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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柳轉頭:“龜齡,不要說話。”

“好的,姐姐!”小龜齡立刻捂住嘴巴, 眼珠滴溜溜地亂轉。

林柳無奈搖頭, 隻能看向抱著小龜齡的奶媽。奶媽會意, 抱著小龜齡又往後退了一步。

林柳的奶媽攔在林柳身前:“大姑娘,您也過去啊。”

林柳搖搖頭, 踏出半步, 看向孫姨娘:“孫姨娘,你來做什麼?”

彆說是賞花,她帶著小龜齡看書的時候, 就希望往樹蔭、藤蘿下鑽,陰涼不熱, 光線也不刺眼。

這裡, 可沒有什麼花。

孫姨娘看著所有人如臨大敵的樣子, 尷尬地笑笑:“路過,隻是路過, 哈哈……”

說完立刻告辭,跑著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林柳看著孫姨娘離開的方向,鬨不明白孫姨娘這是做什麼——

因為已經從正房搬到了廂房, 林柳如今知道的事情反倒沒有做嬰兒的時候多, 以至於現在完全沒辦法猜到孫姨娘如此行動的原因。

之前孫姨娘才被賈敏罵了一通, 按理說, 她哪怕沒死心,也不該在賈敏怒氣還未平息的時候,跑來見她才是。

林柳的奶娘倒是知道一些內情:“據說孫姨娘的兄長染上了賭癮,夫人擔心孫老娘會再次上門, 直接吩咐門房,拒絕了孫家的人到府上探望孫姨娘。孫姨娘知道後,可能是急了。”

賭癮……

林柳皺了皺眉頭,瞬間對孫姨娘的防備提高了無數倍。

這並非是她大驚小怪,因為在林柳看來,這些對黃賭毒上癮了的人,其本質與末世之後那些為了生存可以拋棄一切道德秩序,拋棄一切感情理智退化成獸類的禽獸,並沒有什麼兩樣。

林柳在末世掙紮了那麼多年,最清楚這樣的人底線有多低。

孫姨娘雖然看起來是個正常人,但聽丫鬟們聊天時說起關於她的那些話就可以知道,這其實是一個被家人洗腦,在麵對母親與家裡唯一的男丁時,思想已經完全與正常人不一樣了。

哪怕說她是杞人憂天,林柳也決定要好好盯著這個孫姨娘。

若是她不做什麼還好,若是動了歪心思……

林柳斂眸,雖然同情孫姨娘遭遇,但這點同情可不值得讓她將這麼大一個安全隱患放在身邊。

等府上孩子多了,稍不注意就可能出事兒。

林柳皺了皺眉,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孫姨娘,若她是個拎不清的,在賈敏生產之前一定要將人趕出去。

雖然她年紀還小,但身邊的丫鬟婆子已經被她訓練出了條件反射,隻要她提出的要求不算過分,身邊的這些人就會毫不猶豫地滿足她。

所以在林柳說出希望有個人去盯著孫姨娘的時候,她身邊的大丫鬟們立刻就站了出來。

林柳挑了其中最不起眼,人脈卻相當廣泛的那個去盯著孫姨娘。

同時,還不忘讓這個丫鬟在孫姨娘麵前晃悠的時候,將好東西都佩戴在身上。

-

就在賈敏懷孕的第四個月,錢曼也不知道怎麼說通了她的公主表妹,竟然同意了在賈母五十大壽這天一起上門給賈母拜賀。

在醫療水平和生活水平都很低下的古代,許多人活到四五十歲就已經是高壽了。所以賈母的五十大壽,絕對是重中之重,隻要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賈敏是絕對不可能不親自到場慶賀的。

