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逼我出手(四十)(2 / 2)

“……”朋友,你真有自知之明,“前兩日碰上龐府那隻蠢魚了,急著進宮替你求情,被他爹打了一頓,現在還癱在床上呢,他給我不情不願地寫了信,說要劫法場。”

小夥,你倆很有想法,他看好你們。

“那倒不用,明天自有‘西夏人’會來劫法場。”

白玉堂表示聽不大懂:“西夏人圖你什麼?”

“……喂,你這什麼眼神,我很厲害的好不好!”

抱歉,真的沒有看出來。

“自然是替我落實罪名,順便……剛剛我談了一筆買賣,五爺你應該聽見了呀~”

“有危險嗎?”

譚昭心中一暖,卻不是煽情的性子:“有五爺暗中保護,哪會有危險。”

五爺小尾巴都翹起來了:“那是,所以開封府衙後頭那陣法裡頭的酒,歸五爺了,知道嗎!”

譚昭相當爽快:“可以,隻要你拿得到。”

五爺……五爺可以說是非常想打人了。

“哦對了,今日是殿試的日子。”說起這個,五爺又有些不痛快起來,這些讀書人真是有夠嘰嘰歪歪的,考完試還不夠,非要寫文章詆毀好友,就這三姑六婆的架勢,能當什麼好官,“你不知道,那些中了貢生的學子,聯合起來寫了篇檄文來抨擊你,說不懲你難平眾怒,否則官家絕不會這般快下決斷。”

快嗎?也有小一個月了吧,畢竟殿試都要出了,滿打滿算,他到這個世界也有一年時間了。

時間啊,真是快得飛起。

“怎麼不說話?”

譚昭將碗筷收拾好,遞過去:“說什麼?每三年就有二百之數得中進士,可你看官場多少人,能出頭的哪個是蠢人,靠這種煽動想借機出名的,你以為他能在官場混多久。”

“……行吧,知道你記仇又小氣五爺我就放心了,這便走了。”

五爺說走就走,瀟灑得緊。

陰暗的牢房裡,譚昭會心一笑,莫名有股子邪氣味道,係統一瞅,就知道這人心裡頭憋著壞水呢,想想也是,他家宿主人是苟了點,腦子卻還是拎得清的。

轉眼,便到了第二日,也是譚昭問斬的日子。

天知道,以死囚代替人的法子,在古代有多麼行不通,不說在死前,會有人檢查易容等手段,就是儀容都會打理好才送上斷頭台,也是因此,譚昭洗了一個月來第一個澡。

想想都覺得心酸,換上新一身囚服,這才押上斷頭台。

係統:怎麼不公開處刑,玩遊街示眾呢!

[統統,你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係統: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是不是,你心裡有點數就成了。

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當死囚的譚昭還挺適應,讓乾嘛就乾嘛,看到劊子手提著酒和大刀過來時,甚至還在吐槽那酒的質量真不咋的,可以說是心理素質極好了。

監斬官自然是林權,譚昭出來後才知道包大人也受了牽累賦閒在家,開封府尹由旁人暫代,一句話概括說,譚昭如今已經四麵楚歌了。

適時,天朗氣清,外頭還有不少舉子和新晉進士,不過讀書人就矜持,都在茶館裡坐著呢,真正戳在廣場上看的,還是比較少的。

少,自然也有少的好處,畢竟西夏人蒙麵而來時,以譚昭的視力很快就看到了。

“喲,來得還不少嘛!”

“老實點!”

譚昭卻往外一擦,避過了這一擊重擊。

劊子手自然不滿,乾這行的八字硬不說,脾氣實在也不好,但好在劫法場的人已經近前,劊子手已顧不得雙手捆縛的譚昭。

譚昭很快被人粗魯地扶起來,那人生了一雙沉靜的眸子:“大人,屬下來遲,還望大人恕罪。”

聲音鏗鏘有力,譚昭覺得最遠處的圍觀吃瓜群眾都能聽到。

可以,戲精啊,譚昭表示不在怕的,誰怕誰啊,就跟誰不會演戲似的:“可我,不認識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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