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2 / 2)

外室不好當 白糖奶兔 11851 字 4個月前

薛月由戴嬤嬤服侍著往禪房走。

抄了一下午的佛經,她的手腕酸澀不已,戴嬤嬤幫著開了禪房的門,薛月擰著眉頭:“嬤嬤可從府裡帶了膏藥,還是在手腕上貼上一幅,能緩緩疼。”

“都帶著呢,老奴這就去找出來,”戴嬤嬤說。

戴嬤嬤進了門就往箱籠處走,剛走幾步,她忽然瞧見一個老嬤嬤,這嬤嬤有些年紀了,穿了身藏藍的襟子,不是夫人身邊的春嬤嬤是誰?

她口中的夫人正是薛月的母親安國公夫人秦氏。

春嬤嬤向薛月行禮:“老奴見過娘娘。”

薛月微驚:“春嬤嬤,你怎麼來了?”

“夫人放心不下娘娘,又聽聞娘娘近日來了普寧寺祈福,故而特意遣了老奴過來看看娘娘,”春嬤嬤回道。

春嬤嬤打小就伺候秦夫人,故而很有體麵,薛月連忙請春嬤嬤坐下,然後又示意戴嬤嬤把屋裡的小丫鬟都遣出去,想來她母親派春嬤嬤過來是有話要說的。

把人都叫出去後,薛月才道:“春嬤嬤,我娘有什麼要交代的,您直說吧。”

“那老奴就托大直說了,其實就是夫人擔心娘娘在王府裡過的可還好,有沒有站穩腳跟?”春嬤嬤道。

薛月咬緊嘴唇,她沒有顏麵去和春嬤嬤說,這次的驚馬事件是她自作多情,陸封寒現在對她還是一如往常的態度。

見薛月這神情,春嬤嬤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她歎了口氣:“娘娘,夫人怕您但心不叫老奴告訴您,可現下夫人在府裡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

“那妾室的兒子書讀的越發好,今科更是中了舉人,國公爺樂的不行,直擺了三天宴席才算了事,還道功勳人家出個讀書苗子極是不易,言辭間都是喜愛,有了這檔子事,國公爺越發愛往那妾室的院子裡去,眼下國公爺已然大半年沒有踏進夫人的院子裡了。”

聽完春嬤嬤的話,薛月又想起她那個不成器的大哥,還是拖了父親的蔭庇才得了個官爵,母親隻能依靠她了,可她在王府裡又不得寵……

見薛月如此,春嬤嬤連忙道:“娘娘彆擔心,夫人此番遣老奴過來就是來給娘娘出主意的。”

薛月抬起了頭:“嬤嬤請說。”

“您不如挑一個丫鬟開臉,給王爺做通房,丫鬟的身契都在您手裡,自然全聽您的,到時候丫鬟得了寵愛,便一點點籠絡了王爺去您的房裡,王爺的心就會回轉回來了,”春嬤嬤說。

薛月的嘴唇半張:“嬤嬤的意思是找個女人來固寵?”

還沒等春嬤嬤回應,薛月就搖頭道:“不行,嬤嬤,此計不成。”

她知道陸封寒是個什麼樣的人,陸封寒不可能會相中一個小丫鬟,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要一個女人,這法子用在尋常男人身上還可,但在陸封寒身上卻不可行。

春嬤嬤還要再說,薛月堅定地道:“嬤嬤,你叫娘放心,我自己會想法子的。”

她母親根本不了解陸封寒,若是貿貿然給他送個丫鬟,反倒弄巧成拙。

春嬤嬤見薛月如此堅決,倒也不好說什麼,她心道還是得回府和夫人說一聲才是,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春嬤嬤便向薛月道彆,好在入夜前趕回國公府。

待春嬤嬤走後,薛月垂下了眼睫,她得好好想個法子。

一眨眼就過了三四天,皇上的聖體也康健了不少,該啟程回府了。

這日一大早,王府眾人便收拾好行李回府,昭昭坐馬車坐的迷迷糊糊的,回來後直接睡了一下午才緩過來。

由於多睡了這一下午,昭昭晚上時難得的有些睡不著,她在榻上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想起裴硯,一會兒想起陸封寒。

說起陸封寒,今天回來時她遠遠地看了他一眼,許是因著之前受了傷,又一連在宮裡侍疾多日,他像是瘦了些,整個人瞧著也更冷了些。

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他不會還在和她置氣吧,最關鍵的是她都不知道他因為什麼生氣,昭昭無奈地歎了口氣,翻了個身就睡了。

等第二天下午時,鶯兒把熬好的湯羹端過來:“主子,王爺這會兒正在書房呢,您現在正好過去送湯,王爺瞧著都瘦了,何況前些日子還受了傷,正是要補身子的時候呢。”