而古人認為,孩子長大三歲就算是立穩了,以後隻要不生病,不出意外,基本上不可能夭折。

所以已經三歲的林柳,也要開始跟著賈敏出門交際。

錢曼瞄準的便是這麼個機會。

錢曼身邊的丫鬟不解:“之前林家傳出幾個妾室都與林家養女親密接觸過,如今都兩個多月過去了,仍舊沒傳出喜訊,許多人都已經不相信之前的流言了。即使還有些心存僥幸的,也在觀望,怎麼太太您卻在這種時候……”

錢曼輕蔑地笑了笑:“賈敏那人我還不知道?她向來心高氣傲,若非實在子嗣艱難,她根本就不可能將自己的丫鬟送給林如海做妾。連自己的丫鬟都看得這般緊,她又怎麼可能讓妾室接觸自己的女兒?”

打從一開始,錢曼就不相信林家傳出的,所謂妾室與林柳親密接觸過了的話。

丫鬟有些憂慮:“那太太也沒必要在榮國公夫人的五十大壽這日找過去吧?若是在宴會上出了什麼事兒,咱們家豈不是得罪了榮國府?”

錢曼不耐地擺擺手:“你當我願意?還不是賈敏懷孕後就跟縮頭烏龜似的,整日待在家裡不出門。若是不趁著榮國夫人五十大壽的時候去碰碰運氣,隻怕再想籌謀,就必須等到賈敏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之後了。到那時,想要與賈敏接觸的絕對不止我一個,若是一個個地見,何時才能輪到我?”

更何況,她與賈敏還有仇!

想到上次上門,卻被賈敏拒之門外的經曆,錢曼就恨得咬牙切齒。

但好在,她這次說服了婚後連生兩女的公主表妹,到時候有公主表妹在前麵壓陣,她就不信賈敏還能拒絕她接觸她那個寶貝女兒!

巧的是,錢曼想著要在賈母五十大壽這天搞事,孫姨娘同樣將搞事的時間定在了這一天。

因為府上的其他妾室一直沒有懷孕,孫姨娘漸漸地也放棄了與大姑娘接觸的想法。可一直得不到家裡的消息,卻讓她愈發擔心。

於是等賈敏抱著林柳離開林家,孫姨娘就趁機跑到了正院附近——

她倒是沒想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想要偷一些東西去給兄長應應急。

可正院守備森嚴,她根本就找不到進去的機會。

所以觀察許久後,孫姨娘瞄準了房中已經沒人的林柳的房間,等確定周圍沒人後,她便試著去推了下林柳房間的窗戶。

吱嘎——

孫姨娘驚喜不已:竟然推開了!

雖然正常情況下,隻要屋裡的人走光了,門窗一定會鎖好。但激動的孫姨娘已經顧不得這點反常了。打開窗戶後便直接撐著窗沿,用力翻進了林柳的屋子。

然後……

小龜齡茫然地看著孫姨娘:“孫姨娘,你也想姐姐了嗎?為什麼不從門口進來呢?”

孫姨娘心臟驟停,再抬頭,直接對上了十幾雙怒火中燒的眼睛。

賈敏說完,小心地看了林如海一眼,見他沒有多想,緩緩吐出一口氣。

林如海聽了這話連連點頭:“你且派人去通知便是,等日子定下了,我親自寫下請帖邀請兩位內兄並寧府的敬兄過府聚會。這些年因為孩子的事,你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我們給這孩子定下名分,老太太放心,我們女兒也添了座靠山,以後必不會被人輕瞧了去。”

賈敏歎氣:“可惜父親仙去了,不然……”

林如海趕緊安撫妻子:“如今的榮國府仍是旁人招惹不得的龐然大物,若是國公在世當然好,如今卻也沒什麼不好。”

賈敏這才展開笑顏,轉頭便吩咐信任的大丫鬟去榮國府通知好消息。

大丫鬟叫星花,是賈敏從林家挑的第一個家生子,性子活潑,一張嘴尤其利索,與人爭辯時幾乎從無敵手。

賈敏讓她去給榮國府報喜信,也是想著她會說話,能哄老太太高興。

因為時常給賈敏跑腿兒,星花與榮國府的門房已經相當熟悉,剛從馬車上下來,便被門房認了出來。

星花笑著迎上去:“老太太可在家?可曾歇息了?我家有了大喜事,太太特特命我過來通知老太太,好叫老太太跟著高興高興呢。”

