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明芳看了看日頭:“你不是今天要去浙江嗎?現在還不出門,能來得及?”
白聞賦打了盆熱水,回道:“不去了,緩兩天。”
佟明芳一副心疼錢的模樣,走上前絮叨:“你不去車票怎麼辦?浪費了多可惜。你去,我來照顧她,能有多大事。”
白聞賦似笑非笑地抬起眸:“把你自己照顧好吧,我的人我自己照顧。”
他端著盆和熱粥進屋的時候,葉芸還沒醒來。薄被隻搭了一半在身上,水潤勻稱的身段半遮半掩,奪人心神。
白聞賦放下東西本想給她蓋好被子,到了近前,目光凝結住了。
昨夜一直關著燈,此時天光大亮再一看,凝脂白玉的身上全是觸目的紅痕,一副被欺負狠的模樣。
怕她承受不了,他已經收著力道了,哪裡知道她水嫩的身子比他想象中還要嬌弱。
葉芸還在迷糊中,白聞賦拿著溫熱的毛巾將她渾身擦拭了一遍。葉芸被他弄得半醒,以為他又要折騰她,無意識地輕哼,這一聲軟著嗓子的音色太過催人。
白聞賦呼吸加重,忍不住握住她的腰,輕撫低哄:“吃點東西再睡。”
葉芸眼睛睜不開,身子骨像散了架一樣動彈不得,不滿地嘟了下嘴,背過身去不理他。
他看著她孩子般的嬌憨神態,嘴角挑起笑,恨不得將她擼過來咬上一口。
白聞賦對人向來沒有太多的耐心,一段關係在他看來,合則聚,不合則散。無論是在一起相處的兄弟,還是外麵的合作夥伴。他從不會遷就人,要有人給他甩臉子,他頭都不會回一下。
從前唯獨對弟弟聞斌他耐下過性子,會為了生活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縱容他。
如今,多了一個人。
葉芸昨晚就沒怎麼吃東西,又折騰了一夜,再不吃,人要吃不消。
他靠在床頭,將她撈到胸前靠著,拿過碗將熱粥一勺勺喂到她嘴邊。他不說張嘴,她就不肯吃。她吃下去多少勺,他就說了多少遍。
葉芸吃了大半碗,力氣稍稍恢複了點,人也清醒了過來。她搖搖頭不吃了,白聞賦將碗放在邊上,垂頭看著她唇邊沾的粥湯,嬌豔欲滴的模樣誘他失控,不禁俯身吮了上去。
葉芸剛醒來又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嬌嗔地喊他:“大哥,不了......”
白聞賦鬆了她,眼裡泛上灼人的光:“不要再喊我大哥了。”
“那我叫你什麼?”
“叫我名字,聞賦。”
大哥叫慣了,聞賦總覺得太過親昵,葉芸有些叫不出口,直往他懷裡鑽。白聞賦不給她躲,抵住她的額,眼裡的寵愛直白而坦蕩:“叫聲我聽聽。”
葉芸低喃著喊了聲:“聞賦。”
她的身體瞬間被他揉進懷裡,聽見他問:“聞斌沒要過你?”
“......嗯。”
他的懷抱越來越緊,將她的骨頭勒酥。
“我讓媽去裁縫店打招呼了,你在家歇兩天。”
葉芸嘟囔著:“我好好的乾嗎要歇著,在家裡躺著多無聊。”
白聞賦鬆開她:“那你去吧。”
葉芸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白聞賦燙人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葉芸慌忙拽過被子對他說:“你不能看。”
他眼裡浮起笑:“我為什麼不能看?”
“你就是不能看,轉過去。”
白聞賦臉上的笑容未散,轉過頭。
葉芸逞能地爬下床,腳剛落地雙腿一陣發軟,差點沒站穩,白聞賦伸出手再次將她抱上了床。
“養好了再出門,聽話。”
葉芸垂下睫毛,不逞強了。大約是身體太虛脫,前一刻還說躺在床上會無聊,沒一會眼皮子又耷拉下來,腦袋昏昏沉沉的時候,聽見白聞賦說:“我下趟回來跟媽把日子敲定。”
“什麼日子?”
“你說呢?”
她縮回手:“太快了吧?”
他輕笑,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快嗎?你來我家都一年多了,該有的排場咱們一樣也不少,我把你風光娶回來,以後旁人也說不得什麼。”
葉芸閉著眼,沒吱聲。
他低下頭來問她:“要不要我陪你回趟家,跟你家裡人說一聲。”
葉芸搖著頭,拒絕了。
想到那個對她動過手的父親,白聞賦沒再堅持,依著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