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你也都聽到了,咱們無論做什麼,工作有沒有做到位,老百姓心裡跟明鏡似的。你想搞個儀式,這也很好理解,畢竟大家為了這件事,廢寢忘食,加班加點,費儘周折才將此事給圓滿解決了,搞個儀式慶祝一下,讓老百姓也清楚咱們的不容易,這都在情理之中。但老百姓不一定這麼考慮,他們受了那麼多的委屈,還被人打砸,現在事情終於解決了,咱們要去搞儀式,還要去講話,老百姓就認為咱們這是在賣好邀功,甚至是咱們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老百姓本來對咱們多少還有點感激的,但這麼一搞,還真得會適得其反。”
郭瑞此時也終於認清了事實的本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老朱,這件事我考慮的太簡單了,我是按照以往的經驗在做決定,看來我這次錯了,你是對的。今後遇到什麼事,咱們兩個還得多溝通交流。”
“嗬嗬,這就對了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貴在溝通交流嘛。”
郭瑞也不得不承認,在處理這些敏感的乾群問題上,朱嘯比他強的多。從內心來講,郭瑞也有些佩服朱嘯的高瞻遠矚了。如果朱嘯也是像自己考慮的這樣,立馬同意搞儀式去講話,結果很有可能讓大家都出醜。正是朱嘯的思慮縝密,才讓自己沒有犯錯。
陳聰從陳老手中接過手機,看到陳老滿臉的輕鬆,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陳聰坦然地笑了。
陳聰不但沒有絲毫責怪陳老的意思,相反,他對陳元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陳老是個剛直不阿的人,不畏權貴,該說的就說,沒有絲毫的畏懼。而陳聰實際上也是這樣的人。
“陳秘書,你不會怪我?”
“不會,我怎麼會怪你呢?”
“我和朱書記說的都是大實話,雖然有些難聽,但卻是事實。”
“嗬嗬,陳老,忠言逆耳利於行嘛,你要是不說的這麼直接,可能明後天還真得會在這家屬院裡大張旗鼓地搞儀式呢。”
“嗯,到時候電視台也會來進行采訪的。”陳老的這句話頗具幽默。
陳老這一幽默,陳聰也幽默了起來:“不光是電視台,咱們當地的報紙也會大書特書的。”
“嗯,對,到時候全家屬院的居民都得聚集在一起,如果誰家不派人來,誰家的拆遷補助可能就得不到了。”
陳聰聽到這裡,本來想笑的他,卻再也笑不出來了。陳老這話雖然是在調侃,但卻調侃的讓人聽了心裡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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