門房對星花向來高看三分,聽了這話臉上笑容愈發真切。

若這星花姑娘真是來報喜的,以老太太對敏姑奶奶疼愛那勁兒,隻有更高興的份兒。老太太向來闊綽,哪怕隻是手縫兒裡漏點銀子,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也是一大筆進項了。

他一邊給開門,一邊笑著回話:“星花姑娘放心,老太太剛到家不久,如今肯定還未休息,你儘管進去,老太太見了你必然高興。”

星花應了一聲,忙跟著人去了老太太居住的榮慶堂。

聽到消息來接人的是鴛鴦,雖然瞧著不過是個十三歲左右的毛丫頭,但行事頗具章法,性子也沉穩,輕易不會行差踏錯半步。就是同星花這個十七八歲相比較,這個鴛鴦也毫不遜色。

她是老太太身邊最得用的丫鬟。

但星花在林賈兩家走動也有五六年了,同樣的丫鬟卻已經見過一個,眼前這是第二個。

星花第一次知道兩個丫鬟竟然同名的時候,也覺得神奇,後來還是鴛鴦親口告訴她,老太太身邊的丫鬟也換了好幾茬了,可老太太貼身的八個一等丫鬟名字全一樣。若這些丫鬟年紀到了,該放出去嫁人了,便從二等丫鬟當中挑幾個得用的,換了名字頂上。離開的丫鬟,則換回本名出嫁。

也不單是鴛鴦,還有琥珀、玻璃等丫鬟也是如此。據說是擔心丫鬟換得太頻繁,老太太記不住名字。

丫鬟的名字都成了“世襲”的了,說來也算是一樁奇事。

鴛鴦不知星花想法,笑著打探道:“星花姐姐已經有大半年沒來榮國府了吧?我記得你上次過來,還是老太太壽辰的時候。乍一見麵,我都快認不出姐姐了。”

星花笑著開口:“林家不比榮國府家大業大,府上就沒幾個使喚的人。人手不夠,可不就得能者多勞了?我倒是想來和你說說話,可惜脫不開手呢。”

“聽你瞎說,林家祖上也是列侯,哪兒就比榮國府差多少了。”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便入了榮慶堂。

星花上前行禮:“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笑嗬嗬地招手,讓她上前回話:“星花今日怎麼來了?可是敏兒有什麼好事兒想同我說?”

星花笑道:“老太太神機妙算,我家今日確實發生了件難得的大喜事兒呢。說來也是緣分,老爺今日散值,剛出衙門,便在大門口聽到嬰兒哭聲。老爺好心,便讓人將孩子撿了回來,誰知見了卻發現那孩子與太太足有五分相似,頓時愛屋及烏,生了收養之心。等抱回來讓太太見過後,太太果真覺得麵熟,又憐惜那孩子身世,便同意了將那孩子養在膝下。老爺太太已經決定將孩子記入族譜,又覺得此事著實讓人高興,第一個便想到了同您分享,這才派了奴婢過來。太太一直記掛著您呢。”

賈母臉上表情僵住,沉吟許久後問道:“那孩子是小子還是姑娘?”

星花忙道:“回老太太,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賈母緊繃的表情這才放鬆下來,笑著道:“這到確實是喜事兒。可你們老爺太太既然決定將孩子記入族譜,就該舉辦一場宴會,將這孩子的身份好好宣告出去才是。”

“要不說老太太與太太母子情深呢?這事兒啊,都想到一塊兒去了。”星花笑道,“自與老爺定下收養姑娘後,太太也是立刻想到了要舉辦宴會。太太還說了,等到宴會結束了,定會馬上到榮國府拜訪,好讓您瞧瞧自己的外孫女長什麼樣。”

賈母頓時樂得不行:“敏兒果真貼心,不枉我在幾個孩子中最疼她。可定下了宴會舉行的日子不曾?”

