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今日見了你,你也不是個心疼人的。讓我憋了那麼些時日,偏不能痛痛快快的來上一回。”

吃過肉的男人,你再讓他吃素,真是要了命了。

月容一張臉通紅,男人語氣裡可憐巴巴,是遮也遮不住的渴望。

抿唇,眼睛水汪汪的避開男人視線。自顧自的去解對襟小衫,露出裡頭藕粉色小衣。

他在外麵奔波不易,若想要,便給他就是,省得他沒骨頭的小狗一樣,整日惦記著吃肉。

瑩白肌膚在夜裡發光,照亮整個床榻。佳人含羞帶怯褪去衣裳,是惑人的美豔,和他從沒見識過的風情。

顧知山喉結滾動,肉到眼前,他反倒是不忍心下手。

挑起月容下巴,去吮她櫻粉唇瓣,低聲哄道,

“我若進去,一時半會兒解不了饞,要不,你親親我…如何?”

月容一張臉紅透,眼光左一右飄就是不敢直視男人,聽見他說這話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開始想拒絕,可眼光瞟見男人血淋淋的傷口,又想起他近來為朝廷奔波,實在是忙碌。

心口一軟,點頭答應了下來,說:“我隻坐這一次,往後你再想要,可不能了。”

有第1次便有第2次,不過眼下還是要答應的。顧知山,忙不迭點頭,剪月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起身,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

把床塌之上的青紗帳放下,又把裡間的青羅帳也一並放了下來。

至此,若是外麵的人進來,也隻能看見裡頭床榻,一點點都看不見人影。

床榻之上的燈光瞬間黯淡下來,月容事到臨頭有些後悔。可看著男人興致勃勃的一張臉,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她不過是身著藕荷色的粉紅小衣,胸口繡著的事,一株初出綻放的荷花。

滑板嬌嫩欲滴,微微帶著露水,顯示著夏天的氣息。

男人難得乖順躺在月容一側,靜靜等著她服侍。見月容垂眼不知在想的什麼,勉強一臉的渴望,唯恐他覺得自己不愛惜她,笑道,

“你若是不喜歡,不做這件事也沒什麼,我不過忍忍便過去了。”

男人溫和嗓音喚起月容的神智,見他躺在青布床上,被子上繡著青竹和鬆鶴的模樣,竟然是和顧知山在相國寺裡的被子是一模一樣的。

垂眸,男人身上那東西越發存在感極重,一時間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新婚那一日。

笑吟吟和男人說了另外一個話題,“我昨日做了個夢,夢見咱們結婚那一日…”

顧知山頓時顧不得放肆,新婚那日占有了佳人清白,雖不是他的錯,可到底是覺得不自在。

見她倒是一臉不在意,忍不住問道,

“你夢見我做了什麼?”

“你那日不是要殺我,我夢見的,你給我出氣…”

月容想起昨日夢境,神色不由恍惚幾分,湊近男人,說:“我給你講講啊?”

仍舊是新婚新房,床榻上交纏的男女,男人開口便是質問。

“你是黃忠義的新婦?”

“什麼?”

月容沒有聽清,男人醒了,原本就驚人的氣勢越發讓人畏懼。月容何曾和高位上的人打過交道,怯懦目光不敢去瞧男人結實肩膀,隻錯過眼去,覺得渾身沒一處不疼。

男人實在是下手太狠了些,不懂憐惜也就罷了,還問她是什麼人!

睡了人家的媳婦,竟然不知自己睡了誰不成?

悄聲挪動了兩下身子,臀下白淩露出,落紅點點,嬌豔若紅梅。顧知山有千言萬語也問不出口,這人,昨兒個也算是呈了他恩寵。黃忠義便是再胡鬨,也不至於把媳婦送到自己床上。

該怎麼和黃家交代?不對,該是這黃家給爺交代才是!

若沒人幫襯算計,他一個外男,如何能躺進內院香衾,還睡了人家媳婦。

“這裡是黃家...”

語剛過半,月容複又抽噎起來,見男人深眸微斂,低首思索什麼。思量不準他如何打算,不敢大聲痛哭,隻抽噎道,

“奴昨兒個才進門,還是清白身子,如今...”

紅梅點點,提醒顧知山昨夜狂浪。他目色凝在那片白淩上,似是不知所措,半晌,才咒罵出聲,

“好你個黃忠義,竟敢算計到爺頭上!”

