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陣容是這樣的——
雙打二丸井、桑原,雙打一仁王、柳生,單打三我妻,單打二切原,單打一柳,替補真田。
豪華的全正選陣容,任誰看了都腿軟。
當然,名士刈中學也不例外。
比賽前,雙方選手在球網前列成一排,互相鞠躬,以示友好,我妻結夏看著自己麵前邊抖成篩子邊大喊著“請多多多多多指教”的選手,深深覺得——
說不定嚇嚇對方,讓他自己棄權了,比賽會結束的更快。
在強烈日光的直射下,他粉色的淺瞳裡微微閃著光,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
裁判在場邊吹哨,鋒銳而熟悉的長哨聲將日光劃破一道口子,宣布了比賽的開始。
“第一場,雙打二比賽,由立海大附屬中學丸井、胡狼對戰名士刈中學構山、若林!”
丸井前輩和胡狼前輩還是老樣子,總喜歡在比賽前吃甜品和剃頭,有種莫名其妙的儀式感,不過他們乾勁滿滿地站上比賽場,對手卻有點讓人失望。
比賽結束的時候,我妻結夏看出來了,丸井前輩和胡狼前輩甚至沒怎麼出汗,連熱身都未夠儘興的樣子。
“啊啊,真是的,我也知道不會是什麼能讓人興奮的對手,但這也太弱了吧!”丸井文太嘟嘟嚷嚷的,在他自己看來,隻是很平常的抱怨,不過,他們教練席的位置離名士刈中學可沒有多遠。
剛剛被削零、輸掉了比賽的構山和若林用擦汗的白毛巾蓋住了自己的腦袋,深深埋下頭去,又委屈又屈辱。
他們當然知道自己拚不過立海大,但就這麼說出來也太傷人自尊心了吧。
好歹、好歹,就算是出於禮貌安慰他們也好,多少也說一句他們是不錯的對手吧!
“可惡,即便是事實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啊!”下一場就要上場麵對強敵的一宮不敢大聲說話,隻能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
上野拍了拍一宮的肩膀,“想想看,等會我們輸掉比賽後,他們也會旁若無人地站在教練椅旁邊大聲抱怨——‘天哪,對手是什麼垃圾,我連熱身都還沒熱起來呢……’”
一宮順著上野的話想象了一番,人中拉長,原本還充滿怒氣的麵容變得肅然起來。
上野問,“怎麼樣,有鬥誌了嗎?”
“彆說鬥誌了……”一宮啪得一下攥緊了上野的手,麵露隱忍,“連上場的勇氣都快要熄滅了。”
他的眼神裡隱隱透出絕望。
不管有沒有勇氣,裁判的哨聲一響,都必須要上場麵對了。
“第二場,雙打一比賽,由立海大附屬中學仁王、柳生對戰名士刈中學一宮、上野!”
仁王和柳生經過了一整年的磨合,已經成為了相當不錯的雙打組合,而且他們的個人單打實力也相對均衡,不會像丸井和胡狼那樣在單打上各有各的弱點。
不過,任誰也沒能想到,當初正經又紳士的柳生比呂士,被仁王雅治完全給帶歪成了另一個腹黑,甚至助紂為虐,給仁王雅
治的惡作劇加油添醋,切原赤也作為食物鏈的最底層,可沒少被繞到腦子轉不過來彎來,整天被迫害。
“仁王。”柳生比呂士正經地推推眼鏡,“今天就速戰速決吧。”
仁王雅治繞了繞小辮子,噗哩一聲,“我沒什麼意見。”
看起來正正經經的對話,不過丸井文太啊了一聲,有點同情他們的對手,“看來名士刈中學的那兩個人要倒黴了。”
切原赤也麵露疑惑,“誒?丸井前輩,為什麼?”
“那兩個人的速戰速決,”丸井文太指了指場上已經擺好雙打站位的仁王和柳生,“意思就是除開發球局外,各憑本事地去搶分,最後誰得分最多誰就贏了。”
柳蓮二聽明白了,微微皺眉,“太亂來了。”
雙打比賽本來就是很講究配合的比賽,而仁王和柳生的這種做法,相當於是將搭檔變成了競爭對手,將雙打比賽變成了一對三的比賽,在關東大賽上這樣玩,隻能說是他們的確是太自由散漫了。
我妻結夏沒有發話,他坐在觀眾席上玩著網球,無意識地用球拍框一下下墊著球,有些發悶、又有些乾脆的擊球聲很獨特,會讓人的心情異常地放鬆。
他抬起眼,目光透過略有些長的碎發,注視著在球場上比賽的柳生和仁王,認真而又專注,帶著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雖然是在玩,不過最後前輩們會贏。
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那就,沒什麼關係吧。
我妻結夏想著。
反正隻要能贏不就好了。
——不過,如果輸掉的話,前輩們應該也會好好地、自己承擔後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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