星花搖頭:“還沒呢,老爺太太心疼姑娘身世,不願讓人小瞧了她,所以想要挑個不準呢。”

“這是林家大事,確實怎麼小心也不為過。”賈母點頭,“那定下了日子記得過來說一聲,我這個半截身子都已經入土了的老婆子是不能去,可我外孫女的兩個舅舅是必去的。也好讓其他人瞧瞧,我家外孫女可不是那等沒靠山,可以隨便欺辱的人。”

星花高興得誒了一聲,連忙代自家姑娘道謝。

隻是等她離開榮國府後,賈母臉上的表情卻立刻沉了下來:“去將此事告訴政兒、赦兒,讓他們好好查查那孩子的身份。”

好端端的,林如海怎可能突然撿個孩子回家?

賈母倒沒覺得那孩子是林如海的親生女——

她不相信林如海,卻相信自己的女兒。

但賈母前不久剛知道隔壁寧府膽大妄為,竟然參與了掉包天潢貴胄這等掉腦袋的大事兒,如今正是草木皆兵的時候,隻要聽著誰家孩子來曆不明,她心裡就是一個咯噔,恨不得立刻將那孩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搞清楚。

彆說林家是撿了個孩子回來,就是聽說誰家添丁,她沒有親眼瞧著孩子從產房抱出來,她都忍不住懷疑那孩子是否身世有假。

賈敏幽幽歎了口氣:“以前在家時,母親最疼珍兒侄孫,有時待大哥二哥都不及對珍兒疼寵。可如今……”

“母親已經足夠煩心了,我這個做女兒的沒本事,不能幫她就算了,總不能還額外給她添堵吧?”想到二嫂,賈敏麵色沉了下來,“至於二嫂,我們以後不和他們那一房打交道就是了。”

林如海隻能點頭:“既然夫人都不在意,我也不好枉作小人了。”

賈敏抱著他的手臂撒嬌:“我也沒法子,誰讓什麼事兒都趕到一起了呢?若不然,我定要向母親狠狠告上一狀,非得讓王氏吃夠苦頭!”

夫妻二人又說了幾句,便直接讓人端水進來,洗漱安歇了。

夜色寂靜,雪落的簌簌聲也讓人覺得煩躁。

昨日險些死彆,夫妻二人都有些後怕,今日又得了賈母提醒,難免生出一股世事難料的悲愴感。

賈敏又是個敏感的,晚上睡覺的時候便情緒不對,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林如海勸慰許久也沒什麼效果,於是乾脆覆上賈敏,讓她沒有精力再去想其他無謂之事。

木床搖曳,嬌吟入耳。

林柳早早被抱去了廂房,屋裡好幾個丫鬟嬤嬤守著,倒是沒聽到什麼聲響。

日子一晃,便到了賈珍妻子出殯這天。

雖然賈母讓林家不要和寧國府打交道,但林家到底是榮國府姻親,就算要與寧府撕扯開,也不該忽視了這麼重要的日子——

彆說兩家還有這拐著彎兒的姻親關係,就是沒有,林如海作為賈敬同僚,也是要設個路祭的。

林柳年紀還小,寧國府又是辦白事,林如海夫妻一商量,便將人放到了賈母的屋子,二人相攜去了隔壁寧國府——

賈母寡居,又是長輩,不必親自到場。

臨走前,賈母不忘叮囑:“記得一路謹言慎行,不要到處亂看。”

林如海眉心一跳,總覺得這話背後藏著些什麼東西。

賈敏在政治方麵到底不比林如海久經戰場的敏銳,並未察覺到賈母言外之意,隻是點了點頭,便拉著林如海走了。

等人走後,賈母命鴛鴦將外孫女抱到眼前:“這丫頭,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可惜了,怎麼不是敏兒的孩子呢?”

