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還有個周末呢,你跟你男人好好商量,一周三次再多他就等著以後跟偉哥常伴了。”
“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悠著點。”
“……”
儘管每次說是一大把年紀,其實顧澤也不過二十八而已。不過算一算,比薑念大了五歲了。
也就是說,薑念還在玩泥巴的年紀,顧澤已經知道小蒼老師。
“這個臭老男人。”薑念忍不住笑了,想到他聽到這句話的表情,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高露轉了椅子,背靠著吧台。
捏著喝了過半的酒杯。
“啊。”
忽然,高露叫了聲,眼睛睜大,啪嘰一下用力的放下了酒杯。
薑念像是被點中了穴道,這熟悉的感覺發生在不久前,兵荒馬亂的即使現在都還清晰的很。
那次被顧澤發現,她被教育的不輕。
心裡咯噔一聲,薑念從高腳凳跳下去,慌張的放了酒杯就要往裡麵跑。還沒跑兩步,包包的帶子就被拉住。
高露皺眉,還莫名奇妙的,“你跑什麼?”
“不是,顧澤嗎?”
沒救了,高露抬了抬下巴,指向她看的方向。薑念轉過去,看到了剛才在洗手間看到的陰柔的男人,在不遠處的沙發卡座上坐姿隨意。
身邊還多了個大波浪小黑裙的嫵媚女人,尤其是胸.前起伏很是可觀。
昏暗的光下,男人的唇角始終裹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人時慵懶的並不像是在看一個活物。
他也看見了高露。
也許是看到了波動的表情,男人突然興起,在旁邊女人耳邊說了句。
女人望過來,嫵媚的笑了下後直起腰,令本來就傲人的弧度更加的明顯,足以成為胸器。
對比來看,輸的一塌糊塗。
雖然在薑念看來,那女人的風情不及高露。但是男人就是視覺動物啊,腦回路就那麼點,也指望不了他們欣賞風情的更深層次的美了。
高露嗬了聲。
挑著眼尾,目光是看向卡座裡的男人的。
勾著紅.唇,抬手。
豎起的中指,囂張跋扈。
“我高露遲早有天把這男人給睡了,讓他做老娘的裙下臣!”眼睛了滿滿的挑釁意味,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青春痘怎麼了,青春痘也能讓他魂牽夢繞!
*
高露被突如其來的勝負心衝昏了頭,拉著薑念鬨到很晚。
薑念跟顧澤說過,但真玩到了深夜一點回家,她還是有點心虛的。
客廳裡的燈是留著的,薑念換上拖鞋上樓。
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房間的燈是關著的,黑暗裡看不清東西。薑念沒敢打開手機裡的手電筒,怕弄醒顧澤後,讓他有理有據的變禽.獸。
按照記憶,她往浴室摸去。
躡手躡腳的,像是做賊。
過了好一會,摸上了浴室的門,正要推開時,隻聽見“嗒”的清脆一聲,燈被打開了,顧澤整個人靠著沙發,摁了摁眉心後,放下手看她。
薑念被看的頭皮發麻。
睜著圓圓的杏眸,一直等著顧澤開口。但顧澤顯然耐性極好,抿著薄唇,一副可以保持這個動作天荒地老的感覺。
“這麼晚了還不睡,等我呀。”薑念踩著拖鞋走過去,摟著顧澤的脖頸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歪著腦袋,笑著看他。
全身軟的跟沒骨頭似的,梨渦又甜有暖,她現在是真的很懂怎麼抓住他的命門。顧澤冷著的臉,有了點緩和的痕跡。
手搭著細軟的腰時,想法就有點脫野了。
“好久沒跟高露這麼玩過了,有點晚了,抱歉咯。”薑念撅著唇,在顧澤的麵頰上吧唧了響亮的一口。
一靠近,小姑娘清甜的味道,清冽的酒味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疑似野男人的味道混在一起,一股腦的撲過來。
眸色漸深,麵上卻不顯山露水。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到徐舟,隻差一步,就本該是小姑娘的初戀了。
顧澤漫不經心的捏了把她的腰,問:“好玩麼?”
“一般。”
“一般能玩一點,平時跟我十點就鬨著困了要睡,是多不好玩?”衣擺被拉開,涼意熾熱混雜,薑念忍不住的抖。
眼尾耷著,可憐巴巴的看著顧澤。
“明天正式開拍了,要拍到半夜,你工作也很辛苦就彆來接了。”薑念慢吞吞的道,“這幾天,我住劇組安排的酒店吧。”
雖然她說的很有道理也的確是事實,可是說出來就很沒底氣。
顧澤睨她一眼,“喝了酒了心也野了,乾脆連老公也不要了?”
“你這是,外麵有狗了?”虎口抵著腰,不輕不重的捏著,指腹抵著半點纖細的肋骨,秀氣的像是用點裡就能斷了。
“……”
她得是瘋了,家裡的狗整日都喂不飽的,還在外麵養狗。
薑念皺眉,凶巴巴的瞪著他,“你不相信我?”
她起身,氣的呼吸都不暢了,氣呼呼的就要往浴室裡去,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從身後抱著。
“撒手!”
“不好。”
“你就是個混蛋!”
“嗯,我是。”
“……”
薑念氣來的快,消的也快。
僵持了半天,就忘了剛才生氣的那個感覺,忍了半天才裝不下去了,推了顧澤一把,“你讓我先去洗澡。”
她剛說完,就被打橫抱起。
顧澤抬起腿,往浴室的方向走,抿著薄薄的唇一言不發的抱著她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尚且還冷著的水冰的薑念一哆嗦。
沒多久,水熱起來,水汽蔓延。
薑念被放下又被掐腰抵上牆,都快看不清顧澤的臉時,顧澤吻上她聲線清冷:“念念,要個孩子,嗯?”
作者有話要說: 被日漸拋棄的作者今晚說不出話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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