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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持洋一、小湊亮介:想說些什麼,但又說不出話來。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希望教練您能把這兩個帥哥統統趕下外野。
“我覺得……他們倆,都挺好的……”小湊亮介說出了一句自己都不信的假話,雖然聽在眾人耳朵裡也更像反話就是了。
聽到搭檔這麼說的倉持洋一,差點沒收住臉上震驚表情,他伸手揉了兩下臉,胡亂點了兩下頭像是在應和小湊亮介。隻是沒想到,他把剛剛摸爬滾打後沾了一手的灰塵和泥土,全都摸在了臉上。
片岡鐵心看著場邊你拽我一下,我拍你一下,就是不願意離開的兩名“天才”捕手,最終是歎了一口氣,“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
養了兩個天才捕手,有壞處也有好處。
壞處是誰都不想放下場,為了保留兩人的打擊戰力,必須放一個人去他倆都不太熟的外野。
好處是,因為是天才捕手,捕球技術過硬,所以可以適當減少捕球訓練,把兩人都放到外野去好好練習遠傳。
沒錯,片岡教練的“以後再說”,就是讓兩人都削減了捕球時間,都送到了外野練習。
至於投手群那邊,降穀曉目前依舊在做體能訓練,偶爾放上場也是讓他去外野練習守備,可謂是和兩個捕手同命相憐,甚至更可憐一點。
丹波光一郎在晏以澈練習捕球時依舊會分配給白發捕手,其他有投球需求的時候會去找他的老搭檔宮內啟介,倒也是合理。
川上憲史自是不用說。至於澤村榮純,目前來看他依舊在瀧川克裡斯優的手下練習基礎,但在禦幸一也練習捕球時也會被分配給他,讓這位莫名多了遠投練習的捕手過過捕球的癮。
吃完晚餐,洗漱完畢,換回常服,回到宿舍。兩個被特訓了將近一周的捕手癱倒在了晏以澈的床上。
“要躺下就回自己的床啊,混蛋。”被熱水澡消磨了最後一絲意誌的晏以澈有氣無力道。
“以澈,我們已經是同甘共苦的隊友了,所以我決定把我的床讓給你,你的床就先給我睡吧。”禦幸一也扒拉開白發少年的胳膊,把自己往床內側移了移。
“‘同甘共苦的隊友’?我看是一起‘倒黴的對手’才對吧……”晏以澈掙紮著想把某個死沉的捕手蹬下床。
“不要客氣,我的床儘管拿去睡啊。”禦幸一也像是趕蒼蠅一樣,敷衍著揮了揮手,一把卷過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你就是羨慕我的床在底下,不想爬樓梯回自己的床。”晏以澈努力爭搶著被子。
禦幸一也似乎已經睡著了,被團毫無動靜,隻有被子還壓的死緊,晏以澈用儘了方法,都沒能把禦幸一也從自己的被窩裡刨出來。
他精疲力儘又欲哭無淚的用力向後扯著被角。
下一刻,就聽“咣當”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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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腿好酸,得找禦幸那小子給我好好捏捏。”被兩個菜鳥外野牽連了的中外野手伊佐敷純一樣渾身酸痛,罵罵咧咧的往兩人的寢室走去。
“那兩個可惡的捕手,一下訓就跑得不見人影,害我想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都不行。”倉持洋一揉著酸脹的手臂,氣勢洶洶,表情凶惡。
出了樓道,轉了個彎,結伴而來的兩人就看到單臂夾著棋盤的結城哲也,此刻正定定站在兩名捕手的門口,表情複雜。
“結城?怎麼不進去?”伊佐敷純一邊走近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