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rror masa(2 / 2)

對方點頭。工藤新一瞬間開始掏手機,按下幾個鍵後,帳篷裡傳來電話的響鈴——哇哦。這麼搞,小陣平會生氣的吧。萩原研二饒有興致地去看工藤新一的表情,對方似乎是不假思索地做出行動才意識到這種可能,僵了一下,但義無反顧地繼續。友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真相故,二者皆可拋。養幼馴染就是乾這個的。

與此同時,聽見帳篷裡傳來不屬於自己熟悉的任何一個同學的電話響鈴聲,沢石勝明立刻不可置信又不肯接受現實地回頭打量;隨後急匆匆地快步朝著二人走來。

這樣一來,不想開口也得開口了。

沢石勝明不甘心又憤恨。他走過來,這幾步就仿佛消耗了他所有的精氣神,搖搖欲墜。

“我猜你們已經全看到了。一聲招呼不打,就去翻彆人的東西,你們,你們……”他於是控製不住情緒,說了很多臟的沒邊的話。他這樣崩潰地發泄情緒,但另外兩個人就好像聽不到一樣,靜靜地看著他無能狂怒。他感覺到了可怕的無能為力,於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們也知道了。無所謂。你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但是那段時間,我不在帳篷裡的那段時間,就是去一個人嗨了。小飼薫理如何,在乾什麼,和我半點關係也沒有。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

“那帳篷裡昏迷著的那些孩子呢?也和你沒關係嗎?”

工藤新一接著補充:“□□一次性服用過量的症狀是脫水、高熱、昏厥……好好想想,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

如同有心靈感應一般,就在此時,行蹤已經被幼馴染露了個徹底的鬆田陣平乾脆從帳篷裡鑽出來——還嚇了彆人一大跳——他目不斜視,直直走過來,言簡意賅地宣布:“那幾個昏迷的學生,沒有好轉的跡象,還開始發高燒了。”與工藤新一的陳述形成了完美的呼應,沢石勝明不知所措地連連退後:“但是我什麼都沒做過……真的!我從沒有做!”

“那就把你的包拿出來檢查一下吧。”既沒有明確定罪也沒有安撫,萩原研二將證明的機會拋給沢石勝明。被逼到絕路秘密被徹底揭開,此時竟混亂地以為這是自證的機會,於是抓住這根稻草不鬆手;他跑回帳篷。

在這短暫的間隙,萩原研二轉身拉住鬆田陣平。這一次,和剛才不同。並不是廣而告之地將尋找凶器的消息告訴所有人借以觀察反應,而是認真的拜托:“這一次,真的去找那柄銳器吧。——但是,也還是要看手機消息的。”

去吧。他揮了揮手。剛才順手把幼馴染賣了當警報器的少年偵探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一直沒敢和鬆田陣平搭話;但是人走了,他又關心起來:“其實……暫時也不是特彆需要找。我們手頭沒有可以分析指紋的條件,而要確定誰是凶手,其實可以看手上的痕跡。那種小刀握法不對很容易傷到手,隻要去觀察,總能看出來……”

“但有傷的那個,又結疤了。不像是昨晚造成的傷。我自己有點想法……所以先這樣吧。”

萩原研二沒有看工藤新一。沿著他的目光去找,落點則在那些孩子身上,但又似乎隻是漫無目的地隨便將目光放在了那裡。在他的頭腦中,時間或許倒退了。工藤新一想。當然,每個人都有少年時光,這個人當然也有,隻是或許要更不同尋常些。對了,我是不是說過要小心他來著?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我居然遲鈍了起來。但無論這個人是誰,他也終歸有少年時光。

沢石勝明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把開著拉鏈的包一把扔在地上:“——你們查吧。”裝著藥片的塑料袋就爭先恐後地掉出來,花花綠綠五顏六色,泛著不詳的鮮豔。萩原研二和工藤新一還真的就查了起來,一包一包,準確地歸類。或許是覺得晾在一旁太過尷尬,沢石勝明的眼睛轉了轉,突然想到什麼,一抖一抖地得瑟起來;剛才好不容易服的那點軟又硬氣起來。他說:

“其實井坪尚子——就是鐵軌上的那一灘。”兩個人齊齊地為他不甚尊重的遣詞看過來,他剛剛鼓起的自信又被嚇沒一半,“那一個,那一位!那一位好吧!她其實昨晚就死了。我記得她是跳河,臉朝下飄在水麵上許久,是……也不知道是被誰拖在鐵軌上。隻是今天,才被火車碾到。可惜那麼漂亮的一張臉了。”

兩個人又齊齊地看過來。但這一次不是為他的用詞不當,而切切實實因為他話裡的內容。

剛才所有人齊齊噤聲的時間段,那個所有人巧妙避開的時間段……

“也許就是發生了這件事也說不定。”工藤新一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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