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他還沒有過這麼鄭重地和愛人道歉的經曆,雖然追溯到靈魂層麵都是同一個人,但比起前幾個世界,嚴深的性格最沉穩,也是讓他感到無措次數最多的一個。

雖然外表山看起來沉穩、強大、可靠,但蘇斷有時候打量著嚴深,卻總模模糊糊地覺得他才是更需要安穩的那個。

原本被按著弄了半天喉嚨是有點兒委屈的,但一看到嚴深隱約間透露出的頹靡神色,那一點點的委屈就變成了更深的心虛和愧疚。

嚴深還在生病,正處於經不起刺激的狀態中,在這個時候這麼明目張膽地和嚴深唱反調,確實是他做的不合適。

——應該把那些器具處理的再隱蔽一些才對,蘇斷在心裡反省自己。

長久以來,在和愛人的關係中,他都是被包容、被寵溺的那個,忽然間愛人有了一顆易碎的玻璃心,角色對調,自己變成了要顧全大局的那個,蘇斷猛然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高大了起來。

甚至莫名還有些喜滋滋的。

“沒有——”

聽到小倉鼠小聲的道歉,嚴深控製不住地驚詫了一瞬——明明剛才還委屈著呢,怎麼這麼快就來認錯了?

而後就是下意識的否定。

他是在生氣,不過說到底隻是在惱怒自己給不了蘇斷一段正常的戀情。

然而否定了蘇斷的話之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思維如同一隻落入蜜罐的小蟲子,像是被什麼黏住了一般,轉的很慢,對上青年漆黑純粹的黑眸後,更是幾乎停滯了一般。

不等他費力地想出解釋的話語,青年就急忙地撐起身體,從趴在他腿上變成了雙腿分開、把他的腿夾在中間的跪坐姿勢,柔軟的小屁股徑直坐在他腿上,伸手把他拽的低了頭,在他抿起的唇角上啾了一口,親完還討好似的舔了舔。

“親親你,不要生氣啦。”放開他後,青年捧著他的臉,又輕又軟地說,漆黑眼底帶著細碎亮光,像是藏著小星星。

柔軟的掌心貼在他臉頰上,將青年身上的溫度也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奇異地被這一個吻安撫了,嚴深的思維重新開始轉動起來,不過依舊沒有說話。

他將手按在蘇斷的肩膀上,熟練地反客為主,含住青年泛著紅的唇瓣,頂開硬硬的小白牙,將舌尖送了進去。

“嗯……”

“再給你買一套。”不知道親了多久,鬆開後,嚴深伸手摸上青年的臉頰,拇指在細膩的皮膚上摩挲著,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啞意:“這次不準再伸爪子亂撓。”

蘇斷眨眨眼,臉上還帶著被親出來的淡粉,很乖順地答應:“好哦。”

沒關係,不撓就不撓,大不了就放著不用,嚴深難道還能逼著他用——

不對,不用逼他,隻要理智沒完全消失,這些東西嚴深完全可能對著自己用。

那他隻能儘量眼疾手快地在嚴深出手之前把它們扔的遠遠的了。

蘇斷看著係統商城裡的菠菜,默默在計劃表上列了一筆。

……

陸續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成魔》的拍攝正式結束,接下來就是剪輯、補拍、後期、送審……一係列讓人焦頭爛額的程序過後,電影才能正式上映。

不過這些依舊困擾不到蘇斷和嚴深。

身為投資商,嚴深隻要提供錢,間或還有一點人脈就行了,就算要跑關係,也勞不動他本尊。

蘇斷則是角色太小,剪輯時微調劇情的時候沒動和他相關的部分,所以也不用他再去劇組補拍。

兩人和以前一樣在家裡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嚴深又給蘇斷買了一套防狼工具,三五不時地就會檢查一下,蘇斷這次乖得不行,一點兒破壞都沒搞。

嚴總很滿意,這種滿意的心情似乎對病情造成了有利的影響,在持續停藥的一個月裡,病情依舊沒有反彈的征兆,嚴深有時候甚至都覺得他的病是不是已經完全好了?

直到某天下班途中,下屬的電話中,一個他幾乎已經忘記的名字重新被提起。

“嗯?”

握著手機的手微頓,瞳孔也反射性地收縮,聽力極好的嚴深沉默幾秒,難得要求下屬重複報告了一邊:“……再說一遍。”

電話那麵下屬小心翼翼的聲音清晰地傳送過來:“嚴總,您十歲之前的監護人……何女士已於今早因為車禍搶救無效去世。”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膨脹.jpg

嚴總: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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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花析墨的火箭炮

感謝那隻雞仔、傻作者今天又沒更、西洲゛、嘰嘰x3、上善若水、津塔特、蘿北做錯了什麼、凡塵、微笑家的假麵、小小燕子飛啊飛、青旗沽酒趁梨花的地雷

贈送膨脹斷的毛毛一根~(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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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脹這個表情包也超級可愛噠,是一隻胖乎乎的小鳥嘰,依舊發在微博,大家可以去看看

不好意思今天實在是太卡了,更的太遲,前排50個都發小紅包,後麵隨機,麼嘰=3=

攤開一包鼠餅斷,收白白的液體啦(/▽\*)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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