鴛鴦笑道:“老太太這話可不能叫姑奶奶聽見,我瞧著姑奶奶是打心眼兒裡將林姑娘當做女兒呢,您若是在她麵前這樣說,姑奶奶可就該和您鬨彆扭了。要我說啊,這林姑娘究竟是不是姑奶奶親生的,也沒那麼重要。這世上多得是親生的母女最後卻成了仇人,如姑奶奶與林姑娘這樣沒有血緣關係,卻還處得比親生母女更好的,豈不是比前一種情況好?再者,以林姑娘如今的長相,就是長大了一起走出去,誰也不會認為她們不是親母女不是?”

賈母好笑地點了點鴛鴦的眉心:“就你這小嘴能說,叭叭叭地也沒個停歇的時候。我就那麼隨口感歎一句,哪兒就至於讓你說得跟我嫌棄了小麒麟一樣?”

鴛鴦拍了拍自己的嘴:“看我這沒眼色,竟然誤會了老太太,實在該打。”

賈母哈哈笑了幾聲,又低頭看了林柳一眼,便將人交給鴛鴦。

鴛鴦接過,轉手又遞給了林柳的奶嬤嬤:“好好照顧林姑娘,若是有什麼需要的隻管讓人過來和我說,榮國府總不會短缺了老太太外孫女的東西。你也不必怕麻煩了我們,赦大老爺前些年才得了個兒子,許多為他備下的東西都還沒用過。都是頂好的東西,就那麼放著也可惜。”

奶嬤嬤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等人走後,老太太才開口:“聽你提起我才想到已經許久不曾見過璉兒了,我竟是連他的年齡都記不清了,好像是四歲,還是五歲來著?”

鴛鴦笑道:“璉二爺再有幾個月就滿四周歲了,正是調皮的時候,每日跟著他奶兄四處爬樹逗鳥,已經有大半個月不曾到榮慶堂了。”

賈母神色冷淡:“我且知道,這是赦兒在防著我呢。”

“老太太說笑,赦大老爺最是尊敬您不過,怎可能不讓您見璉二爺?”鴛鴦忙開口勸慰賈母,“可能這些日子赦老爺太忙,抽不出時間帶璉二爺過來。”

賈母愈發生氣:“抽不出時間帶璉兒過來探望我這老婆子,卻有時間去和寧府的賈珍攪和,可見不是個孝順的!”

鴛鴦不好接話,隻能閉嘴倒茶。

賈母擺擺手,放空眼神想其他事兒去了。

再說寧府這邊。

賈敏雖然在榮國府長大,但寧榮兩府比鄰而居,中間也就隔了一條小道,又有小門互通,明明是兩家人,卻過成了一戶人家。

是以,賈敏對寧國府也非常熟悉。

一開始,賈敏倒是將賈母的話牢牢地記在心上,到靈堂吊唁之後,也沒有亂走,而是去了賈珍母親的院落裡歇息。可賈珍之母熱情好客,拉著賈敏的手說許久未見,想要同她敘敘舊,便拉著人去了後花園。

兩人還沒怎麼說話呢,賈珍之母突然肚子痛,隻能先行離開。

原地便隻剩了一個賈敏。

她一個人待著著實無聊,便帶著丫鬟四處閒逛,也不知怎地,便來到了天香樓附近。

這天香樓是寧國府專門建來唱戲的台子,可今日是賈珍之妻的出殯之日,這裡自然沒什麼人。

賈敏隻逗留了一會兒,便帶著人離開了天香樓。

卻不想半道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攔在她身前:“這位太太請留步,我家老爺有請!”

賈敏愣住:“你家老爺是誰?他一個外男見我這女眷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