讓我做飯!你不是喜歡我嗎?居然能舍得讓我下廚?”
鄭西洲也無奈:“問題是我也不會做,我們兩個在一起,總要有一個會下廚的?你說是不是?”
薑萱氣道:“憑什麼不是你去學?”
“那多丟麵子!”鄭西洲當即道。
薑萱……薑萱快被這個狗男人的窒息思維氣瘋了。
她撩起眼皮,久久地盯著鄭西洲,盯到肚子餓的咕咕叫,最後下定決心,試著動手改造改造這隻狗。
不過,在改造之前,她要先吃飯填飽肚子。
“行,鄭西洲,我去做飯,還是白水煮菜!彆指望我給你做好吃的!”
說乾就乾。
薑萱挽起袖子,打開櫥櫃拿了兩個紅薯,兩根蘿卜,一把菜葉子,蹲在水龍頭前認真淘洗。
鄭西洲不信邪,站在門口觀察了半天,看到她主動忙活,手腳勤快麻利,隻覺得格外不真實。
下午依舊是吃淡而無味的、白水煮菜加蘿卜,配備一小碟泡菜。
還有兩個蒸紅薯。
吃完飯,薑萱坐在門檻處,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搭理桌上的碗筷。
鄭西洲捅捅她的腰,低聲說:“傻妞兒,今天該輪到你洗碗了,昨天都是我洗的。”
薑萱難以置信:“那飯還是我做的呢。”
“乖,難得你今天這麼勤快,去吧。”
“……”
不想去做飯,不想去洗碗,覺得這些都是女人該做的事情,不是男人該做的!
不就是好麵子嗎?
薑萱瞅著對門的楊嬸一家,眼珠一轉,拿出櫥櫃裡最大的不鏽鋼盆,倒了滿滿一盆水,顫顫巍巍的端進房間,然後輕輕關上了門。
鄭西洲有點懵:“你這是乾什麼?”
插上門閂,薑萱噓了一聲,指著地上盛滿水的不鏽鋼盆,又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小聲說:
“我把門關上了,你躲在房間裡洗碗,不會有其他人看見。待會我再把那盆水端出去倒了,彆人一定以為是我洗的碗,這樣也不會丟了你的麵子!”
鄭西洲:……
薑萱不耐煩,抬腳踹他:“一句話,你洗不洗?”
“……洗。”
他真是服了這個富家大小姐的嬌氣做派了。
鄭西洲陰著臉洗碗筷,薑萱樂得輕鬆,從抽屜裡翻出糕點和果脯,左一口,右一口,彆提多高興了。
最後是薑萱端著盆出去倒水的。
她佯裝累得捶腰,同時也不忘和對門的楊嬸喊一聲:“嬸子,蹲房間裡洗碗真的太累了,腰好酸哦。”
“這有什麼累的?”楊嬸覺得莫名其妙。
回到房間,薑萱笑得止不住彎腰。
鄭西洲麵無表情:“彆笑了,隻此一次!”
薑萱隻當他沒說話,瞅著外麵昏暗的天色,又回到臥室,把穿了一天的臟衣裳換下來,再次穿上和鄭西洲借來的那件背心和工裝褲。
男人的衣裳對她來說太寬大了,但是腰間係一根細帶,挽一截褲腳,勉強能穿。
上身再穿一件鄭西洲的工裝外套。
總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
薑萱故技重施,把盛滿溫水的搪瓷盆端進房間,關緊門,懷裡抱著一團臟衣裳,用水盈盈的目光望著鄭西洲。
鄭西洲眼皮直跳:“你又想乾什麼?”
“你看我的手,”薑萱走上前,給他看自己的手心,“白白嫩嫩,沒有一點乾活的痕跡!”
“……”鄭西洲抬頭看她。
薑萱問:“如果我乾活乾的多了,手上肯定要磨出硬繭,還要和其他婦女一樣,累得憔悴不堪。你喜歡明亮豔麗的?還是喜歡憔悴——”
鄭西洲木著臉,打斷她道:“我喜歡漂亮的。薑萱同誌,你想說什麼?直說。”
“你去洗衣裳。”薑萱命令他。
“……”
“躲在房間裡洗,不會有人看見你一個大男人在幫媳婦兒洗衣服,待會我端著搪瓷盆出去倒水,順便晾起來,彆人隻會以為是我洗的衣服。”
“……”鄭西洲掏了掏耳朵,“你剛剛說什麼?”
薑萱鼓起勇氣,重複道:“你去洗衣裳,就躲在房間裡洗!”
“下一句是什麼?沒聽清!”
“不會有人看見你一個大男人在幫媳婦兒——”
薑萱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果斷選擇閉嘴。
鄭西洲眼底帶笑,矮身靠近她,聲線低沉磁性,“這句話是你說的,你肯做我的媳婦兒?”
薑萱驚恐搖頭:“沒有!”
鄭西洲哪能讓她輕易跑了,奪走她懷裡的臟衣裳,“行!今兒我伺候你一回。”
不就是洗衣裳嗎?
算不上丟人,反正不會有人看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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