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本子出現噠(1 / 2)

“你們兩個做什麼?”

就在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在降穀零宿舍門口麵麵相覷的時候,諸伏景光身後的方向傳來一道聲音。

扭頭,是他!

嘴巴裡麵還叼著麵包的班長突然出現。

一臉詫異地看著正堵著降穀零宿舍門的兩人。

偷偷摸摸地在乾什麼呢?

伊達航不知道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瞞著房間裡麵的人正在偷聽,所以他聲音洪亮,毫不掩飾。

鬆田陣平急了,在還沒有搞清楚裡麵這兩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之前,他可不打算暴露自己偷聽的舉動,他和景老爺是準備抓他們現行來著,於是鬆田陣平上前去伸手一把就摁在伊達航的肩膀上。

毫無準備的班長被摁得一個踉蹌,沒來得及開口,又被鬆田陣平捂住了嘴巴,叼著的麵包‘啪嘰’一下掉到地上滾了兩圈。

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不過兩秒鐘的時間,直接上手幫著鬆田陣平拉住伊達航。

兩人合作,帶著被堵住嘴巴的班長,像是拖什麼似的拖著不斷掙紮、身材高大的伊達航到角落。

伊達航的眼睛睜得圓瞪瞪的,絲毫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才會遭受同期這樣對待。

這邊三人剛一躲到拐角的地方,降穀零宿舍房門就從裡麵打開了。

金色的腦袋從門口的位置探出,四下看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影。

因為視線放著的範圍偏向於上方,所以他一點都沒有看見門邊伊達航被兩個‘不法分子綁走’的時候掉落在地麵、被咬了一口的麵包。

“小降穀?”萩原研二在房間裡麵喊了一聲,“是誰啊?”

降穀零關上門,尾音還從逐漸關上的房門縫隙中傳出:“沒人,大概有人路過。”

他這邊離拐角很近,這開門的功夫有人路過又消失不見很正常,當然,也有可能是有人在外麵偷聽,然後迅速地撤到了拐角的方向。

見房門完全被關上了,伊達航拚命地拍了拍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一人捂他嘴巴的一隻手。

“憋,憋死我了。”臉漲得通紅的伊達航在兩人鬆開手之後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兩個家夥,竟然連鼻子都給他捂住了。

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訕訕笑了一聲。

結果還沒有等伊達航緩過來,兩人忽然又伸手,將人捂住嘴巴,倒拖到另外一邊去。

伊達航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消失在嘴巴上捂住的兩隻手間。

原本已經關上的房門再次打開,降穀零直接從宿舍裡麵走出,到之前三人躲著的拐角處站定。

沒人……

降穀零若有所思,萩原研收好自己的本子,也出來,打了個哈欠:“意外吧。”

誰會在外麵偷偷聽他們說話呢?

小陣平?他可是看著鬆田陣平離開警校的。

看著拐角處沒有人的降穀零也托著下巴沉思。

hiro?但是hiro也沒有道理來偷聽他們說話,有什麼事情對方都是會直接開口問他。

班長什麼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了。

除了他們五人,其他的同學就更沒有興趣做偷聽這種事情。

果然,是意外吧。

“我就先回去了。”萩原研二衝著降穀零擺擺手,“小降穀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然黑眼圈都要出來了,晚上再見。”

“晚上再見。”降穀零回應一聲,萩原研二往拐角的反方向,他的宿舍方向走,而降穀零就回房間。

‘哢噠’。

兩聲之後,走廊裡麵就靜悄悄的。

此時,就算沒有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捂住嘴巴的伊達航已經會自覺地保持安靜‘偷窺’。

三人重重疊疊地、探頭探腦地往空無一人的走廊看去。

“他們……是要做什麼?”對萩原研二從降穀零的宿舍出來,感到奇怪的伊達航轉頭就去問旁邊兩個看上去知道一些內幕的家夥。

就這短短的一點時間,伊達航用自己一米九多的身高發誓——降穀和萩原這兩個家夥絕對悄悄藏著秘密。

就和以前一樣,現在是不是到了他們三個在背後打聽,然後再到降穀和萩原麵前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伊達航隱藏在心底很深處的搞事心理蠢蠢欲動。

倒是‘從頭聽到尾’的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麵色沉重。

應該怎麼和班長說了?

他們其實什麼都沒有聽到,就隻知道裡麵的兩個人要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吃東西。

難道這是降穀和萩原兩人之間的暗語不成?

這兩人什麼時候背著他們關係這麼好了?還搞出來暗語這種東西。

鬆田陣平一張臉都黑得和降穀零又得一拚。

對於萩原研二有事情同金發大師說,但是不告訴他這件事情不爽到了極點。

諸伏景光倒是想著昨天降穀零在他麵前那一通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的話。

最開始好似也是這般說得沒有頭理。

到後麵倒是敷衍著。

雖然他沒有深究,但不代表著他傻呀。

兩個‘偷聽’到一些東西的家夥頭湊頭地在一起商量。

伊達航左看右看,也湊過去。

“他們是今晚上要去澡堂吃火鍋來著。”鬆田陣平小聲說著。

啥都不知道的伊達航:“???”

“嗯,我們晚上跟過去看著。”諸伏景光也小聲說著,“要去圖書館看看嗎?他們不是要在那邊拉麵吃?”

還是啥都不知道的伊達航:不是你們說什麼呢?和他說清楚啊!

這事情怎麼就突然扯到了吃東西上麵?

而且你們說這話不覺得奇怪嗎?

澡堂和圖書館那是能去吃東西的地方?

還涮火鍋?!

過於離譜了喂!

鬆田陣平一把架住伊達航的肩膀,將人的海拔拉低一些,然後將昨天今天發生的奇怪的事情一股腦地說出來。

旁邊的諸伏景光聽著,不時補充一些他從降穀零身上感到的不對勁的地方。

兩個算得上是三分之一知情人和一個完全不知情人湊在一起,將事情的始末按照自己的視角總結起來。

“難道是降穀和萩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被變態殺人犯給盯上了?”伊達航皺著眉,單手呈八字托著下巴沉思。

所以才會偷偷商量不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