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在胡說咯。”看他這麼維護自己的偶像,克裡斯忍不住就想逗他。
林巍眼神看向彆處:“你的一麵之詞,我怎麼知道真假。”
“你有良心嗎?也不看看自己現在躺在誰的床上,”克裡斯翻身把人摁在枕頭上,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了句什麼。
興許是某位老流氓話說得太露骨太不要臉,反正小林醫生的耳朵一下子就紅透了,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彆鬨,說正事呢?”
此時此刻,大佬覺得他貼著對方耳邊說的才是正事,於是企圖將言語付諸於行動,卻還是滿足了對方的好奇心:“如果不是他在中間據理力爭,興許我已經向俱樂部提交完離隊申請了。”
林巍聽懂了,這話的意思是齊達內正在極力說服俱樂部留下克裡斯,而事情也並沒沒有挽回的餘地。
說到底,皇馬雖然薄情寡義,但葡萄牙人卻是重情重義,他對這支已經呆了9年的球隊有著深厚的感情,若非逼不得已,不會輕易選擇離開。
一切都不過是爭一口氣罷了,隻要給他一個台階下,他未必就不肯與老佛爺冰釋前嫌,選擇留下來。
新年的第一個晚上,運動就有點激烈,某位大佬技術好,體能比技術還好,沒完沒了的,小林醫生在神誌不清的邊緣糾結要不要開口求饒,忽然間卻聽見那人在耳邊問了一句:“你希望我留下來還是離開?”
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了一條縫,眼神卻沒法聚焦,茫然無措的看向提問的日,沒經過思考就脫口而出:“我當然是希望你留下來。”
“我非要走呢,你怎麼辦?”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忽然握住了林巍身下某個重要部位,大有人家不給出個令他滿意的答案,他就不鬆手的意思。
林巍要瘋了,剛剛回籠的一點神誌頃刻間又煙消雲散,腦子告訴他應該說“我跟你走”,可到了嘴邊卻又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仿佛舌頭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側過頭去,半邊臉埋在枕頭裡裝死。然而,那隻手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了他,並沒有以此威逼,非要他說出點兒什麼自己想聽的來。
克裡斯看著做到最後,已經被自己折騰到完全昏睡過去的人。它終究是不忍心,逼著他說出那句“你去哪兒我就跟著你去哪兒”的承諾,即便林巍當初自己也親口說過這句話。
他抱著人仔細端詳了半晌,事實上小隊醫並不符合他對自己穩定伴侶的想象和期望,他喜歡那種豐乳肥臀的性感,並且希望對方最好是一個經濟不夠獨立,能夠依附於他,全心全意照顧好家庭的女性。
而林巍不一樣,他不但經濟獨立,思想更加獨立,他有著遠超於普通人的學曆和能力,在自己的專業領域有著令人信服的權威,長了一張看起來未經世事的清秀模樣,瘦瘦高高的像根竹竿,對運動的喜愛隻限於觀看比賽,而從不健身。
他們是天差地彆的兩類人,卻又深深地被彼此吸引,他們在精神上有著許許多多的相似之處:勇敢、堅韌、善良、刻苦……靈魂的契合遠遠超越了審美,隻要這個人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就注定會被吸引。
克裡斯知道林巍對他那個夢想中的醫療中心投入了多少精力和時間,那份幾十上百頁的策劃就是他看著對方一點一點做出來的。
到了這個時候,從林巍內心來說他肯定不願意離開皇馬,可是克裡斯也相信,如果自己真的離開並且提出要求,他的小隊醫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著他離開。
可他舍不得,讓林巍已經實現了一半的夢想因為自己而放棄。
事情總要有一個解決方案,他得找門德斯從長計議,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解決好這件事情。
西甲聯賽,皇馬很努力的在積分榜上追趕巴薩,4分的差距,剩下15輪比賽,除了指望對手出錯之外,也必須保證自己能夠拿下每一場比賽。
貝爾自從去年世俱杯傷愈複出以來,已經逐漸從以前鐵打的主力變成了主力輪換,現在在隊內的地位十分尷尬,許多時候齊達內都把他作為了本澤馬的替補,在球隊穩超勝券之後派他上場活動活動。
貝爾顯然對此十分不滿,他的經紀人更是頻繁的向媒體暗示不滿齊達內的安排,貝爾有實力首發,隻要威爾士人取得了進球,新聞標題一定會出現“打臉”“證明自己”“和諧”“世界最佳”等字樣。
同時貝爾可能離隊的消息和C羅與高層撕破臉的消息甚囂塵上,一時間球迷都不知道皇馬想要儘快出手的超級巨星究竟是誰。
然而,外人不知道,但皇馬內部不可能不知道,貝爾是弗洛倫蒂諾的心頭肉,老佛爺想要扶正威爾士人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而齊達內倚重C羅,認為無論場上場下他都是皇馬的絕對核心。
幾方矛盾和利益關係錯綜複雜,大家彼此牽扯,這賽季還在水深火熱,就開始為下賽季爭權奪利暗中較勁了。
作為一名平平無奇的小隊醫,林巍才不管新他們之間的爭鬥,他真正關心的隻有他男朋友,無論最後結果如何,就算克裡斯選擇離開皇馬,隻要他開心,什麼都好。
新年的愜意並沒有持續多久,讓他煩惱的事情接踵而至,而這次的煩惱並非因為隊內的傷病,竟然是來自於他們的對手。
作者有話要說:私設較多,球員年薪比較複雜,涉及到各種獎金,所以提到的數字都是頂薪,一般很難拿到,不要杠。
人生苦短,請小仙女們踴躍評論,再順手給個作收,感激不儘,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