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life itself(2 / 2)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然後還是很不滿意:“停那?第二天車就被拉跑了。”

剛剛路過操場的時候他們聽見了同學吵吵嚷嚷的聲音,看樣子是休息了。今天早上有升旗,晚上沒有晚訓,乾邑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默契地撂了挑子。剛往食堂走了兩步,看見伊達航遠遠地小跑過來,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我來是通知你們,教官說,讓你倆負責一周的澡堂衛生來著,今天就要開始。”

鬆田陣平張了張嘴。但沒聲。

他這一天已經快被氣昏過去了。

先是那金毛混蛋,然後是怨種幼馴染,現在是怎麼看他都看不順眼的教官。

乾邑察覺不對,一把抓住鬆田陣平的手:“答應我,不要離校出走好嗎!拜托了!和小陣平一起上完警校是我一生的請求!”

“你一生的請求就是這樣嗎?我一生的請求就是求你彆再拉我下水!”

鬆田陣平氣急敗壞地胡亂打幼馴染,動作漏洞百出,往旁邊放個小女孩——不是說毛利蘭那種,是真的普通小女孩——伸腿都能給他絆的結結實實摔一跤;但他一瞬間腦內把從小到大兩人一起犯的事全都過了一遍,想到每次出壞主意的是萩,自己頂多算個從犯,但是最後老師永遠把主要責任安在自己頭上,拳頭立刻變得充滿了感情;要感情有感情,要技術還是有感情。伊達航就樂嗬嗬地看熱鬨,一時間詭異地共情了宿舍樓門口那宿管阿姨,看這一對幼馴染表演動作戲確實好玩。

等兩個人打累了,乾邑一邊給鬆田陣平順毛,一邊像是想起了什麼,跟伊達航說:“哦對了,麻煩晚飯後班長把小降穀叫來學校後麵的櫻花樹下……你也一起,我們有點事情想要聊聊。”

伊達航“哦”了一聲剛要離開,又回過頭來確認了一遍:“光叫降穀?”

乾邑笑著說:“是的。”

得到回答後伊達航也沒多說什麼,回到隊伍裡後對降穀零說:“鬆田又跟你約架了,說讓你晚飯後去櫻花樹底下等他。”

降穀零此時正坐在操場的陰涼處,諸伏景光也在他旁邊。降穀零還在喝水,聽了這話後氣不打一處來:“跑十圈不夠他累的嗎?”

諸伏景光在他旁邊笑意盈盈地提醒:“都說你早上笑太大聲了吧——更何況我不覺得他們會老老實實真跑十圈。”

“那他們豈不是已經吃上晚飯了!”降穀零反應過來,更加忿忿不平。

伊達航憋著笑:“不知道,但是他們確實準備去食堂了。”

後半段訓練結束後降穀零怒氣衝衝地跑掉了,伊達航對諸伏景光好笑地說:“你可得在宿舍等好——沒準晚上他還得找你包紮。”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笑但不做聲。降穀零來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他一到地方,看見櫻花樹下的三個人就直白地說:“什麼事要躲著hiro,說吧。”

鬆田陣平照例被他的態度惹怒,乾邑極其熟練地把他摁下去後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找你有事的?”

“我和他,”降穀零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著鬆田陣平,“負責打架;那你們兩個呢?是準備當裁判還是當觀眾?”

“當替補。”

乾邑開啟全自動拱火模式,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打架在他這裡可能類似於說書先生的驚堂木,得先整一個大動靜宣告說書開始。然而教唆打架未遂,乾邑被伊達航懸崖勒馬:“好了好了萩原,先把你們要說的事情說了再打也不遲。”

“好吧。”

乾邑張嘴甩出來個炸彈:“我們兩個去長野找諸伏警官了。”

降穀零:?

年級第一大人聰慧無比,僅憑這一句話就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還是不由得感歎渾身油門的男人真可怕啊。

“所以你們才會那麼晚回來?……總之,還是辛苦了。”

降穀零這句話姑且算個偏正短語,辛苦一詞更傾向於送給乾邑。鬆田陣平也沒多想,不如說真的被降穀零認認真真感謝的話他會渾身發毛:“遲到倒不是因為那個。”

他擺了擺手,隨口說道:“遲到是因為新乾線差點被炸……扯遠了。”

降穀零:??

好精彩的周末!

於是乾邑把諸伏高明給自己的情報完完整整地分享給了降穀零,同時穿插著兩句話,把新乾線上的炸彈也順嘴提了。最後沒忘記告訴降穀零:“以後看見那個銀發的男人,沒有完全的把握,千萬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萩他應該知道什麼。鬆田陣平看著降穀零老老實實應下,突然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他說不出來,隻能先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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