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臉蛋紅得似要滴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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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薑椿賣完肉後,提著托劉婆子幫忙從早市買來的五斤雞蛋,去王家瞧王銀兒。

雖然的確如曹大夫預料得那般,王銀兒夜裡就起了高熱,但經過薑溪徹夜不休的照料,早起時熱度已經退下去一些。

薑椿伸手探了下她的頭,用她前世一感冒就發燒的經驗判斷,當前溫度大概在38°左右。

她對接班照顧薑椿的曹婆子說道:“繼續給她敷額頭,布巾敷熱了就換水重新浸濕,彆停下來。”

曹婆子大概是見孫女活下來有望,想好好彌補下自己先前的錯誤,態度十分積極。

聞言搗頭如蒜道:“你就放心吧,我自己的孫女自己能不疼?肯定會把她照顧得妥妥帖帖的。”

薑椿滿意點頭:“你老可真疼孫女。”

“奶,我想喝小米粥了,你給我煮點去。”

王銀兒尋了個借口把曹婆子支出去,對薑椿道:“劉二姑娘今兒一早打發人將我留在劉家的東西送了來,還賞了我一套銀首飾跟二十兩銀子。”

說著她從被窩裡摸出一個錢袋,伸手遞給薑椿,說道:“這是那套銀首飾跟二十兩銀子,麻煩姐幫我先收著。”

薑椿將那錢袋拿在手上掂了掂,斜了王銀兒一眼。

這家夥還挺識時務的,以往薑溪讓丫叫自己聲表姐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樣,如今得仰仗自己幫襯,一口一個“姐”,叫得那叫一個親熱。

不過薑椿也沒拒絕這事兒。

王家人沒幾個好東西,她姑薑溪又是個軟弱可欺的,天曉得他們會不會趁著王銀兒趴在炕上動彈不得,吞掉她這點子賣命錢,再把她給攆出去?

到時王銀兒身無分文,腿腳又不利索,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理論上,她慘她的,與薑椿這個表姐沒太大乾係。

但她娘薑溪是薑河嫡親的姐姐,又幫過薑河大忙,如果王銀兒真落到那步田地,薑河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接濟她銀錢。

所以保住王銀兒的財產,也就是保住他們薑家的財產。

至於王家人手裡握著的那八十多兩銀子,就看王銀兒想不想摳出來了,想摳的話等她養好傷自己想法子,薑椿懶得多插手。

從王家出來後,薑椿在包子鋪買了包子跟豆腐腦,回劉婆子家推上獨輪

車,返回大柳樹村。

她將包子跟豆腐腦放到飯桌上,喊了她爹一聲,又推開西屋的房門,對坐在炕桌前訂書的宋時桉笑道:“夫君,下來吃早飯啦。”

宋時桉人倒是下來了,但卻沒理薑椿,自顧在飯桌邊坐下,拿起個素包子默默啃著。

薑椿將一碗豆腐腦放到他麵前,笑問道:“夫君還在生我的氣呢?”

宋時桉端起碗喝了一口豆腐腦,然後繼續默默啃素包子。

薑河再遲鈍,也看出他倆這是在鬨彆扭了。

他瞪了薑椿一眼,訓斥道:“椿娘,你有數著點,彆看女婿好欺負就老欺負他。”

宋時桉想到昨夜她是如何“欺負”自己的,頓時麵紅耳赤,直接被嘴裡的包子給嗆著了,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薑椿見狀立時丟下手裡的肉包子,伸手過去幫他輕拍後背。

宋時桉緩過來後,第一時間推開她的手,然後將馬紮朝遠離她的方向挪了挪。

薑河見狀又瞪了薑椿一眼。

宋女婿是個好脾氣的,能把他惹得在自己這個嶽父跟前都不給她臉麵,自己閨女肯定乾了很過分的事情。

薑椿摸摸鼻子,轉移話題道:“爹你快吃,吃完你還得去地裡把剩下的那點蘿卜給挖回來呢。”

薑河還真就埋頭乾飯,沒再多說什麼。

新婚小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和,自己這個當爹的訓斥閨女幾句表明立場就行,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吧。

吃完早飯後,薑河將鋤頭放進獨輪車裡,推著去挖蘿卜去了。

薑椿洗了碗,趁著天氣晴好,又把前幾日挖回來的蘿卜一個個攤開晾曬。

曬上幾日,曬乾外皮以及殘存的泥土後,就可以放進地窖裡儲存了。

冬日嚴寒,古代又沒有現代的蔬菜大棚,基本家家戶戶就是蘿卜、白菜這兩樣耐儲存的蔬菜反複輪換著吃。

晾曬好蘿卜後,她清洗乾淨手,進入西屋,先從衣櫃裡將昨日購買以及簽到得來的三匹細棉布拿出來。

去灶膛裡撿了塊燒得半透不透的炭條,用塊廢布條包住尾部,又從炕上拿了一塊宋時桉裝訂書本裁下來的紙條。

然後找出原主常用的木尺,對宋時桉說道:“夫君你下來,我要給你做棉衣,得量

下你的尺寸。”

原主母親去世後,家裡的針線活計都落到她頭上,原本隻有五分水準,做得多了,練得也有七八分水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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