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惡事 杜寧被連累,清白不保(2 / 2)

陳淮書立馬凶狠地瞪著對方,還有這事兒?

正在偷聽的杜寧嚇得咳了好幾聲,連忙搖頭:“沒有!”

楊毅恬麵露狐疑之色:“可我分明記得你跟他關係要好。”

杜寧張望了幾個人的臉色,知道強行說謊沒有意思,於是越說聲音越低:“好吧,我之前是跟他吃過幾次飯,但也僅限於應酬罷了,這一年來我跟他再沒見過麵了,至於關係,更是平平,我壓根沒拿他當朋友……”

原來杜寧也是認識這方堯年的,傅朝瑜顧不上指責,立馬問他:“那方堯年於女色上究竟如何?”

三個人同時看了過來。

杜寧縮了縮脖子,怎麼都來問他了?

天地良心,他跟方堯年從前隻是酒肉朋友,如今真的都已經斷了。壓力之下杜寧也不敢糊弄,隻得老實交代:“他於美色上一向葷素不忌。”

傅朝瑜挑眉:“美色?不是女色?”

杜寧感覺自己這張臉已經快被一個外人給丟儘了,他對自己從前交了這麼一個酒肉朋友而感到羞愧,杜寧低下頭:“他……他也愛男色。凡是碰到合心意的都會拉到自己府上,等不感興趣了就會再丟開手。但是我看他從前找的都是煙花之地的男女,沒看到他強搶良家子。”

惡心!

陳淮書跟楊毅恬不約而同地露出嫌惡的表情,陳淮書更是惱怒:“從前沒看到是因為隱藏得深,這樣肮臟齷齪的根本不配為人!”

說完,陳淮書忽然盯著杜寧不放,眼神犀利。

方堯年如此,杜寧會不會也行事放蕩?

杜寧打了一個寒顫,隨即想到什麼,怒道:“你看什麼?我跟他不一樣!”

陳淮書如今看他們這夥人都覺得煩,嘲諷道:“誰知道呢。”

“喂!”杜寧站了起來,張牙舞爪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承認,從前是跟著他們花天酒地混了一段時間,但是花的是他們,我壓根沒碰那些煙花之地的男男女女。”

他是清白的,是乾乾淨淨的!

三個人保持沉默,並不理睬。

杜寧氣得跳腳,他在那兒解釋了半天,解釋地喉嚨都乾了,愣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楊毅恬一副“看錯了你”的模樣,陳淮書直接扭過了頭,傅朝瑜更離譜,竟說他“不守男德”,真是氣死人了,還有那什麼見鬼的“男德”是什麼鬼,莫說他沒碰那些人,便是碰了又能如何?

杜寧攥著拳頭,再次被“孤立”了,他隻覺得憤怒,覺得冤枉,更覺得不服:“難道你們都沒去過煙花之地?”

三人平靜無波。

楊毅恬自小到大都隻顧著吃,傅朝瑜隻顧著找姐姐,陳淮書一心苦讀指望著超越他哥,他們可都是潔身自好的,不像杜寧,光看長相就是玩得花的那一款。

必須遠離。

杜寧磨了磨牙,有些泄氣,誰想得到這三個還真沒去過,早知道他方才就不問了,問了又顯得他特立獨行不是個好學生。說來說去這事兒都得怪方堯年,自己立身不正,男女不忌,還強搶民女,連累他的名聲也被這家夥給糟蹋了,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清白的。

方堯年是吧,好樣的,最好不要落到他頭上!

陳國公府的人還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不出兩日,他們還就真查出了點東西。鄭老伯所言一點沒摻假,他家女兒被擄同村的人都看見過,隻是承恩公府家大業大,他們縱然看見也不敢給鄭老伯作證。鄭老伯孤苦無依,幾次在國公府後門處被打,期間也都有目擊者。陳國公府的人去承恩公府套近乎,證實了那位姑娘確實現在還在府裡關著,且方堯年如此行事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先前便有幾個姑娘在他手底下丟了性命,被悄悄處理了。這還僅僅是打聽的消息,沒打聽到的命案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眾人聚在學舍商議,連周文津都被拉過來了。

他們聽說了承恩公府犯下的罪孽,一時都被惡心的說不出話來。

杜寧慫的要死一直待在角落裡,生怕自己被牽連,同時也恨極了方堯年。這都弄出人命來了,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沒人製得了他了?

半晌,楊毅恬問:“那些被殘害的女子家中便沒有報官的嗎?”

陳淮書咬緊牙關:“報了,可惜無用。”

傅朝瑜補充:“承恩公府勢力過於龐大,又與京兆府伊關係匪淺,所以即便有人報官最後也都不了了之了,反而是報官的那個,不是下獄便是被打。”

官官相護,惡心!

他們又狠狠瞪了杜寧一眼。

杜寧:“ ……”

真是夠了,他們杜家又不是承恩公府的人!老是排擠他有什麼用?真有能耐就去對付承恩公府啊。

陳淮書的確準備出手:“得先想個法子,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傅朝瑜盯著周文津,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主意:“你們附耳過來。”

眾人照做,唯有杜寧不好意思放下身段與他們合謀,但又實在好奇,在那兒抓耳撓腮地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卻愣是沒聽清半個字。

他們到底在商議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