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神力(你不覺得我臭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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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晶晶很快便沒工夫去追究隋離怎麼一回事了。

階下的大甕發出了震顫的“嗡嗡”聲, 隨即大甕上蒙住的布全都被一股氣流掀飛。

元楮跟前,一團泥拔地而起,漸漸凝成了一團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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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些許茫然,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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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離嗓音冰冷:“陰邪氣很濃重。”但他也沒見過這種形狀的“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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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這本就是鏡中世界,許多事物自然不與修真界中相同嗎?

那團泥凝結得越發高大, 竟然足足長到了一丈有餘。

“是……是神仙嗎?”大臣們艱難地吞咽著口水。

遠遠站在日月壇外的百姓們,自然也瞧見了那泥塑的模樣。

他們的反應便更為強烈了,紛紛在驚懼之下跪地叩首:“拜見土地神,求求土地神保佑我們……”

從泥土裡出來的, 那定然是土地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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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汙濁, 必不是什麼好東西。”隋離再打量那泥塑一眼,冷聲說罷, 抬手抓住了辛敖的袖子, “推我到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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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離語氣不容反駁:“我要再畫符。隻有多畫幾張符咒,方才能試試將他重新封回地下。”

若是在修真界中, 就方才隋離擺的天罡五雷陣就足夠了。

不僅引雷, 更能引動靈氣。

可花緣鏡中並無靈氣, 自然陣法效力大大減弱。

辛敖哪裡肯?

他抽出大刀, 拾級往下走。

元楮不慌不忙, 深深一拜:“陛下, 這便是無極門請來的神明, 陛下何故拔刀?”

辛敖嗤笑一聲。

還糊弄呢?

此時泥塑已然成形。

四肢, 發絲,人臉的輪廓, 都呈現在了這尊無比高大的泥塑上。

驀地,泥塑睜開了眼, 再啟唇,聲音轟隆如雷震:“何人喚我?”

日月壇中登時震動不已。

連那些大臣也忍不住跪拜了下去:“顯、顯靈了!是真神!是真神仙!”

“無極門神矣!”

隋離眼底冷意更甚。

無極門的確是有幾分本事,若是不能直接拿下這邪祟,今日的局便白做了一場,反還成就了無極門。隋離當即咬破了舌尖。

他要取血畫符。

而這一次,他要畫的是地書。

地書,龍鳳之象也。

可消除百災,驅除百邪。

若不死,再畫鬼書雷篆。

比天罡五雷咒威力更甚,為惡者,必雷誅之。

隻是沒了法器、靈力作輔助,此書自然更消耗心神。

種種念頭飛快地從隋離腦中掠過,隻是還不等他動作,烏晶晶驀地一提裙擺,越過辛敖拾級而下。

眾人都未能想到她會突然有這樣的動作,於是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烏晶晶已然縱身一躍,朝那泥塑飛撲而去。

狂風掀起她的裙擺。

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脆弱又美麗。

定睛再看。

她抱住了那尊泥塑。

泥塑垂眸,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帝姬身上的金光牢牢裹住了它,這東西登時便像融化了一般,身形漸漸又委頓了下去。

元楮麵色微變。

隋離眸光一厲,手腕一轉,修長有力的指骨牢牢扣住了座椅扶手。

小妖怪……

隋離滿麵寒霜,戾意頓生。

眾人更是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這一幕……真真如神跡一般。

它化了!

它竟然就這樣化了!

轉瞬,那泥塑便又回歸了一灘爛泥。

烏晶晶懷中失去了抓握的東西,一下便跌坐在了地上,泥水濺起,將她的裙擺,雪白的皮膚都弄得臟汙不堪。

她心跳如擂鼓,但還是勉強作鎮定狀,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頭一次說這樣的話,也不知曉對不對,但應當是這樣說吧?烏晶晶想著,緩慢地開了口:“這便是神明嗎?一個碰觸金光,便會融化的神……應當是邪神吧?”

風仍在。

鼓動得她的衣裙獵獵作響。

麵容美麗的少女立在那裡,卻是真有了幾分帝姬的氣勢。

無人知曉她這會兒心跳得快。

更無人知曉,那泥塑又腥又臭,裹著黑氣,烏晶晶這會兒覺得自己臟得厲害,又想吐,又覺得身上有些疼。

眾人在這一連串的震顫之中,緩緩回神,終於還是又朝烏晶晶跪拜了下來,口中高呼:“帝姬神力!”

不愧是太陽之名。

他們心下震撼地道。

烏晶晶動也不敢動,受了他們一跪之後,方才脆聲問元楮:“元君,你怎麼請來了一個邪物?”

邪祟已消,元楮受到了反噬,他將湧到嗓子眼兒的那口腥甜拚命咽了下去。

他垂首道:“想是有一環出了錯。”

他五臟六腑都像是被絞碎了一般。

但他依舊站在那裡,連晃也不敢晃一下。

辛敖冷笑一聲,快步走到烏晶晶的身邊。

隻恨如今帝姬長大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叫她騎在自己脖子上了。

辛敖思及此,越發不快。

他將大刀橫在了元楮的脖頸間:“方才你不是還言之鑿鑿,那就是你請來的神嗎?怎麼眼下又推脫起來了?你連神鬼都難辨,如何敢在寡人麵前妄言你無極門的厲害?”

元楮自知棋差一著。

他垂首道:“是元楮托大了,請陛下責罰。”

一旁無極門人連忙跪下來,連滾帶爬地到跟前磕頭道:“求陛下饒恕元君的疏漏吧。請陛下看在,元君教授了辛規公子為陛下驅邪的份兒上……”

如此一唱一和,是要為元楮脫罪。

辛敖哪裡吃這一套,又冷笑一聲,道:“饒恕?方才那邪祟若是當真降臨了,濫殺無辜,再將瘟疫傳開,叫雪國因此民不聊生,你如何擔此罪責?”

眾人聽到這句話才覺得後怕。是啊,如果是邪祟降臨,那他們還能有命活?

元楮狠狠咬住牙關。

他當然無法與太初皇帝爭辯,邪祟又不是野獸,邪祟有智慧,要的是更多人的供奉,而不是上來就亂打亂殺,生食人肉。

在人們心中邪祟就是最可怕的東西,辛敖要怎麼都行。

元楮當即也跪了下來。

他叩了幾個頭,道:“無極門犯下如此過錯,幸得帝姬相救,此後願常駐山上,永不外出。隻日夜為百姓念誦祈福咒文。”

他這話便是在賭了。

他賭的是姹女在帝姬心中的分量。

帝姬那日登門,要誰不要,偏偏將姹女要走了。二人似是有些情分在……

若要殺無極門,那也隻有將姹女一同殺了。

“你們連請神都弄錯,哪裡還敢叫你們再為百姓念咒文?”辛敖當即道:“來人,拿下!”

她問:“你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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