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成為狗狗的第四天(1 / 2)

七位男公關離開的時候,臉色都不太毫看,其中一個更是毫不客氣地衝安室透翻了個白眼,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試圖用肩膀撞他,結果把自己撞了個趔趄,憤憤道:“狐狸精!彆讓我知道你是哪家的!”

安室透:“。”

比起這些家夥,四號牛郎顯然更聰明一點,他沒著急起身,反而再次拿起那朵千鳥玫瑰,哀哀怨怨地看向烏丸羽:“沒想到安室哥……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敢約束烏丸少爺的行為,就算是再多叫些人,也沒關係。”

烏丸羽忍不住笑起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nia。”他半低著頭卻抬眼去看烏丸羽,透露出幾分脆弱的可憐:“少爺還會來找我的吧?”

“不會。”安室透終於聽不下去了,一把搶過那支千鳥玫瑰,臉上帶著殺氣騰騰的笑容:“門在那邊,請。”

四號:……

四號去看那位少爺,少爺全程都支著頭,笑吟吟地看著那位‘安室哥’,連個餘光都沒分給他。

四號終於意識到他們根本就是少爺找來刺激對方的,從頭到尾他們都是沒機會的陪跑。

沒意思。四號撇了撇嘴,收起臉上的表情,施施然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烏丸羽用筷子夾起魚肉,明知故問:“你心情不好?波本。”

對於波本來說被人戲耍,就算對象是組織繼承人,也不該忍氣吞聲,至少也會利用這點來討要些好處。

但是對於安室透來說,他麵對著那雙彎彎的眼睛,雖然知道這家夥是故意的,但卻很難生氣。

安室透把紅酒倒入杯中,口吻抱怨:“您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哈。”烏丸羽意味不明的笑笑:“如果我對你還不好,這世界上就沒人對你算得上好了。”

每年他砸在這家夥身上的錢,已經足夠打造一個等比例的金像了。剛才的男公關們把波本當作是競爭的同行,並非完全猜錯,如果這錢烏丸羽拿去養牛郎,早就捧出新的TOP.1了。

這麼一想還真是不劃算。

安室透垂下眼睫,做出了和剛才四號相似的表情,但那雙更圓鈍下垂的眼睛,看起來也更加楚楚可憐,煙紫色的瞳色猶如濕漉漉的霧氣:“可是三天前,您還把我趕出了家門。”

烏丸羽微笑:“那問題一定出在你身上。”

他的語氣太過於理直氣壯,以至於某個瞬間,安室透真的下意識反思自己那天有沒有說錯話,才導致大雨夜被對方從彆墅裡攆出去。

烏丸羽從出生就被人捧在社會金字塔的最頂端,能健康成長到今天,沒有去嘗試違禁品,全靠自身優良基因。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會考慮自己的問題。

烏丸少爺隻有做對的,和做的沒那麼好的,不可能會有錯誤。

安室透失笑:“您真是…聽說周末會舉辦音樂會,我有兩張朋友送的票,您想去嗎?”

有波本在,烏丸羽從來不用擔心冷場,這個男人總是能恰到好處的拋出新的話題,來引起他的興趣。

所以儘管他在貝爾摩德麵前表現出了不情願的樣子,但實際上坐在餐桌邊,和這個男人聊天,時間過的相當快。

而且,今天晚上他從對方那裡,感受到了某些讓他欣喜的變化。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後,波本很少主動約他出去,就像是因為那件事而怨恨他。

那件事後,波本一度從他的生活中消失,就算他主動去聯絡對方,得到的也是敷衍的回複。

這期間他找到波本的安全屋,他每天坐在樓下,思考要不要去和對方道歉,也是從那段時間後,養成了去波本樓下靜心的古怪習慣。

但烏丸少爺最後也沒能放下臉麵,還是老爺子看不下去了,通過琴酒給波本施壓,逼波本和他見麵。

再次出現的波本,在烏丸羽看來,就像是具空殼。

這並不是說對方會在和他見麵的時候口出惡言,或者故意保持距離,反而波本行為比之前變得更加遊刃有餘,甚至還會主動製造驚喜,把那些用在女人身上的技巧,用在了他身上。

波本像是在他們沒有見麵的這段時間裡想通了什麼,把烏丸少爺裝進了眼睛裡,但是也把烏丸羽從心裡挖了出去。

但不管怎樣,今天算是一個好的改變。

那束千鳥玫瑰最後被擺放在烏丸羽家裡的餐桌上,但鮮花的保鮮時間比他預料的還要短,第四天花瓣就開始枯萎,那種生機勃勃的綠色也逐漸變成了枯黃色。

不過烏丸羽還是沒有扔掉它,任由那些花最後在枝乾上乾枯,手指輕輕一撚就變成粉末。

花瓣乾枯後體積也邊小了很多,露出了下麵的一撮白色的狗毛,烏丸羽知道那是屬於安室透家裡養的那隻小土狗的,最近是狗的換毛季節,就算是安室透再小心,還是會有絨毛粘在不同的地方,甚至有些被烏丸羽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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