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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倩:“我和楚上校的想法一致,有些事要深入考慮而有些主動權不再咱們手上的事兒,彆人出什麼招我們抗什麼雷,自然而然。”

“看來這個末世把我們都變膽小了,”俞升穩定心神又問:“這個節奏必然和衝擊波一致嗎?當時你是衝擊波正好結束後回到自然世界中的。”

[謝曇:“無需,我那是我自定義下的巧合,和我的意誌息息相關,其他母蟲便隻是母蟲而已,提供腦巢後他們將成為蟲母,這個信息應羽嘉已經和你們說了吧。”]

“是,”兆青垂下眼,已然成為腦巢的謝曇必定是曾是母蟲,而此時她卻不僅僅是蟲母那麼簡單。

俞升忽略自己暫時不能推測的點,隻問當下想要知道的內容:“當母蟲成為腦巢前是否有什麼變化?我是指生理物理上麵的變化,身體的態變等等。”

[謝曇:“你不會想知道。”]

俞升:“是否能夠看出這種變化,變化是否明顯?是否肉眼可觀測。”

[謝曇:“明顯,可觀測。”]

俞升深深呼吸:“好,那你不建議再開啟太陽真經,對嗎?”

[謝曇:“對,沒必要再開啟太陽真經,不僅僅是太陽真經開啟時所釋放的額特化能量會讓所有特化生命同步強大,而是在你們還未找到不被影響的方向時,事實上我連羅摩耶那頌和河圖洛書都不建議打開。如果你們想開漢謨法典是個好選擇,太陽真經最好留在最後。”]

“明白,您說的話會是我們的重要參考。”俞升深感無知,原來太陽真經真的被打開了。

太陽真經無視了倒錐的牽絆也被打開了。

[謝曇:“我所說隻是個參考,你們一定要站在特人自己的角度上為你們自己找方向。”]

“會的,”俞升:“特人死亡意識島散溢在他死亡的周圍留下各種等級的死亡意識能量,但本質都是意識能量,對嗎?那特人身體冰晶化後還有特化能量散溢嗎?那我是否可以簡單的將意識能量和特化能量是否可以類比為末世前的智能和體能?”

[謝曇:可簡化但本質能量運轉差距很大,智可傳承,但體隻屬於個人。我所說隻是個參考,你們一定要站在特人自己的角度上為你們自己找方向。我的牽絆太多並未深刻體會太陽真經內留下的信息,在這一點上我作為守護者並不儘責。]

“人生難免遺憾,”俞升:“請問兆青全維原子內支撐河圖洛書的赤鬆意識態化了,您這邊有答案嗎?”

[謝曇:“意識態化??”]

兆青:“遠看樹乾枝丫分毫畢現,但它不是真的存在像是幻影卻撐住了河圖洛書。”

俞升:“這顆赤鬆的伴生動物是一頭鹿……”

[謝曇:“是一頭鹿,還是兩頭鹿?還是兩頭鹿誕下的新生命?”]

“…”俞升:“您是指??”

[謝曇:“你們很快就會有答案了,不必再拿這個事兒耽誤時間。”]

俞升靈機一動看向張子龍。

張子龍:“原來如此,怪不得長白赤鬆這麼特殊,司戊辰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到。”

俞升點點頭:“為什麼當時應羽嘉說至少三塊石板同時產生了作用,你剛才說你開啟的太陽真經…太陽真經被打開了,除了太陽真經還有什麼石板同時共鳴?”

[謝曇:“彆的石板與我無關。太陽真經石板是我打開的,我得到太陽真經後連恢複個體健康都做不到,所以我一直想不通黑教會的人如何從末世前便能抽出太陽真經的力量不斷地用他們的角度完善和創造生命。但有些事兒做了便知道如何做,後果是什麼…從太陽真經現世落入人類手中的那天起,祭獻一條心甘情願的生命即可打開太陽真經石板。”]

“沒有種下也能打開???”秦風。

[謝曇:“…太陽真經維麵上展現的內容保護太陽真經本身,多少次我旁觀你們的談話,連你們自己都不停地提醒不要完全相信維麵上的信息。不是嗎?”]

秦風:“石板會從保護自己的角度上保護石板本身??這叫什麼意識??”

“石板開,有維麵!”一通百通,俞升無奈道:“…對,我們並不能分清哪個是自然神禁忌之言的維麵,哪個是太陽真經的維麵。一直被開啟的維麵是太陽真經,或者說至少開啟了太陽真經,對嗎?”