“喂,你彆哭了。”

顧知山翻身下床,喜氣洋洋的一片紅裡,昨夜他玄衣長袍倒是顯眼。拎起一瞧,顧知山嫌棄的撇開嘴,也不知昨夜飲了多少,渾身酒氣撒了半個衣襟,實在是讓人嫌棄。

“床腳下有個柳木箱子,裡頭有新做的衣裳。”

月容繼續抽噎兩聲,見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知這人是冷心冷肺的人物,尋常姿色入不得他眼。也不再哭,隻拿帕子把眼角擦乾,細聲慢語和男人說話。

顧知山循聲過去,見一柳木箱子樹在床腳。不過膝蓋高矮,鐵片鏽跡斑斑,銅鎖一拉就壞,嘖了一聲,打開見箱籠不滿,不過兩三件棉布長裙,再往下,是夾襖衣裳,再往下,倒是綢緞布料,顧知山抽出來,見是靛藍衣裳,銀線勾勒青竹鬆柏,倒也雅致。

很適合黃忠義那等不忠不義的寡恩書生。

“針腳倒是不錯。”

顧知山挑來揀去,似是極為看不上這衣裳布料,嘴一撇,誇了句針腳不錯。

“這是黃家送到柳家的聘禮,餘下被我嬸娘留下給妹妹做了嫁妝,我隻拿了這個來。”

月容倒是語氣平和,見顧知山詫異看向自己,笑道,

“我不是嬸娘親生的閨女,五指有長短,倒也不值得說道。”

“...”

倒是個心思通透的人物,下一瞬,顧知山壓下心底的柔軟,關他屁事!

這是黃忠義他媳婦,好壞自有他擔待,和他有什麼乾係!

顧知山兩三下係好中衣,見容還在床榻上躺著,似是極為難受。

想說話又抿緊嘴角,複又把靛藍長袍穿在身上。這下倒是難得的合身,顧知山比黃忠義高上半頭,身子骨也比文弱書生來的健壯,可這衣裳,就似是為自己量身裁剪似的,分毫不差。

“你之前見過我?”

顧知山穿好衣裳坐於圓桌前,這衣裳合身的讓他詫異,看向月容的眸色帶了冷意。難不成,昨兒個算計自己,她也插手了不成?

宿醉後喉頭渴的厲害,見又是鴛鴦壺,鴛鴦杯,手一頓,嫌棄的推開,問道,

“可有乾淨的杯子,給爺倒杯茶水。”

“那汝窯盞子是我娘嫁妝,昨兒個我用過,餘下的,都是乾淨的。”

月容勉強撐起腰身,外頭天光大亮,日頭順著窗欞,投射喜字在青磚地麵。內室極小,隔著兩步便是顧知山所坐的桌椅。台麵上瓜果各色果盤陳列,挑稱連同交杯酒酒液蕩漾波光,沒得讓人沾染幾分食欲。

從醒來便憋屈的顧知山,看到這完好無損的交杯酒換下神色。再往裡瞧,蓋頭嫁衣落了一地,有了幾分隱秘歡喜,

“昨兒個,隻我進了這屋?”

月容簇擁著被子艱難半坐,聞言點點頭。見男人桃花眼微眯,莫名察覺他愛聽這話,繼續描補道,

“黃家迎親把我送來,便再沒見過旁人。”

這話倒是真的。滿京城誰不知道,她柳月容嫁的是黃家二老爺的獨子黃忠義,黃家宗族妯娌不說黃家大奶奶這個打頭的媳婦,便是宗族裡,也不見有人來新房和她說話。想來是看柳二叔官職卑微,看不上她這個衝喜的媳婦罷了。

顧知山這才緩和神色,見柳月芽在床上艱難挪動,兩步上前,抽了白淩出來,珍愛折好收到袖子裡。冷聲吩咐,

“穿好你的衣裳,爺給你出氣去!”

“出氣?”

月容抬睫,男人一雙眉目滿是狠戾,“他黃家既然敢算計爺,自然知這後果。”

*

“夢裡,你給我出氣了,現實中,你想殺我…”

月容想起這夢便覺得委屈,趴在男人懷裡訴苦。

隻顧知山聽完麵色沉沉,見月容笑著和自己說話,心中起了幾分愧疚。

他雖說是愛惜月容,可並沒有實質為她做過什麼,甚至,不如夢裡的顧知山來的勇敢。

他夢裡都知道疼她,怎麼現實中,舍得對她下手。

手腕微動,摸著佳人細嫩脖頸。新婚那日,她自殺的痕跡早就不見蹤影,一片瑩白。

作者有話要說:mua不管哪個侯爺,占有欲都驚人。

PS,我想寫個番外,真正的強娶豪奪,咱們月容和侯爺新婚之夜如果沒有在一起,彆的地方相遇,會碰出怎樣的火花,你們想看嘛

想看我就理理大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