昭昭苦著一張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她低頭服軟吧,要是惹惱了陸封寒,是她沒有好果子吃。

昭昭端了湯羹往書房走,這一段路熟悉得很,剛到了書房門口德順就迎了她進屋:“昭姨娘可來了,王爺這些天累壞了,您好好寬解寬解王爺。”

昭昭點了下頭,然後便進了屋,她把湯羹放到一側的案幾上,才向陸封寒行禮:“妾身見過王爺。”

陸封寒的聲音低沉:“起來吧。”

瞧著陸封寒這樣子似是沒那麼生氣了,那時候他都不說話,就悶著張臉看書,現在好歹還和她說了話。

昭昭起來給陸封寒盛了碗湯,可當她盛完湯以後才發現陸封寒不隻右手掌用了紗布抱住,右手臂也有些不對勁兒,看著像是用不上力的樣子。

“王爺,你的右手怎麼樣了?”昭昭有些驚訝,她以為隻是手掌磨破了而已。

“無妨,就是有些脫臼而已,”陸封寒道。

昭昭皺了眉,既然傷了右胳膊,可怎麼吃湯羹啊,難道要她喂陸封寒嗎?糾結了半晌,昭昭拿起湯匙:“那要不妾身喂您?”

陸封寒眉梢微挑,其實他左手也用的很好,連字都能寫,這些天的折子便是用左手寫的。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可。”

昭昭還從未喂過病人喝湯,她輕輕舀了一勺湯,又怕湯太熱燙到陸封寒,便低下頭輕輕吹了幾口,讓湯涼下去:“王爺,您嘗嘗溫度可正好嗎?”

陸封寒嘗了一口,其實溫度正好,可他還是蹙了眉,“有些燙了。”

昭昭有些疑惑,這湯從聽雲院拿到書房,她又吹了一會兒,難道還熱嗎?

等到下一勺湯時,昭昭又多吹了一會兒,她心想這樣便行了吧,可陸封寒還是皺了眉:“有些涼了。”

這可把昭昭弄得手足無措,她怎麼連個湯都喂不好啊!

陸封寒看著昭昭手忙腳亂的樣子勾唇笑了一下,其實這幾天下來他早就不生氣了,昭昭一貫是個懵懂的性子,他也犯不著和她置氣,他隻是想逗逗昭昭而已。

這之後陸封寒不挑刺了,昭昭安安穩穩地喂完了這碗湯。

等喂完湯以後,昭昭把碗放到一旁的案幾上,然後看到了折子,上麵墨跡未乾,昭昭疑惑道:“王爺你現在不是不能寫字嗎?”

陸封寒愣了一下,“是剛才陳師爺幫忙寫的,”他隨便編了個理由。

昭昭也沒懷疑,她把碗碟收拾好後見陸封寒的書案有些亂,便幫著陸封寒收拾書案,把折子分類放好,又把紙張摞好,最後則是把廢掉的宣紙團好。

正是下午時分,日光透過窗柩打在昭昭的半側臉上,顯得她的肌膚白皙如玉,嬌靨軟鬢,美的驚人。

昭昭正收拾東西呢,忽然手腕一緊,一下子便被拽到了陸封寒懷裡。

昭昭嚇得心砰砰直跳,她下意識就要去推陸封寒,然後才想起了他的右手傷到了,隻好老老實實地坐在他的腿上,不敢亂動。

兩人麵對著麵,呼吸相聞。

陸封寒目光灼灼地看著昭昭,她眉目宛然,唇瓣嫣紅,宛如話本子裡禍亂天下的妖精,他看著昭昭這樣子就想要了。

昭昭覺得陸封寒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

和陸封寒相處也有這些時日了,昭昭當然知道陸封寒是想那個了,她的耳根一下就紅了,真是個色胚!

果然,陸封寒接著就用完好的左手挑開了她的衣襟,在陸封寒還要再往下進行的時候,昭昭耳根都要滴血了,她的聲音像是蚊子一般:“王爺,現在是在書房呢,還是大白天……”

陸封寒繼續解開了她水紅色肚兜的係帶,聲音低啞:“無妨。”

陸封寒還要再繼續的時候,昭昭抬手擋住了他的手:“王爺,那您可不能再無緣無故的生氣了,”頗有一副他不答應就不讓他碰的架勢。

昭昭難得硬氣了一回,還和陸封寒講上了條件。

隻是衣帶寬解,嬌靨如花,聲音還又嬌又軟,說的話一點力度都沒有,像是披了老虎皮的小兔子。

陸封寒沒回應昭昭的話,他攬住昭昭的腰,細細地啃咬那一塊軟肉。

昭昭的腳尖一下就繃緊了,聲音裡都帶了哭音兒:“王爺,你到底答不答應妾身啊。”

“看你表現,”陸封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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