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疑心漸起(2 / 2)

顧舒窈一字一頓:“不許乾涉我的婚事!”

不與乾涉她的婚事?她和殷鶴成的婚事已經板上定了釘,還怎麼去乾涉她的婚事?難道?顧勤山瞠目結舌,可顧舒窈逼得緊,現如今家業也是她的,他還有什麼辦法呢?隻能同意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殷鶴成剛從隔壁的房間出來,這一句話正好入了他的耳,他的步子稍稍頓了頓,沉著臉下了樓。才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召副官上前,沉聲吩咐了什麼。

殷鶴成不想打草驚蛇,汽車隻停在如意樓的後門,盛州城已是華燈初上,在燈光與夜色的掩映下,任子延和殷鶴成鑽進車廂。

顧舒窈本來還想去一趟書社,可奈何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從窗戶往外看去,街上已亮起油氣路燈,街麵上的店鋪好些已經關了門,書社這個時候恐怕已經下班了。她正準備闔上窗戶,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進了汽車。殷鶴成?難道他剛剛也在如意樓?顧舒窈有些意外,不過見那人穿的是長衫,並不是軍裝,她想應該是自己看花眼了,可再想仔細看時,那車已經開走了。

汽車開到一半,任子延見殷鶴成依舊不言語,於是開他的玩笑:“怎麼今天這麼失意?”

殷鶴成輕輕一笑,並不理會。

任子延又問:“你後來向副官交代了什麼?”

殷鶴成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毫不隱瞞:“我讓他去調查兩個人。”

“兩個人?除了那周三,還有誰?”任子延好奇問了一句,他也是個聰明人,話才出口便已了然於胸,有些詫異地望了他一眼。

顧舒窈回帥府時,殷鶴成還沒又回去。六姨太見她和顧勤山他們一起回來,忙走過來招待。不過看她神色輕鬆,便也知道沒什麼事了。

六姨太笑了笑,稍稍出了片刻的神。殷鶴聞站在她身旁,朝著顧舒窈做了個鬼臉,又跑去跟梅芳和蘭芬玩了。顧勤山和羅氏在帥府用完晚飯後,六姨太先是挽留了一番,顧勤山執意要走,便派人將他們先送回鄉下了。

這半天的奔走起起伏伏經曆太多,顧舒窈心力交瘁、早早就睡下了。

殷鶴成是半夜回來的,顧舒窈素來睡得淺,被他關門的聲音吵醒了。顧舒窈看了他一眼,他扶著門站著,穿的是西裝,應該是才從某個酒會上回來。

顧舒窈翻個身繼續睡。他搖搖晃晃走過來,脫下外套,蹬掉皮鞋,直接上了床。顧舒窈察覺到動靜,轉過身,發現他正手撐著頭麵向她側臥著,一雙醉眼緊緊盯著她看,看著看著,突然笑了笑。

他從未對她笑過,這樣的笑容使她不安。他們靠的很近,近到可以聞到彼此身上的氣味。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看來是喝多了。

顧舒窈不喜歡這種接近,皺了皺眉,伸手去推他,“你怎麼睡到這裡來了?”

可她才一推,他的手突然摟上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緊緊貼了上來。

她隻穿了一件羊毛織的貼身背心,察覺不妙,掀起被子欲掙脫下床,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論力氣,女人怎會是男人的對手?何況是一個喝醉了使蠻力的軍官!她才發現她以前學的那些防身術在他麵前不過是空架子。

他壓製著她,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卻低下頭來與她溫存,帶著酒味的熱氣全都吐在她脖子上,曖昧道:“我記得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你發什麼酒瘋,放開!”她意識到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大聲嗬斥:“殷鶴成,你是個男人,一言九鼎,我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

他喝醉了不理會,空著的那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掙紮,他便將她禁錮地越緊,撕扯衣服的手也越發用力,才一會兒,便從領口滑出一隻的軟白的香肩來,靠近胸口的地方有一顆痣,被她皓白的肌膚襯的愈發鮮紅。

他望著那塊裸露出來的肌膚有片刻的分神,她見機去咬他的手臂。她的確害怕了,用哭腔朝著他吼:“殷鶴成,你忘了麼?我才因為你流過產,身體還沒有恢複!”

她在他的手臂上咬出了帶血的牙印,他任由她咬,沉著臉忍痛卻沒有動怒,過了好一會兒才掙開。

她紅著眼瞪了他一眼,才發現他也在看她,與他的視線短暫交彙的那一瞬,她突然發覺,他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入v,三章合一,更新一萬字,時間依舊是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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