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子、李秋水、天山童姥,師姐妹同時愛上了無崖子,無崖子娶了李秋水,天山童姥傷心之下去開辟了靈鷲宮副本,隻可惜好景不長,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對眷侶瞬間反目成仇,搞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最近這種一男多女的愛恨情仇,特麼還沒完沒了了?
作為信息的互通有無,譚昭也將逍遙派個人近日的狀況告知枯榮大師,他的身份暴露了,無崖子和天山童姥不像是會挑起兩國事端的人,但那位西夏太後就不一定了。
枯榮大師聽罷,也是腦門一跳:“阿彌陀佛,癡人啊,都是癡人。”
譚昭不置可否,如果逍遙的定義是放縱自己成為追求極端自我的神經病,那他寧可不那麼逍遙,那位古今罕見的奇才逍遙子若是知道自己收的徒兒變成如此模樣,也不知會是何表情了。
仗著自己的天賦與武功肆意行惡,這般也稱作逍遙,也真是夠諷刺的了。
喝了一盞茶,聽了一個不算好聽的故事,譚昭從天龍寺出來,隨意找了個酒館喝酒。大理是個溫暖的國度,對鮮花格外地友好,就算是酒館裡的酒水,都帶著股清甜的花香味道。
他並非第一次喝這種酒,卻奇異地有股溫暖人心的感覺。
“店家,您店裡的酒,是用何處的花釀造的?”
店家聽人說的本地官話,便熱情地開口:“小哥不是王都人吧,我家的酒方圓幾裡的人都知道,這是擺夷族特有的山茶花雪麵芙蓉釀成的,獨家配方,隻此一家。”
“山茶花也能釀酒?”作為釀酒的行家,譚昭自然明白花釀比普通酒出產率更低,除非是用鮮花熏製,可這酒聞上去,卻帶著不算淡薄的花香味。
“擺夷族的族人,自來能人之所不能,客官,您慢用。”說罷便走了,顯然不欲將秘密告知,譚昭表示理解。
他又喝了一口酒,抿了抿,擺夷族啊,那看來他是沒戲了。
大概是人總不經念叨,這剛說起擺夷族,外頭就傳來喧鬨聲,譚昭倚在樓道口看了好久,才明白是擺夷族族長來了,為的是替獨女刀白鳳出頭。
鎮南王一把騷操作,幾乎全王都的人都知曉啦,看到擺夷族族長來,有的是擔憂,有的是看好戲,也有的則一臉暢意,大理本就是一個民風比較開放的國度。
刀白鳳知道自己父親來了,身著一身道袍就來了,擺夷族族長見了,眼中怒火都要燒成實質了,譚昭遠遠瞧見,一行人往宮裡頭去了。
當皇帝真可憐,除了要治理天下,還有處理族人們的各種情感問題,太慘了,譚昭為可憐的段正明敬了一杯酒,然後愉快地一飲而儘。
唔,好酒。
係統:……段正明怕不是要打死了你了。
段正明本來確實挪了時間準備去跟延慶太子會上一麵的,雖非他所願,但他確實在某種意義上奪取了延慶太子的皇位,隻是還未等他動作,擺夷族族長就一臉怒意地帶著刀白鳳入宮了。
擺夷族族長是個硬氣且非常難搞的人,可偏偏大理境內擺夷族族人地位高,他態度不能太強硬,寒暄兩句都沒到,擺夷族族長便開口:“段王爺人呢,是老夫的麵子太輕不值當他一見,還是你段氏欺人太甚?”
“刀族長,此話怎樣啊!”
“哼!他當初說得好聽,如今卻另作他態,好一個段王爺!陛下,您公正嚴明,可要替老夫做主啊!”
段正明:……這都叫什麼事兒?!
刀白鳳的臉色慘白,她沒想到段正淳把她的顏麵扔在地上踩,她的大度並沒有挽回丈夫的心,反而……縱出了這麼多的私生女!哈哈哈,多可笑,簡直太可笑了!
她是不是應該感謝他沒有在外搞出個兒子來?若是以往,她定會阻攔父親,可這一次,她沒有力氣了。
他段正淳招惹了她刀白鳳,竟還想著全須全尾地安然一生?想都不要想!她永遠都會是鎮南王妃,那些小賤人,小雜種,隻能沒名沒分地苟活!
“鳳兒,走,咱們回家,這段氏欺人太甚,爹爹給你……”
刀白鳳卻搖了搖頭:“不,父親,女兒長大了,一切的恩怨情仇,我會自己解決的。”
……段正明頭疼得兩個大,心裡問候了弟弟一萬遍。
被問候了一萬遍的段正淳終於姍姍來遲,他一見刀白鳳父女便眼帶愧疚,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刀族長沒當場動手,那都是女控的自製力在把持著。
“鳳凰兒!”
刀白鳳厲聲道:“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段正淳目露悲傷,他是愛刀白鳳的,他的王妃之位永遠屬於對方。
“段正淳,你要認你的女兒?可以。”刀白鳳點頭,在段正淳乍然欣喜的目光裡,她一臉冷酷地開口,“那你就像延慶太子一樣,放棄自己的王位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