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ial killer(2 / 2)

位於日本本土,幫助她與意大利牽線的力量呢?

所以這其實是一個讓人嫉妒眼紅到可怕卻讓人不敢輕舉妄動的信號。真正的圈內人想要打探繪裡香的家庭狀況不算秘密,而在這種家庭基礎上卻能得到這種水平的幫助,簡直就像和魔鬼做了交易一樣。——不,也許真的是魔鬼也說不定呢。

在等待兒子平安歸來的時刻,工藤優作對妻子說:三木先生必然與他在媒體眼中的形象大相徑庭;甚至可能截然相反。他從對方的盟友喬魯諾喬巴拿的身上看出了危險的氣息,但有希子則從青天木繪裡香的身上讀出了被溺愛的暗示。

在我們的電影中,有那種抱著盆栽,被殺手帶在身邊一起逃亡,然而卻不受任何傷害的女孩。工藤有希子這樣輕柔地為這位新鮮出爐的監護人辯白。

如果一名成年男性能夠收養好一個女孩的話,那麼他大可以撫養好一個男孩。魔鬼也是會有自留地的。

“又或許是儲備糧。”工藤新一看不下去出言質疑,老媽酷愛胳膊肘往長得好看的男人那邊拐;但是和父親交換了個眼神,對方的眼中除了疲憊還有早有預料。他在一看到三木健一此人的臉的時候,就已經順理成章地猜出了接下來的走向。

但是真的就可以放下心嗎?工藤優作陷入了沉思。

剛才的案件並不算難以偵破,至少表麵上如此:一個被壞小子欺騙的富家女悄悄地將他帶入上流社會的舞會,而後這個青年又恰好掌握了一些偷盜的小技巧。他來到這裡如同老鼠摔進了油瓶,遂放開了手腳大偷特偷。然而在盜竊途中,這個人不慎碰到了一名身份特殊的老者;這位老者呢,又與這個青年的目標相重合。同行是冤家,兩人廝打起來。

青年險勝。他或許沒有想過奪人性命,但還是間接導致了對方因心臟病發而死亡。而後老者背後的同伴——當然,工藤優作能夠從現場的情況分析出來:一定有同伴的。這些人則進行了慘痛的複仇。而自己的兒子呢,則早在一切發生之前就追了出去。

事情全過程大抵如此,但仍有些細微之處,像是藏著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線索。如同催化劑,不改變反應結果,也能保證前後質量不變,全身而退。動作很小,無從追查。

其實他有個猜測。但是工藤優作意識到,即便自己真的揭露出來,法律卻不能做些什麼——這很難辦,因為催化劑就是能夠全身而退。

明麵上從事特殊行業的喬魯諾應該隻是個幌子,動作的另有其人。

而此時正在被擔心的鬆田陣平正坐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打哈欠。他是不在意自己被告狀,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個瞬間,他懷疑會不會新監護人在聽完自己的光輝事跡以後,就當場反悔扯了紙質材料;但是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他發現自己真是多慮了。

等到鬆田陣平看清萩原研二手裡拿的是什麼以後,他憤怒了。他今天不知道第幾次的被惹急眼了。

人家聽完自己的光輝事跡以後尤嫌不夠,還要催著老師多講點。

……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不至於讓他這麼生氣;他氣的是,萩原研二把他寫的灌水小論文拿出來收藏。

我說你們有錢人真是瘋了!什麼都收藏隻會害了你們!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萩原研二抓貓上車已經是熟門熟路。摩托車當然是還給副校,萩原研二很有梗的把馬自達塞進了馬自達裡。甭管人家在後麵怎麼鬨吧,反正安全給人送到家了。車門一開,鬆田陣平四處打量了一遍,突然像是有些不確定一樣:“……怎麼到我家了?”

本來最壞的情況都想好了,結果被塞回自己家;有一種爛尾的感覺。

萩原研二在旁邊聽到了以後大為感動,抱著鬆田陣平嗷嗷叫不撒手;可能這也是一種報複吧,給你把臉丟乾淨。直到他嚎完才勉強算是正經了一點(其實也沒多少):“公司加班,陪不了你。”鬆田陣平心想你扯哪門子淡呢,總裁還加班?騙我都不找個好點的理由。我是15歲不是5歲。就這麼生著悶氣被送回家,一開門一股子酒氣。

雖然平時也是這個樣子,但他無端端覺得今天的酒氣更衝鼻子。可能是那輛馬自達裡的車載香吧,鬆田陣平想:我記得是桉樹加檸檬。應該是甜的;仔細回憶起來,卻一點甜蜜和留戀的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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