[謝曇:“隻有石板守護者才知道被開啟的維麵是哪個…而自然神禁忌之言的守護者剛好是智明質暗者,她自身的特能蒙蔽了她的眼睛,讓她可以無條件登上任何維麵,所以她以為所有維麵的產生都基於破碎的自然神禁忌之言。再說意識能量濃度會衝擊破碎的石板,她分不清哪個是自己的哪個是太陽真經,畢竟連你們都分不清,不是嗎?]

[謝曇:難道你們沒想過,如果被打開的真的僅僅是自然神禁忌之言…那麼超餘維麵上為何沒有她?破碎的石板真的能承載衝擊波的力量為你們創造出穩定的意識維麵和超餘維麵嗎?就算能,自然神禁忌之言的功能中也根本沒有給特人特化這一項?為什麼持有不同等級金色倒錐的人會按次序醒來。所有信息…這個世界都給到你們了…是你們太相信自己的分析、也太容易被維麵上的信息引導了,而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你們擁有腦的意義。自大、懶惰可不是好品質。”]

在場的智明質暗者都變了臉色,時至今日快二十個衝擊波了而他們連上了哪個維麵都不能確認。

俞升在信息的衝擊下逐漸陷入極端的理智繼續問:“太陽真經是生命特化能量石板…它的能量有極限嗎?或者說它是不是能量循環石板?”

[謝曇:“還不算太蠢。太陽真經和這個世界一樣,有來有往才可循環供能,在我承接它的時候它已經被抽去了太多力量…若不是有蟲族在數量上頂住了,它在末世後都無法提供更多特化能量給你們進行特化。生命越多它所擁有的特化能量越充沛,但如今即便有蟲族在數量上頂住了,但因你們特人類和蟲族在邏輯上雙方不可能共存。]

[謝曇:太陽真經儘所能的讓動植物加快繁衍促成更多島化動物卻仍堵不上因人類功能性滅絕而帶來的大窟窿,而特人類下一代的延續又遙遙無期。太陽真經被持有時隻要祭獻心甘情願的生命便無法規避被使用,它所能做的是儘量讓這個信息被埋得越深越好,越少次數打開它才更安全。至到特人類可以正常繁衍之後,太陽真經的循環才能正式穩定下來。”]

秦風:“所以你說太陽真經最好留到最後。”

[謝曇:“我隻看在兆青的麵上提供信息,至於抉擇在你們身上。就如你們在維麵之上,你們讀出來什麼都是你們自己的。”]

楚阡:“五塊石板最後的作用是什麼??”

[謝曇:“嗬嗬,我都死了怎麼會知道。楚阡,你太貪婪了,你得到的太多了。從你一出生到現在你是步步踩在點兒上,次次都得到了加成,你還要什麼?你們已經走出所有超特人能得到的現在,你們洛書軍的每個人都擁有了刻在身體最小單位上的特能脈,你們擁有多少細胞便有多少特能脈,意味著太陽真經不開啟你們也能自我循環產生新的特化能量用於自身特化。你手握皇者超餘已然位列所有超餘之上,你還想要什麼??”]

楚阡嘴角一抽,看來有句話說的沒錯,死亡可能帶走愛情卻帶走不了仇恨。

楚碩勳聽到這話眼神一動看向莊飛月,莊飛月猛地想起來什麼悄聲離開帳篷去找莊景鴻。楚阡從出生起若得到過什麼,那便意味著陳陌陳陽也得到了什麼。莊飛月隻能在莊景鴻身上得到答案,生命帶著綿延不絕的事件即將向他們撲麵而來,而這一刻有關的每一個人都不能在緘口不言。

[謝曇:你可以試試把太陽真經裡所有的特化能量都吸收完畢後,其他的特化生命會是什麼下場?沒準順便連特族蟲都解決了。楚阡,對著你我還沒輸,我不會給你任何答案。”]

俞升:“特能脈…恒強者恒強…”

[謝曇:“事留一線必有痕跡,你們躲不過自己的責任,接受吧。”]

俞升:“如果剛才我們把你交給帝中區,那麼太陽真經…”

[謝曇:“帝中區無法再通過我開啟太陽真經,但你們會瞬間陷入無可抑製的內亂。不過這樣至少你們能快速見到終局,這也算是我生前最期望見到的吧。”]

應雲:“靠…差一點兒。喂,小姑娘,你們特人類的終局不要牽著我們好嗎???我們現在也被按在特化生命裡了!明白嗎???”

[謝曇:“時也命也。”]

“絕了,操。”應雲爆了粗口,真沒想到一個會能把他們也給開炸了。

“彭鈺對維麵這件事兒一直抱有疑問卻未曾想通便離開了,”俞升:“既然獻祭一個人能打開石板,又為何有種下這麼一說,又為何需要七枚鑰匙?”

死亡剝奪了屬於洛書軍的綠色倒錐,但他們好歹作為人類回來了,而謝曇將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