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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嬌氣反派 淞宴 5925 字 11個月前

這下力道不重,更像是一種示好,水靈靈的眼睛往上抬,看得人止不住心軟。

路昉將人摟進懷裡,於胸腔發出兩聲悶笑:“這麼會咬人,你改屬兔好了。”

謝芸錦撒嬌似的哼哼,終於伸出手環抱住他的腰,東一句西一句地說了實話:“我也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我當然知道活著不易,可人要是真的被逼到了絕境,哪還能想那麼多。”

“就算是你出任務的時候也會遇到為難的情況,你們這些人為了使命把生死置之度外,憑什麼不允許我把感情看得更重。”

說完,她沉默了許久,才又悶悶地開口:“……我就是心裡怕。”

“她兒子還那麼年輕啊……”

路昉聽懂了她的意思,心頭微澀,摸著她的後腦勺以示安撫,溫聲道:“我答應你,會保護好自己。”

他的工作既是如此,沒法說出更確切的承諾,畢竟他再厲害,也沒法保證下一次再遇上那樣的重創時,一定能化險為夷。

謝芸錦也清楚,所以才更加心慌。想了想,她咬住下唇,然後手下掐了一把,惡狠狠道:“你以後要是回不來了,我就找彆人嫁了!”

“又說氣話。”路昉啞然失笑,心裡卻因為她這句話生出一股酸澀。

他的確希望謝芸錦過得好,如若自己某天真的犧牲,她遇上待她好的人,這樣做於情於理都不算過分。

可路昉承認自己還是有那麼些自私,因而抱著人的手臂稍稍用力,聲音有些生澀:“你要是嫁了彆人,彆告訴我。”

謝芸錦終於笑了起來,抓住人把柄似的洋洋得意地輕哼一聲。

路昉輕輕撓過她的後頸。

那塊是謝芸錦的敏感點,她當即瑟縮起來,手上的力氣都弱了幾分。

“不氣了?”路昉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小姑娘順毛,感覺到她在自己懷裡的乖順,一顆心像是翻來覆去,然後被放到一個最柔軟的地方,一點點陷進去。

謝芸錦方才耍脾氣居多,聞言更是恃寵而驕:“你以後不許凶我!”

路昉雖然覺得自己的態度算不得凶,但小姑娘脾氣嬌,說重話也得順毛捋,他先前確實沒掌握好分寸。

於是道:“好,不凶。”

謝芸錦滿意了,回過神來,才知道剛才自己那口咬得有多重,心虛地碰了碰他的胸膛:“疼不疼呀。”

路昉輕笑一聲,故意道:“當然疼啊,都說兔子急了會咬人,原來咬得這麼疼。”

謝芸錦聽出了他話裡的揶揄,沒好氣道:“活該!”

路昉捏住她的下巴,將那張小臉抬起來,柔聲道:“用了那麼大勁兒,牙齒不難受?”

她那點力氣對自己來說不算什麼,但反作用於這個嬌嬌身上,就不一定了。

果不其然,謝芸錦聽了直皺眉頭,撅起嘴道:“你說呢,長得那麼硬,咯得我牙都快掉了!”

她的眼尾還掛著點濕氣,似怒還嗔的眸光流轉,跟小勾子似的,撓得人心癢,路昉托著她的臉,長睫落下,慢慢靠近:“是麼,我看看。”

……

朱愛蘭燒好了飯,打算叫自家混小子回屋吃飯,出門一看,小倆口正在搬運車上的東西,態度仍是那樣親昵,看不出一點吵架的痕跡。

她笑道:“要幫忙嗎?聽路營長說妹子暈車不舒服,現在好些了?”

謝芸錦聽了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是路昉的托辭,頷首道:“好些了,就一會兒工夫的事兒,我都習慣了。”

朱愛蘭見她小臉紅彤彤的,也不戳穿,跟著說話:“以後可以放點橘子皮在車上,覺得難受了就聞一聞,很有用的!”

“知道啦。”謝芸錦見路昉抱起那塊掛鏡,忙跟了上去托著底部,看著朱愛蘭一臉打趣。

年輕小倆口就是這樣,床頭吵床尾和,瞧瞧他倆這個黏糊的勁兒,估計吵不了幾句就和好咯。

朱愛蘭搖搖頭,這次才揚起下巴喊自家混小子:“周超超,回家吃飯了!”

“娘!我叫周超群!誰叫吵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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