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後麵的事就沒什麼好講的了,無非還是豪門中爭權奪利的那些事,他將一眾兄弟踩在腳下,成了最終的勝利者。

在國外待了二十幾年,他像是忘了自己還有個生母一樣,既沒有跟包括心理醫生在內的任何人提起過,也沒私下查過那個女人的消息,甚至連這次回國,也完全沒順手查一下。

卻想不到,相隔二十幾年再被提起,卻是這麼突兀的死訊。

嚴深的視線長久地落在車窗上。

車輛駛過熱鬨的路段,進入綠樹如茵的小路,陽光在夾縫中投下星星點點的碎芒,枝葉的陰影逐漸變得更密集起來,層層疊疊的,像是要將人完全籠罩起來一樣。

想起記憶裡上一秒還柔聲細語、下一秒就會開始歇斯底裡的母親,嚴深忽然間覺得,雖然那個女人死了,但留下的痕跡卻是永遠無法磨滅的。

自己不就是她在世界上遺留下的一抹灰暗的影子嗎?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他比那個女人要理智和清醒得多,但他一直都知道,那個女人骨子裡的偏執和卑鄙一點不落的、都儘數遺傳到了他身上。

假如他真的為了蘇斷著想的話,早就該把人送的遠遠的,而不是這樣靠著對方閱曆淺薄不懂得和他在一起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以退為進地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不動神色地將人困在身邊。

……

用手機翻看了一遍助理發來的郵件後,車輛已經停在了彆墅門口。

剛進門,一道身影就噠噠噠地跑到了他身邊,熟練地撞進他懷裡。

慣例的見麵吻過後,蘇斷趴在他胸口上,仰著頭,黑眸裡亮亮的,被含出幾分水色的唇瓣微微張合:“烤了巧克力曲奇,給你留了,三塊。”

嚴深明顯對甜食的興趣不大,但對他親手做出來的東西執念特彆大,假如蘇斷不給他留的話,眼底就會有些不明顯的不愉快,雖然很淡,但落在蘇斷眼裡,卻十分明顯。

所以每次做了甜食,蘇斷就會給他留很少一點兒。

嚴深帶著人坐到沙發上,傭人將特意留著的長得像朵花似的巧克力曲奇餅乾端到他眼前,嚴深抬手喂了蘇斷半塊,然後麵不改色地將剩下半塊送進了自己嘴裡。

蘇斷眨眨眼,含著半塊泛著巧克力濃香的酥軟餅乾,鼓著腮幫子慢慢嚼。

嚴深卻已經快速地把口中的半塊咽了下去,評價說:“好吃。”

雖然知道就算他做出是史詩級的黑暗料理嚴深都會把他誇一遍,但聽到愛人的誇獎,蘇斷還是不能免俗的把眼睛彎成了半月上旬的小月牙。

嚴深吃完那半塊餅乾後,並沒有再去動盤子裡剩下的兩塊餅乾,而是往蘇斷的方向推了推,說:“來不及吃晚飯了,先吃了墊墊肚子,讓阿姨給你帶點零食路上吃,和我出門一趟。”

蘇斷將口中的餅乾碎屑咽下,嚴深適時地又遞了一塊到他嘴邊。

蘇斷看看嘴旁的餅乾,沒有急著咬,而是好奇地問:“去哪?”

嚴深睜著幽深的黑眸,不說話,一直等到他把餅乾咬住,才說:“去處理一下我母親的後事。”

聲音平穩且淡薄,像是在說今天晚飯喝茯苓湯一樣平常。

蘇斷含著半塊餅乾,將眼睛瞪圓了,嘴巴也張得更開。

嚴深趁機把整塊餅乾都塞進了他嘴裡。

作者有話要說:倉鼠·勤勞·先下手為強·斷:撓棉花做窩窩,把對象圍起來,再掏出對象的fafa(~ ̄▽ ̄)~*

嚴·自以為先做了窩的·總:(捂襠)嗬,你這隻磨人的小野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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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日更不倦的優秀作者和她優秀的小甜文:《和宿敵結婚當天一起重生了》by林知落

文案:

林遣和鄭憑輕相愛相殺,你死我活很多年,經曆了重重波折之後,終成眷屬

沒想到結婚當天一起重生了

回到兩人戰況最白熱化那一年

身邊的朋友還互相視對方為死對頭

當事兩人卻……在雙方親友驚恐的眼神中,開始撒狗糧

雙方親友:??????????

emmmmm,這就尷尬了

林遣:愛吃不吃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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