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合1(1 / 2)

美人之所以為美人,自然貌可傾國,色能惑人,通身玲瓏精致,恍若天成,無一不絕。

馥橙通身皮肉白膩如雪,高挑美麗,即便裹著厚厚浴袍,那節被俞寒洲掐在掌心裡腰依舊軟得仿佛沒有骨頭,一用力便整個人深深嵌進男人懷抱,契合得像是生來就該如此,親密無間,連裹著羅襪足尖都被迫離了地。

他知道俞寒洲這會兒起了反應,不敢太往裡麵坐,一時有些慌亂地用腳去勾俞寒洲小腿,藤蔓一般纏得緊緊,想要以此穩住自己身形,不再往對方懷裡滑。

可天底下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被懷中心愛美人用雙足勾蹭小腿,屢屢勾.引,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何況,美人溫熱身子此時被男人抱在手中,馨香馥鬱,甜蜜醉人,一摸還軟得仿佛水流,直誘得男人摟抱手臂越收越緊,要將人揉碎在懷裡。

俞寒洲被勾了一日,到底沒忍住,垂首埋在馥橙頸間,高挺鼻梁曖.昧地蹭著少年泛紅雪膚,有些迷醉地深深嗅聞,間或憐愛地輕輕吻一口,燙得馥橙脊背輕顫。

男人開口嗓音極為喑啞低沉,幾乎是壓在喉間一般,是極為隱秘調.情。

“本相可誇過你身上很香?連香露都不用,如何香成這樣?”

“我……我不知道!”馥橙被調.戲得眼尾都紅了,纏著男人足尖都輕輕顫了顫,忍不住掙紮起來,小聲道:“也沒那麼明顯……你彆抱這麼緊。”

可他越是扭,勾著俞寒洲小腿雙足便蹭得更厲害,男人喉結反複滑動,到底沒忍住,再次俯身去握馥橙腳丫。

之前馥橙已經躲過了一次,見狀又要下意識又想躲。

但是這一回俞寒洲動作比之前快多了,沒等他溜走就握住了他足背,隨即隔著薄如蟬翼羅襪,懲罰地揉他腳心。

馥橙急得蹬了蹬,沒掙開,反倒整個人又往俞寒洲懷裡滑進去一點。

也不知蹭到了什麼,本是雙眸暗沉男人忽然隱忍地悶哼了一聲。

下一瞬,馥橙雙足突然被鬆開,男人直起身,緊摟著他雙臂掐著腰猛地舉起,竟是徑直將人從側坐在腿上換成了跨著坐,麵對麵狠狠壓進了懷裡。

馥橙被抓得小小驚叫了一聲,因為側坐換成了跪坐姿勢,雙膝很快觸到了綿軟臥榻,連帶著緊緊裹著浴袍也再次散開。

俞寒洲之前沒給他準備褻褲,馥橙裹了浴袍便出來了,這會兒腿上肌膚和俞寒洲衣物緊密相貼,磨得他有些癢。

雖然並沒有感覺到冷,可他好像碰到了什麼……

“俞寒洲,”馥橙抓著男人衣袍小聲央求,“我還沒穿褻褲,不要這麼坐著……”

對方一身勁裝豐神俊逸,他卻赤.著腿跨坐在俞寒洲身上,怎麼都很怪異。

然而俞寒洲已然撈過散開寬大浴袍,給他小心地蓋住了腿,確保不被風吹到,這才垂首安撫地吻他臉,呢喃道:“你這一日勾了本相多少次,本相不過要些報酬,就受不了了?”

“我才沒勾你……”馥橙咬著唇側頭,額頭在對方肩上蹭了蹭,試圖把臉埋起來。

不知何時,他腿間敏.感軟肉緊緊壓住了男人堅實腹部,掙紮間蹭動擠壓,逼得俞寒洲氣息不穩。

馥橙眼尾暈紅,緊緊閉著眸,發燙臉頰靠在俞寒洲肩上,咬著唇不說話,像是認了一般。

男人見他這般乖巧,沉沉眉眼禁不住柔了幾分,溫柔地輕吻少年唇角,又貼著耳畔哄他:“幫一幫我?好不好?”

