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憋不住,實在是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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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裡,沐浴過後,薑椿老神在在地躺著,就等宋時桉來歪纏自己。

如果他說點好話哄哄自己,自己就可以順水推舟地同意他的敦倫請求。

結果這丫比她還老神在在,就老實躺著,不說做什麼小動作了,連話都沒說一句。

這是跟她玩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呢?

這家夥還真是悶騷,平時跟他親個嘴都不情不願的,但每次親起來就又沒完沒了。

敦倫也是一樣,以往她每回說起敦倫,他都像被山大王強搶來的壓寨夫人似的,一副被逼無奈模樣。

但真敦倫的時候,他可一點都不勉強,甚至還主動要求來了第二回,好懸沒把她折騰死。

這會子又擱這跟她裝矜持。

真是把她給氣笑了。

要論憋氣能力,她這樣的急性子顯然跟他沒法比。

憋不住,實在是憋不住。

她抬腳在他腿上輕踹了一腳,沒好氣道:“今夜還敦倫不敦倫?不敦倫的話我可就睡了。”

宋時桉順杆就爬,立時就道:“既然娘子想敦倫,我這個做夫君的,自然得滿足你。

薑椿白他一眼,哼笑道:“那我還得謝謝夫君如此體貼照顧嘍?”

宋時桉厚臉皮回道:“你我夫妻,不必如此客套。”

薑椿白眼差到翻到天上去:“嗬,虛偽的男人。”

被罵虛偽的宋時桉果斷用嘴巴堵住她的小嘴。

親起來那是一點都不虛偽客套,非常實在。

該親不該親的地兒,都仔仔細細地親了無數遍。

把薑椿親得情動,身子跟麻花似的扭來扭去,嘴裡哼哼唧唧個不停,甚至主動往他的物什上貼。

他原還有些擔心,怕昨夜自己太過,傷到了她,沒敢不管不顧就來,借著燭光仔細檢查一番。

結果發現她這個皮糙肉厚的家夥,竟是一點事都沒有。

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身,緩緩與她合二為一。

薑椿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嗯……”

宋時桉閉了閉眼,緩了一口氣後,開始勤勤懇懇地奮鬥起來。

薑椿前世看過的電影中,有人曾真誠發問“那事兒,就真的那麼有意思嗎

?”

她以前沒法回答,但她現在能回答了:是真的很有意思。

尤其是那事兒的對象是一個身材長相硬件都優越的男子,這男子又足夠有耐心,會等你情動再開始,過程中又以讓你快樂為目標,且還願意用腦子琢磨招式。

簡直不要太爽!

就是太爽了,每回爬上山頂,她都覺得自己血壓蹭蹭往上漲,四肢抽抽個不停,跟得了羊角風似的,感覺隨時都會有腦溢血跟心臟病爆發的風險。

偏宋時桉剛開葷,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來了一回還不過癮,歇息片刻後又拉著她來了第二回。

後頭她人都迷糊了,連什麼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也不知是睡死過去還是暈厥過去了。

*

初嘗禁-果的小夫妻倆,就這麼沒羞沒臊胡天胡地地廝混了半個月,時間就來到了九月初。

這日吃晚飯時,宋時桉在飯桌上宣布了一個消息:“我托人打聽到了堂妹的消息,她現在處境很不妙,我得趕在運河未封凍前,親自去趟紹興府,將她給贖回來。”

薑河驚訝地“啊”了一聲:“去紹興府?紹興府在南邊吧?怪遠的。”

但也沒說甚不讓他去的話,既然他說堂妹處境不好,那多半是被賣進煙花柳巷了。

那可不是人待的地兒,好歹是堂兄妹,既然有了她的消息,女婿手裡又有一千五百兩銀子,將人贖出來也是該當的。

薑椿並未當場發表意見,夜裡回到西屋,才問宋時桉:“你托縣太爺幫忙打聽的?”

宋時桉當然沒托盧正衡,但他也不想編瞎話騙薑椿,答非所問道:“爹好似不太樂意我去紹興府,但沒直說,娘子你呢?”

薑椿把臉一拉,冷哼一聲:“我當然也不樂意你去了,紹興府那樣的繁華之地,好看的小娘子比比皆是,萬一你被人絆住腳步,不肯回來了怎麼辦?”

宋時桉斜她一眼,嘴角露出個淺笑來:“南邊好看的小娘子的確比比皆是,但個個弱柳扶風,就是打著燈籠,也尋不到一個像娘子這般肩上扛著一頭大肥豬還能健步如飛的女壯士。”

薑椿伸手,“啪”地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宋時桉伸手將人拉進懷裡,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柔聲道:“你且放心,我至多一個半月就能回來。”

京杭大運河齊州府這段河道,一般十月底封凍,他必須趕在十月底之前趕回來。

薑椿聽了這話,怎麼都覺得像是在立flag,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彆真出啥意外吧?

畢竟這劇情原著裡可沒有,會不會出現甚變故她這個作者都不知道。

她轉了轉眼珠子,心裡有了個打算。

嘴上卻隻點頭道:“嗯,我自然是信夫君的,不然吃飯那會兒我就跳出來反對了。”

宋時桉清清冷冷的鳳眼裡柔情似水,垂首在她唇上嘬了一口,語帶笑意地問道:“娘子要想甚南邊的物什,我給你買回來。”

薑椿抬頭看他,朝他翻了個大白眼:“我一個連紅葉縣都沒出過的鄉野村婦,哪裡曉得南邊有什麼物什?”

宋時桉抿了抿唇,明知她這是在裝無知,也不敢揭穿她,隻能替她解說道:“南邊好物什不少,胭脂水粉、絲線繡品香囊香袋、團扇、茶葉、黃酒以及香料等等。”

薑椿作擰眉思索狀,片刻後“哎呀”一聲,腦袋在他懷裡拱了拱:“想不出要啥,夫君隨便替我捎一兩樣物什就行了。”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很符合人設的話:“彆買太貴的,橫豎我這個粗人分不出物什的好壞來。”

話音剛落,她將罪惡的爪子往他腰下伸去,撈住抓握了幾下,嘿嘿嘿地猥瑣一笑:“當然,這樣物什的好壞我還是能分出來的。”

宋時桉沒想到她竟對自己這裡動手,呼吸不由得一滯,眸色立時轉深,啞聲道:“娘子又想要了?”

薑椿果斷鬆手,以證清白:“沒有,正說正事兒呢,你彆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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