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2)

阮蘇目睹一切,簡直不知該感歎段瑞金的身手好,還是感歎他的無恥。

她不好意思下去,而段瑞金也沒上樓看,吩咐人把那袋丹琪唇膏丟進廚房燒掉,便帶上段福去金礦了。

等他走後,阮蘇下樓撿起那把刀,回憶剛才那一幕,對段瑞金的殺傷力有了新認知。

平時不顯山不露水,見他長得俊秀還以為是個斯文人呢,功夫居然很不錯,難怪後麵屢戰屢勝步步高升。

自己以後得小心再小心了,否則他隨隨便便一掌過來,就是要命的啊。

阮蘇摸了摸脖子,又有些可惜都來不及拆封的丹琪唇膏,把刀插好放回原位,繼續吃早飯。

約定的時間到,黃昊千邀請阮蘇去店裡,交圖紙給她。

店麵她沒有派人收拾,依舊是被砸後的狼藉模樣。阮蘇坐在搖椅上看圖紙,幾分鐘後,抬頭對黃昊千比了個大拇指。

這人看起來呆頭呆腦的,設計能力卻不錯,的的確確給她“造”出一座島來。

小島通體為淡藍色,上下兩層打通,需要手藝高超的匠人用木料打造出活靈活現的椰樹,放在大廳中央。

椰樹下麵是水,人造沙灘。食客們的位置則在沙灘上方,一邊享用美食,一邊享受日照與陰涼。

儘管畫麵目前隻停留在紙上,但阮蘇已經能想象出完工後的盛況,相當滿意。

黃昊千見顧客誇讚自己,也十分開心,趁機對她解釋一些小細節。

“阮太太,您看這些牆壁,眼下市場上流行采用全木材料鋪牆,我認為這不太符合您的要求,所以希望使用西洋進口的藍色瓷磚,一來顏色搭配恰當,二來防水效果好。當然,價格方麵也會比其他方法貴一些,大概是兩倍的造價,您看能接受嗎?”

“行,沒問題,你看著辦。”

阮蘇嗯嗯地應著,不打算插手太多,畢竟她是個門外漢,還不如讓專業人士來決定。

這時破損的半邊門處有個腦袋躍躍欲試地探進來,臉上帶著那兩個鮮明的紅腳印,眼中全是堤防。

阮蘇看見他的模樣就想笑,起身走過去問:“趙先生,你怎麼來了?”

趙祝升小聲問:“段瑞金不在吧?”

“不在,這是我的店,他不常來。”

“呼,那就好……”

他拍拍胸膛吐出一口長氣,放心地走了進來,巡視四周,越看越不好意思。

“那天我正在氣頭上,光顧著出氣了,把店砸成這樣真是抱歉,要不我帶人來修一修吧?”

阮蘇笑吟吟地拒絕,“不必了,我已經雇好了工人,明天就開始裝修。趙先生要是真想幫忙,以後多帶人來捧場就是了。”

這話隻是隨口一說,畢竟他自己家就是開飯店的,帶也是帶自己家去。

但趙祝升此人爽朗純真,沒什麼心思,居然真的拍著胸脯保證了,還邀請她中午一起吃飯。

阮蘇本來要拒絕,想到段瑞金,改口答應去。

她讓黃昊千留下來與工人們溝通,采購原材料一事也交給他,自己帶著小曼坐上趙祝升的車,隨他去吃飯。

汽車路過珍寶齋時,她感覺有目光一直看著自己,可是朝窗外望了望,珍寶齋內顧客零星,並沒有人在看她。

她心不在焉地感歎,“要是這裡能租就好了,我看南街就數珍寶齋的地段好。”

趙祝升把著方向盤側臉看了眼,道:“好是好,不過你還是彆想了。”

“為什麼?”

“想也想不來啊,珍寶齋是榮家的,榮家的東西彆人能搶得贏嗎?都不說已經當上大帥的老大了,就說這老二榮閒音,產業遍布南北,連上次政府出兵剿匪的軍糧都是他捐的,市長省長見了他也要退讓三分呢。”

“這麼厲害?那他還開這種小打小鬨的店做什麼?”

“舍不得嘛,他們當初就是靠著珍寶齋發的家。就跟我家似的,無論後來的飯店開得多大,我爸還是喜歡去最初的那家小飯館坐著收錢。”

阮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忍不住又朝珍寶齋看了眼。

一樓無異,二樓的一扇窗戶半掩著,裡麵仿佛站著個人影,身材挺高大,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覺。

趙祝升今天大出血,請兩人吃了法國大餐。回來以後,阮蘇旁的都不管了,專心致誌忙裝修。

她已經連續吃喝玩樂一個月,很久沒有乾點正事,因此非常有激情。

在她與黃昊千及一眾工人的齊心協力下,隻花了二十多天,裝修便大致完成。

效果不能說差,跟想象中有一定區彆。但是顏色特彆清新亮眼,風格獨特,保管隻要不是近視眼的人,一到南街就能看見這家店。

一日收工時,黃昊千站在門外,對正要上車的阮蘇道:“阮小姐,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張了,給取個名吧。”

阮蘇停在車門旁,雙手抱在胸前,鞋尖一下一下的點著地,思索起來。

叫什麼名字呢……香噴噴,飯飽飽?不行,太俗。

外婆家,杏花樓?有侵權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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