馥橙柔軟腰似乎被細細揉過一遍,他抖了抖,將手藏起來,捂得緊緊,仿佛這樣就不用被強迫似,為難道:“我真不會。”

“都長這麼大了,自己沒疏解過?”俞寒洲哄他。

馥橙不由雙眸閉得更緊了,勉強回憶了一下,方小聲道:“都……都是睡覺時候自然而然,哪裡會專門去做,我身子又不好……怎麼弄……”

體弱多病自然發育緩慢,也實在沒有多餘精力去做這些事,再就是馥橙第一世根本沒談過戀愛,連喜歡人都沒遇見過,心理上更沒有那種需求。

俞寒洲似乎也想到了他身子不好情況,伸手去握他手,小心地揉著他脆弱指尖,等他放鬆了,才慢慢攤開,手指穿過去,同他親密地扣在一起。

馥橙感覺到了緊貼掌心,想收回手,又覺得這麼牽著安全一點,沒準俞寒洲一心軟就不要了呢?

他微微舒了口氣,放鬆地倚在男人肩上,以為逃過一劫。

哪想到俞寒洲溫情地同他牽了許久,那處也完全沒消下去,甚至更加明顯。

見他沒那麼緊張了,男人便緩緩反手一扣,輕輕抓著他手,不容拒絕地按到腹部,微眯起眼。

馥橙一碰到就急急往回抽,卻被扣得很緊,並不能退縮。

俞寒洲動作比之前都要強硬,哪怕不說話,那通身懾人威儀也掩蓋不住。

顯然至今還沒有男人完全得不到事物,馥橙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即便求而不得,俞寒洲骨子裡掠奪本性依舊存在,一個壓製不住便止不住冒頭。

許是真擔憂少年接受不了,他們之間到底隔著一層衣物,沒那麼直接。

即便如此,馥橙還是覺得手心滾燙,異樣觸感極為明顯。

他指尖輕顫發麻,簌簌發抖,不敢用力,也沒法挪開,隻被帶著緩緩揉動,反複練習。

耳畔傳來呼吸聲逐漸變沉,男人垂首吻他酒窩,他唇角,他唇珠,一下一下,微闔深眸欲.望濃重,反反複複地啞聲哄他。

“……橙橙……本相嬌嬌美人……”

“學會了麼……要這般做……”

入耳音色低啞性感,聽得馥橙想捂住耳朵。

他真想讓俞寒洲不要把步驟說出來……起碼彆這麼明目張膽地教他怎麼取悅一個男人……

馥橙真要被欺負哭了,他輕輕吸了吸鼻子,小聲嘟囔:“你彆說出來呀……我不要你教……”

“可本相嬌嬌學得多好。”俞寒洲吻他泛紅鼻尖。

馥橙聽了隻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憋了半天才閉著眼罵了一句:“你不要臉。”

“嗯。”俞寒洲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勉強了心上人,也沒反駁。

馥橙蹙著眉按男人教做,整個人軟在俞寒洲懷裡。

似乎怕凍著他,俞寒洲摟著他手很緊,甚至又給他披了件厚厚袍子。

他乖起來是真乖,俞寒洲握著他綿軟手,該如何弄便如何弄,也沒怎麼反抗,可弄了兩次了,手都酸了麻了,俞寒洲還不結束,他便有些氣惱地撓了兩把。

這男人身體好得仿佛根本沒有消停時候。

耳畔傳來俞寒洲驟然響起抽氣聲,隨即便是沙啞低笑,哄他:“累了?”

馥橙根本不敢睜開眼睛,難為情地央求:“你快一點……我累了。”

“好,再等一會兒。”俞寒洲安慰地吻他眉心,不再同他嬉笑。

等到結束,俞寒洲略略給兩人擦洗了一番,抱著馥橙起身走了幾步,一路行至浴池邊上,這才小心地將少年雙手放進浴池裡清洗乾淨,接著又原路返回。

馥橙偎在男人懷裡,依舊不說話。

他以為俞寒洲會抱著他回臥榻,誰知俞寒洲不過在臥榻邊上停了一下,騰出手撿起披風蓋在他身上,便又抱著他往外行去。

馥橙不知要去哪裡,緩緩睜開眼睛瞅了瞅,問:“去哪啊?”

