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是。”
“你是如何做到的?”
哦,用了解毒劑做到的,但罌粟是作用於神經性的藥物,他並未真正經曆過毒發,自然用了解毒劑就好了。然解毒劑隻能解身上的毒,卻無法根治心裡的毒,譚昭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瓶藥,藥瓶很小,裡麵隻有一顆解毒劑,當然這並不是什麼萬能解毒劑:“隻要你想,你就能做到,它或許能幫上你一些忙。”
說著,便將藥瓶放在桌上,李玉函伸手拿過,像是獻寶一樣放到柳無眉手中。
“這是什麼藥?”
“你想它是什麼藥,它就是什麼藥。”
李玉函和柳無眉來得突然,走得也很快,為表達謝意,柳無眉說了一個消息——石觀音在大漠的勢力已經被她的兒子全盤接受了。
石觀音還有兒子?
“你們聽說過嗎?”
楚留香和姬冰雁齊齊搖頭,但石觀音鐘情男女之事,這個年紀有個兒子應該也不奇怪吧,隻是如此的話,譚昭開口:“那還有去沙漠的必要嗎?”
楚留香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
你們江湖人是不是一天到晚閒的發慌啊!萬一石觀音的兒子也是個變.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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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月,風沙漫天肆飛揚。
在沙漠裡迷了路是個什麼樣的體驗?
譚昭望著漫無邊際的黃沙中的一點黑色,轉頭看向後麵同樣一身黃沙的兩人:“你們覺不覺得,我們又走回了原點?”
以為進過一次沙漠就不需要向導的兩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辣雞!
“逗你們的,我們好像走出來了。”譚昭指著沙丘儘頭開口:“看,那裡好像有家客棧!”
楚留香和姬冰雁並非喜形於色之人,但聽到此也是臉上一喜。
又是走了小一個時辰,這家位於沙漠裡的簡陋客棧終於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
“誒——三位客官,是……我去,老臭蟲,是你嗎!”
一個十分活潑的聲音突然出現,楚留香下意識地抬頭,隨後也是精神一振:“小胡?!小胡你怎麼在這裡!老姬老姬,你快過來!是小胡!”
……老臭蟲,老姬和小胡,相比這些稱呼,譚昭覺得紅聿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這名叫做小胡的男子得到回應,高興地一蹦三尺高,對著後麵相互攙扶的姬冰雁和譚昭就是一個大招手:“鐵公雞,你也在啊!”
譚昭卻感覺到旁邊的姬冰雁渾身一僵,顯然兩人之間是有故事的。
係統:宿主你太汙了,人家是純純兄弟情!
[……]是你自己汙吧,他明明隻是做了很簡單的推測而已。
“誒——這位少俠尊姓大名啊,我胡鐵花,老臭蟲的老朋友,你叫我胡哥哥就好了!”胡鐵花顯然十分熱情,招呼著三人就進到裡麵:“來來來,彆客氣,想吃什麼……老臭蟲有錢,他請客!”
……譚昭望向楚留香:這你朋友?
楚留香又摸了摸鼻子,心裡特彆想搖頭。但在胡鐵花笑意叢生的眼神下,還是十分艱難地點了點頭。
一個知道你黑曆史的朋友總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