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哈哈大笑，“你倒是直白。”
南息笑了笑，“還有一點，此番目的是為了他人便於理解，不至於躊躇時日。我以為勤能補拙，天資不足者若其有恒心與毅力，此書不過是事半功倍；否則，我寫得再好也不能跑進他腦子裡。”說到後麵，南息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人家似乎聽進去了，眼底有一絲讚賞，“你倒是個有想法的。老林啊，收下來吧。”
林掌櫃笑嗬嗬，“這是自然，就算您不說，我也會收的。”
南息摸摸鼻子，問道，“不知是怎麼個收法？”
老人家打趣她，“怎麼？怕我們誆你？”
林掌櫃拿出一份契約，“……以賣出份額算，賣出多少得多少，兩方，呃……？”
老人家接著她的話道，“四六分，我們四你六。”
南息微愣，這雖是當初所設想的，但不用討價還價？對方居然讓這麼大的利給她？
老人家倒是不在意道，“嗬嗬，你不是缺錢嗎？若我猜得沒錯，這還隻是一本書吧，其他的你若是想釋義了，可以過來找我。”
南息頓了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鄙人姓柳，叫我柳老便罷。”
姓柳？南息想到一位——柳渭雨的奶奶柳客青，原部院尚書，宋瀟瀟的……師傅。
宋瀟瀟一身文采學識，總得師出有名，柳客青曾是當年的三元及第，盛極一時的狀元娘。宋瀟瀟身為她名下的關門弟子，自然青出於藍勝於藍。
一直不見人影的柳客青原來蝸居在這裡，南息前前後後倒是想了個明白，看來女主的出現是必然的。
*
這件事情雖然萬分順利，倒也耽擱了不少時間。日頭高照，快要大中午了，南息現在過去找李雲歌給他擺攤。
快到攤子時，一群人圍在那裡。
南息眉心一跳，出事了。
人群一陣喧鬨，南息急忙擠進去，心跳差點漏了一拍。
一根棍子從空中徑直敲下，眼看就要砸到李雲歌，一貌美如花的女子立馬衝到他跟前，張開雙臂，大聲喊道，“住手！”
雖眼睛緊閉，但那種大無畏的勇氣分外讓人動容。
南息一個閃身躚躍，手疾眼快的一把截住那根棍子。那棍子僵在空中，竟一時進退不得。
宋瀟瀟等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睜開眼，驚喜道，“不悟，是你呀！”
李雲歌呆了片刻，看到熟悉的身影，心也安定幾分，忍不住有些抱怨，“你怎麼才來呀！”
南息頭都沒轉動分毫，用力抽出對方手中的棍子，徑直將那名打手踹飛，冷眼看著來者不善的幾人——秦箏和李二妮。
冷聲道，“你們來乾什麼？”
秦箏笑得一臉憨厚，“啊，好久不見，聽說你哥哥在這裡擺攤，我特意過來打聲招呼。”
南息緊了緊手中的棍子，冷嗤一聲，“哦？原來你們用棍子打招呼的啊，在下見識了。”
秦箏聲音粗獷道，“誰讓你哥哥要錢不要命，本來是砸攤子的，他自己不知死活湊上來。”
好一個要錢不要命！
南息轉頭狠狠瞪了一眼李雲歌，李雲歌理直氣壯瞪了回去。他們一家就靠攤子過活，要是被砸了，喝西北風去啊。
宋瀟瀟跳了出來，憤怒道，“你們砸攤子還有理了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