“回房。”俞寒洲道。

兩人進了一間有些陌生臥房。

馥橙四處看了看,見這屋子並非之前俞寒洲住東廂房,這才鬆了口氣。

俞寒洲抱著人在屋中轉了一圈,方便馥橙認路。

馥橙卻根本沒怎麼看,反而去瞧俞寒洲臉色。

男人發現了,垂眸看他,勾唇一笑,眉眼間皆是饜足笑意,甚至精神奕奕。

馥橙看了看他們姿勢,問:“你抱著我那麼久,不累嗎?”

“本相亦是武將,十個你我也能扛起來。”俞寒洲不以為意,等參觀完便將他放回榻上,理好浴袍,這才俯身道,“本相去清洗一番,你將衣裳換了,能做到嗎?”

馥橙蹙眉輕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之前換衣裳,都是我自己來。”

“嗯?”俞寒洲眸色微亮,緊盯著他,“侍女未曾近你身?”

“沒有。”馥橙覺得不好意思,扭過頭,“我又不是隨便人。侍女都是姑娘。”

“很好。”俞寒洲滿意了,將衣裳遞給他,又體貼地幫他放下了帷幔,接著鎖了門。

馥橙見男人轉頭進了剛才浴房,便收回視線,自顧自換衣裳。

他動作慢,等到全部穿完,坐在榻邊係好了腰帶,俞寒洲已然換了身墨色常服,出來了。

馥橙見對方穿著衣裳款式,忽而垂頭看了看自己。

墨色繡金線廣袖,束緊腰封,沒有任何紋路衣擺……簡直和俞寒洲穿一模一樣,區彆隻在於他是小號。

這般簡潔大方款式,顏色又是黑色,穿在俞寒洲身上便是俊美無儔風度翩翩,可穿在馥橙身上……

俞寒洲凝視著少年一手可握腰,裸.露在外白得發光脖頸和指尖,一眼望去雪膚紅唇,勾魂攝魄,糜麗得不可方物。

可少年還不自知,隻柔若無骨地倚靠在床頭,手上捏著一柄象牙梳,慢條斯理地打理著及腰長發。

那一頭烏發如雲,發尾微微卷起,鋪在背上濃密如瀑,襯得馥橙一張臉愈發得精致玲瓏。

記憶裡眉眼漂亮純真小童似乎轉眼間長大了,成了如此迷惑人心絕色。

不知為何,俞寒洲原本想命侍女進來伺候心思,就此淡了下去。

男人朝馥橙走過去,剛要接過象牙梳,就見馥橙坐直了身子,將梳子一把丟到一邊。

“這頭發太長了,你幫我喊個侍女來幫忙。”馥橙仰著臉要求,兩隻手還有些不適地絞在一起,嬌嬌地抱怨,“我手都酸了。”

俞寒洲當即揚了揚眉,坐到一邊,卻是先伸手握住了少年交疊兩隻手,圈在掌心裡緩緩揉捏著手腕。

馥橙被揉得舒服,麵上禁不住泛起了紅,彎眸抿出一抹笑。

他好奇地看著俞寒洲動作,問:“怎麼你手好像熱乎乎,有東西一樣?”

“嗯?”俞寒洲動作不停,勾唇道,“習武之人自然有內勁,隻是看不出來。”

“真有內力這個東西?”馥橙驚訝。

他想了想,好像之前很痛時候,俞寒洲也是手心裡好像有什麼像是能量東西傳給了他,他還以為是心理安慰。

這麼想,這個世界練武人豈不是很逆天?怪不得老皇帝那麼怕靖安衛,一大把年紀了還努力修道,很可能是怕被謀殺。

“有內勁。練出內勁得起碼十年光景,朝中有部分武將便來自江湖,大都是招安來。”俞寒洲解釋。

“噢,那你武功怎麼樣?今晚你帶我飛出去,是輕功嗎?”馥橙問。

“是。本相武藝,江湖前三,前二年邁已逝。”俞寒洲說得輕描淡寫。

馥橙卻微微睜圓了眸。

練出內力要十年,武功獨步江湖,前二又老死了……

馥橙有些狐疑地瞧了瞧俞寒洲。

俊美無儔,挺拔如鬆,看著也不是七老八十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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